第40段(1 / 2)

求你了!”錢妮妮越摟越緊,好怕失去,絕對不要失去,不能失去:“我隻有你了,雪柔,不要扔下我。求你了。”

方雪柔突然想笑,好想笑,自己又再次的自以為是了,錯誤地自以為是,不過,妮妮沒事,真的沒事,我也知足了:“對…不起,妮妮,我!愛!你!”是心滿意足、是安心幸福的笑著用盡所能用盡的所有力量在錢妮妮懷裏說出了最後的話。

“喂~雪柔,雪柔……喂,喂!你怎麼了?怎麼了啊?不要不說話,不要沒反應,出聲啊!出聲,什麼對不起,為什麼對不起!”錢妮妮頭埋進了方雪柔的胸`前:“說話啊,說話!我不要什麼對不起,不要,我隻要你啊,你聽不到嘛!?你不是說過,愛就是要在一起的嗎?那你現在這算是什麼啊?方雪柔,你給我醒過來啊!醒過來啊,雪柔!!”

雪,潔淨無瑕,是天空撒下的聖潔與溫柔。

擦肩而過的相戀無休止地傷害著彼此,在彼此身上劃下一道道傷痕,滴血的心卻無法忘掉那份愛,隻因為愛上你,被你愛。

終曲

坐在碑前的平台上,一遍一遍地勾畫著墓碑上的名字,臉上始終掛著甜甜的笑,找不到一丁點兒傷感的痕跡,這不免引得過往的人投來奇異的目光,甚至還有略帶鄙視的眼神,錢妮妮並不在意,勾畫累了,就一手拍擊著青石碑麵,另手拿著手機,似乎在考慮什麼。

手機剛剛響起來電的提示,錢妮妮就快速按了接聽鍵,笑得異常開心的對著電話不語。

“還沒好?”那頭的聲音多少有些不耐煩。

“嗯……我在想,你要不要最後來看看呢?”錢妮妮又拍上了青石碑麵:“這可是上好的天然大理石材。”

“……”那頭半晌無語。

“這個當初可花了不少錢的。”錢妮妮語氣中透著可惜,也掩不住捉狹。

“妮妮!”那頭不再沉默:“我給你五分鍾時間,不下來我走了。”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你真的不上來看眼?”

“誰會有心情看自己的墓碑!”

“哈哈哈哈!”錢妮妮終於控製不住大笑出來,也管不得周邊人的反應:“這叫報仇,誰叫你當初私自判定我死亡,還給我立個牌位的,哼!”

“……那個……”方雪柔坐在車裏,真不知道要說什麼,是不是寵得有點兒過了,哪有這樣報複的:“那個最多三個月,而且我隻是在房間裏,你這樣兩年了。”

錢妮妮收小了笑聲:“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就處理掉!”

“嗯。我在下麵等你。”

收了線,錢妮妮請一直站在附近不遠的工人將石碑拆了下來,並當著麵砸碎。

錢妮妮係上安全帶:“處理好了,這裏不用再來了。”

白了錢妮妮一眼,方雪柔略為埋怨:“早應該不用來了。”

“還生氣啊。小心長皺紋。”錢妮妮伸手撫弄著方雪柔微皺起的眉頭。

方雪柔趁機偷襲錢妮妮,親了一記:“小慧剛才來電話催了,他們都到了,叫我們也快點兒。”

撫著嘴唇,錢妮妮笑嗔了句“變態雪柔!”

春風揚起的柳絮伴著行馳的車飛舞盤旋,化作羽翼般擁抱著濃濃春意。

作者有話要說:《傷痕》至此完結,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在這裏也祝所有的朋友牛年大吉,牛年大利,牛氣衝天!!!

番外——有你真好

灰霧蒙蒙的天空如同罩了個大蓋子,壓得熱悶悶的,連一絲清涼的風也沒有,整個天空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悲哀,隨時會傾瀉下所有的淚水。

錢妮妮趴在窗台上出神地、毫無目標地看著外麵,而滿心惦念的隻有一個人,就是方雪柔。雪柔說有事情要出去幾天,具體什麼也沒有詳說,而自己偏又沒去問些什麼。這一走已經有四天了,雖然每天都會打回電話,但隻聽到聲音卻見不到人,讓人心裏空空的。

“哎!”錢妮妮頗為抑鬱地輕歎了口氣,關上了窗,決定下樓去做些點心,估計雪柔這一兩天也該回來了,準備些好吃的等她。

明明是正中午,可天空卻見不到一絲陽光,灰暗地壓著大地,連人的心情也給壓得煩鬱起來。

方雪柔在高速路上行駛,時不時地看看側座上的文件袋,表情略為複雜。知道錢妮妮的身世,方雪柔就一直想找到錢妮妮的親生父母,雖然知道妮妮並不是很想,並不期待,也知道如果找到,可能反而會成為妨礙兩人在一起的新阻力,但方雪柔還是想去尋找,至少,她覺得至少妮妮應該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什麼樣的。於是,在多方打探下,前些日子總算有些許頭緒,而方雪柔就獨自一人跑出來查證這些頭緒是否屬實。

這一趟不能說毫無所獲,但也可以說是一無所獲。遠赴異地根據手上已有的線索、幾經周折最終探尋到目的地卻是墓園裏一塊久經風霜、石麵斑剝的墓碑,上麵的刻字顯得模糊不清,但還尚可辨認。

根據上麵的名字,方雪柔又輾轉找到相關的人,這才知道,妮妮的母親早已在那塊墓碑下長眠,而她的父親在妮妮失蹤半年後,就扔掉有些失常的妮妮母親,獨自離去。這樣的結果對於方雪柔來說不知是喜還是悲,她並沒有告知對方尋問的原因,對方似乎也沒有太大興趣過問方雪柔來探尋這件過往久遠事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