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聰明之輩,見了呂元德竟然想要刁難老頑童和林秋逸,均是心下不悅,整當郭靖想要回答的時候,林秋逸卻是端著一杯酒笑著站了起來對呂元德說道:“哈哈,想必這位大人就是傳說中的守衛襄陽數十年毫無放鬆,使得蒙古人無法攻破襄陽城的呂元德呂大吧?”
眾人都杯林秋逸搞得有些頭蒙了,而郭襄則是在心裏大罵著:無恥之人,見到了狗官就要去巴結。
呂元德一聽林秋逸的話,心裏高興極了,就忘了想要對林秋逸為難,當下站了起來高興的大聲說道:“正是在下。”
聽了呂元德的話後,林秋逸似乎非常的激動,隻見他顫顫巍巍的端著就杯來到了呂元德的麵前,激動的說道:“原來真是大人啊,真是失敬了,今日能夠相見呂大人一麵,乃是在下的榮幸,來來來,呂大人咱們幹一杯。”說著的時候舉起了酒杯對著呂元德。
呂元德杯林秋逸兩句話奉承的心兒高高的飛起,高興極了,當下也舉起了酒杯對著林秋逸的酒杯碰了過去。
“碰”林秋逸見到了呂元德要和他碰杯,心裏似乎非常的激動,當下顫抖著將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
呂元德見了林秋逸的樣子,心裏更是高興,哈哈一笑,快速的將杯子遞了過去,然而,就在這時,林秋逸顫顫巍巍的手忽然激烈的顫抖了起來,他的杯子將呂元德的杯子一碰,竟然同時飛了出去,來到了呂元德的身上,將他的衣服弄濕了一大片。
呂元德隻感到手上一陣大力傳來,緊接著手中的酒杯就不見了,緊接著胸口傳來了一陣涼意,低下頭去一看,整個上半身已經被兩杯酒水給弄濕了。
“哎呀,呂大人,真是對不起啊,我太激動了,哈,來來來,我幫你擦擦。”林秋逸似乎對這個結果十分的意外,當下惶恐著說道,而他的話說完的時候又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抽出了一條非常髒的手巾來就在呂元德的身上擦了起來。
林秋逸這一擦,呂元德上半身的衣服竟然全都變成了烏黑色的了,他見了此情景,頓時忍不住了大喝一聲“大膽。”
聽了呂元德的話後,林秋逸的手一抖將那條髒手巾塞進了呂元德的懷裏,然後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大人,小,小人,剛剛太激動了,對不起,對不起。”
呂元德見了林秋逸的樣子,心裏恨得牙癢癢的,想要出口教訓一下,但是一想到了林秋逸和黃蓉他們坐在一起,可能與他們有什麼關係,要是自己把他給教訓了,說不定郭靖等人惱怒之下就離開,不再來幫忙守護襄陽,到時候如果蒙古人再來攻城的話,他就完蛋了,當下隻能夠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帶著那幾個官員離去。
林秋逸見了呂元德生氣離去,心裏頓時高興不已,哈哈笑了幾聲說道:“聽聞呂元德膽小怕事,今日一見,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啊。”說完後看了看自己的手,嘿嘿笑了一聲說道:“我先去洗手再來吃飯。”說完後就一個閃身離開了。
眾人見了林秋逸離開,皆是無奈的表情,而老頑童則是高興的大叫道:“好玩,好玩,哈哈。”剛剛林秋逸拿著的那塊手帕正是老頑童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來的,他見了林秋逸竟然將襄陽城守備呂元德給趕走了,心下覺得好玩之極。
郭靖的臉上帶著絲絲憂鬱,心裏在想著剛剛林秋逸的舉動讓呂大人失了麵子,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為難襄陽城的那些江湖好漢,不過,他也不是林秋逸的什麼人,卻也不能說什麼。
不同於郭靖,黃蓉則是心裏歡喜之極,看著林秋逸,她似乎回到了年輕的時候,捉弄人的場景,有了剛剛的舉動,她的心裏對林秋逸的喜愛又是更上一層。
郭襄則是在心裏嘟囔著:這小子真是的,竟然連守備都幹捉弄,不知死活,她也不想想,自己剛剛還以為林秋逸是想要巴結呂元德的那種唯利是圖的小人呢。
過了一會兒後,林秋逸再次回到了餐桌上,笑著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從小就對一些當官的敏感,所以呢,剛剛見到了那幾個當官的,心下不舒服,就想了個法子將他們給趕走了,如果因為我給大家帶來了麻煩,那麼我表示很遺憾,不過,如果那呂元德真的找你們麻煩的話,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
林秋逸的話剛剛說完,黃蓉就滿麵笑容的說道:“秋逸,你放心吧,呂元德他還要助我們之手守衛襄陽,自然不敢對我們如何。”
“對,不過,就算是他敢怎麼樣,難道我們還會怕他嗎,哈哈。”黃藥師也哈哈笑著說道。
楊過也笑著說道:“正所謂民不與官鬥,官家卻又不想去招惹江湖中人,一般來說,那些當官之人是不敢為難江湖中人的,更何況在做的都是武功高強之輩,呂元德這個苦隻能夠自己往肚子裏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