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也還是迷迷糊糊的,好像一切都是夢,但卻又很真實”夏樹看著天空
“怎麼這麼說?”舞衣奇怪的問
“太真實,就會害怕是夢,到時醒過來,怎麼麵對呢?”夏樹難得說出這種話
“你在害怕這是做夢?”舞衣湊了過來
“嗯”剛說完,舞衣的手就掐到夏樹的臉
“好痛”夏樹用力的拍開舞衣的手“你做什麼呀?”
“現在不會是做夢了吧?”舞衣笑著說
“嗯”夏樹嘟囔著說“那也不用這樣”
“哈哈”
“對了,夏樹”舞衣看著夏樹
“恭喜你了”
“謝謝”
正當夏樹和舞衣坐在走廊上談話時
“哇呀…………………”
一個人影直直的掉到她們麵前的湖中
“靜音?”看著從天而降的人,夏樹開口問“你怎麼回事呀?”
從湖中爬了起來,靜音用力的咳出幾口水
“讓直子阿姨給丟下來的”
夏樹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個靜音除去和靜留一樣的臉外,別的一點都不像.
“對了,靜音,你是怎麼和奈緒給上仇的?你們應該不認識才對”
“奈緒?就是那個紅頭發的女人?”靜音想了想
“是呀”
“我才不告訴你”靜音走了過去“我要回房去換衣服了”
“算了,我們也回去吧,要不會長可能可衝出來捉人了” 舞衣笑著說
“舞衣”夏樹紅著臉先走在前頭
“夏樹,你真幸福,但是我呢?那家夥什麼時候才會懂呢?”後麵的舞衣歎了口氣,跟在夏樹後麵走了過去
過了一天
總算到了訂婚當日
“夏樹,你今天好帥呀”靜留看著麵前的夏樹,驚歎的說
“啊,是嗎?”夏樹臉紅的說“其實你也很美呀”
“謝謝”
二人的嘴唇越來越近
“你們二個好了沒?”靜音推門進來,看到二人的動作,卻完全沒有退出去的意思,反倒說“現在可不是做種事的時候”
“藤乃靜音”靜留從牙縫中吐出這個名字
“什麼事?”不怕死的回答
“你來做什麼?”靜留整了整夏樹的衣服,眼神中卻閃著怪異的光
“因為時間快到了,老媽說你們還沒出去,我才進來叫你們的,話說回來,你們二個還在這做什麼?”靜音把玩著自已的頭發
“對哦,夏樹,我們走吧”靜留拉著夏樹走了出去,在經過靜音時,給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讓靜音心中警鈴大響
路上
“啊,靜留,戒指沒帶”開到半路,夏樹摸了摸懷中,竟然發現忘了帶戒指,“我再回去拿吧”
“夏樹,叫靜音回去拿吧”靜留拉住夏樹“我們沒時間了,要是去晚了就不行了”
“又是我?”靜音轉過頭
“當然是你”靜留不知道從那拿出一杯茶“你自已選擇,要喝茶還是回去”
“切,我回去拿不就成了”靜音恨恨說“你給我記住”
“那就拜托你了”人·獣無害的笑容,看在另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的眼中,根本是看到惡魔的感覺
“哼”
回到家
靜音找到夏樹放在桌上的戒指,轉頭卻正對上那個害她掉到河中而感冒的人
“結城奈緒”
“藤乃、、靜音?”
“真是冤家路窄呀”
“你想做什麼?”奈緒看著眼前長著和那個每次遇到就會讓她心亂的人一樣臉蛋的家夥
“我有說要做什麼嗎?”靜音聳了一下肩“倒是你,特地來怎麼不去?”
“我不喜歡人多?”奈緒撒了個謊
“真的?”
“要你管嗎?”奈緒轉過頭不理,但一隻手伸了過來捉住她
“你不喜歡,那我偏要讓你去”靜音一雙火紅眼看著奈緒,一時間,差點把“她”錯認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