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靈注意到我,向我喊了聲,“劉印,你老婆來找你了!”
我身形一閃來到青靈身後掐著他的脖子:“胡說什麼,再胡說我殺了你。”
青靈的眼中各種的不相信,他不相信我會真的生氣。我如何能不生氣,剛回來被人擺臉色,我忠於自己的感情,容不得別人的質疑。青靈正好撞上槍口,被亂流彈無辜射中。
“大哥,我錯了,你……放手,我,快,快,喘不過氣。”我放開手,恢複理智。
鬼魔門的長老被我的舉動嚇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林佑仰天長笑三聲,我看不下去,一拳把他打暈在地。
“青靈,把他拖進你房間裏放著。”青靈委屈地撅著嘴拖著林佑回了房間。
我盯著她的臉,她被我看的不好意思了,伸出手去擋我的視線。我玩心大起,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將她拽進我懷裏。
“你不是說你是我妻子嗎,正好,現在沒人,你履行一下妻子的職責。”
我不過嚇嚇她,她急得又想哭。
“你哭吧,哭了更有情調。”
“你變態。”她收回眼淚,在我懷裏也不亂動。
過了一會,她居然主動吻了我的嘴唇,溫熱的嘴唇挑逗著我的每根神經。她居然來真的。
我想起以前師父陳仙師告訴過我,鬼魔門的女人要是看上你,你這輩子都會很麻煩。
我推開她。
她媚笑道:“是你說的,履行妻子職責,現在你是怕了。”
“我服了你了,我們見麵才多久,半天不到,你就找到我住的地方。我對你了解不深,你現在是幾個意思。”我抓住她要寬衣解帶的手,送上來的桃花我可不喜歡。
不是我不解風情,而是對方太熱情,熱情得我怕。
“你說張廣死了,我沒有了依靠,隻遇到你一個好人。”她哭的樣子慘兮兮的,我放開她的手。
一時間,我心亂如麻,現在這狀況,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我手上連張好牌都沒有,你叫我如何應對。
直接壓牌,事後負責?還是把她扔出去,看她現在這麼對我,我萬一真壓了……後果不堪設想。
“妹子,你給我個理由。”
“什麼理由?”
“為什麼一見麵就……”我指指她敞開的衣服,一對白兔呼之欲出,手抖了幾下。
“衣服要穿好。”我上前幫她穿好衣服,她借勢倒在我懷裏,真會玩,我苦笑。
她溫熱的氣息噴吐在我耳邊:“想知道原因,抱住我。”
我當然知道抱住她以後我們會發生什麼,幹柴烈火,還能怎麼樣。
緊接著,狗血的事發生了,我抱住這女人的下一秒,陳筱雨推門而入。
“劉印,你給我個解釋。”說完,哭著跑出去了。
“我沒想和你玩真的。”我無奈的說完這句話跑出去追陳筱雨。
張敏在外麵曬太陽,我問她看到陳筱雨跑去哪了嗎,她很不給麵子地回了句,自己找。
我搜遍村子找不到陳筱雨的蹤跡,反而遇到今天沒追到的僵屍。
我把一張黃符貼在他的腦門上,他站著像個木樁一動不動。
一隻纖細白嫩的手從僵屍背後繞過來,手-反插進僵屍的胸膛。手抽出去的時候,一股腥臭難聞的氣味彌漫開來。
鬼魔門的長老找出手帕擦拭手上的血汙,聞了一下手,嫌棄地皺起眉頭。
“好臭。”說話間,僵屍倒在地上變成一攤血水。
我穩住心神問:“你用了什麼?”
“化屍術。”她扔掉手帕,走過來,雙手環住我的脖子,抬頭,眼睛與我對視。
“你和以前不大一樣了,不過,你變成什麼樣,我都喜歡。”她笑了一下,鬆開手走回住處。
我還是無法理解她說的話,比如看一個沒有理由,毫無根據胡編亂造的故事一樣。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攪黃了我的事情。
我還在找陳筱雨,找到半夜,起了風,風冷的刺骨。
鬼魔門的長老給我帶來一件外套,我拒絕了。
“她對你而言真的這麼重要,重要到你壓製自己前世的記憶,重要到你為她守身如玉!”她氣憤地扔掉外套,外套掉在地上燃起一堆火。
星光璀璨,月色朦朧,我仰望天空,告訴她,“對,她對我很重要。至於你說什麼壓製記憶,我聽不明白。小姑娘,電視劇看多了不好。”我彈彈她的額頭,她吃痛地吸氣,揉揉痛處。
不遠處的屋子燈火輝煌,我看到陳筱雨站在門口等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