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她本來就有一股英氣逼人的氣質。穿上道服,更加顯得明豔動人。
我張口結舌,半天沒反應過來。林佑捅捅我,調笑道:“眼珠子快掉下來了!”
我瞪了一眼林佑,對青池說道:“還有黃色和黃書,不能讓他們看到王澤和張敏。”青池點點頭,說道:“我去引開他們。”
一切準備就緒,我們坐小船向雲生號駛去。
雲生號上已經有不少人了。今天陰陽師的海船靠近了靈獸聚集處,已經有不少等級頗高的靈獸獻身了。大家都損失慘重。雲生號上一時間人聲鼎沸,都在抱怨。
大家雖然沒有拍桌子瞪眼,但對曾長年的怨氣很大。
曾長年微笑著看著眾人,並不說話。青池先上了船,把黃色和黃書引開。我們才又上了船去。
張敏的獻身著實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這樣一個美貌的女孩,又穿著道服,沒辦法不引人注目。張廣趁機靠過來。
“這位女道友看著麵生。”張廣十分紳士的發問,“沒敢請教女道友的名號。”
“不敢請教就算了。”張敏毫不客氣的把張廣堵了回去。
張廣哈哈一笑,也不生氣,反而看看我們,繼續說道:“女道友剛來南海吧。你可能不了解情況,海神號一直在海船的外圍,捉不到幾隻靈獸,不如跟著我們。這次捕捉到的靈獸,就先分你一隻。”
張廣倒大方,為了泡妞也是下了血本的。他的師弟們還沒分到,他先向女孩推銷起來。不知道一個勁兒出力,卻得不到好處的黃色和黃書會不會被氣死。
“張道友,你別費口舌了,先管好你自己吧!”我拉著張敏離張廣遠一點兒。
張廣諂媚地笑起來:“劉道友,海南之行不容易,你不如投靠我,你的本領才有施展的餘地啊!”
我們沒搭理他。林佑給張廣比了一個中指。我們能聽到張廣和他的師弟在後麵悄悄議論。
“師兄,這個劉印也沒有什麼厲害的。”
“對啊,咱們還是抓咱們的靈獸吧!”
張廣打斷了他們,說道“你們懂什麼,這個劉印不簡單。”
我沒心思他們的話,在角落裏站好。
曾長年看人都到齊了,終於開口了,說道:“我知道今天大家都吃了大虧,不過,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南海靈獸之多,超出想象。”
他買了個關子,繼續說道:“今天我就教大家如何使用靈獸,隻要能夠熟練運用靈獸。你們就可以捕捉到更高級的靈獸。我相信,這比什麼法器都寶貴。”
他這話一出口,下麵的人就安靜了。
可是曾長年還沒有說完,有人舉起了手,說道:“曾道長教我們新東西之前,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吧!”
這個消瘦的陰陽師一出口,立刻就有其他人符合起來。張廣得意的笑著,不用看也知道,這些人又是張廣安排的。
“哦,不知道幾位道友說的是什麼?”曾長年饒有興致地說道。
“就是劉道友這幾位!”消瘦的陰陽師指著我們說道,“他們既沒有五人陣,也不能為我們出力,他們留在這裏有什麼用處?”
曾長年看著我,不置可否。
這時張廣站了出來,擺擺手說道:“幾位道友此言差矣,劉道友隻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合作夥伴。如果他們願意,我願意和他們合作,這樣他們就有發揮道術的機會了。”
“張道友如此深明大義,讓曾某佩服。”曾長年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費精神。
我們在陰陽師中並不顯眼,能不能出力,在他看來沒有分別。張廣做這些小動作,他也沒有參與其中。
“多謝張道友的好意。”我站了出來,朝張廣一拱手,“我們又來了兩位陰陽師,剛好湊成五人陣。今天他們的陣法還沒有練習純熟,所以沒有機會出手。”
王澤和張敏站了出來,長曾長年一拱手。
“歡迎兩位道友。”曾長年一拱手。
張廣本來是想借機向我們施壓,好讓我們能和他合作。這個家夥還在惦記我的血色子彈。今天如果他又血色子彈,應該還能捉到不少靈獸。
一想到這裏,他就壓根癢癢,恨不得把我的血都抽幹。可是他又不能暴露,血色子彈是出自我的手筆,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吞。
“如果你們明天還捉不到呢!”在張廣的授意下,又有人朝我們發難。
“捉不到,我們就自動退出。”我冷笑一聲,並不在意。
“好!”張廣一看,怎麼激我都沒有用,終於露出真麵目了,“捉一隻兩隻可沒有用。抵不了這幾天的懈怠。”
“如果十個八個呢!”我繼續冷冷說道。
“如果劉道友能夠辦到,我張廣給你跪下賠禮。”張廣一拍胸口,恨恨地說道,“如果辦不到呢!”
“我也乖乖地投靠張道友,怎麼樣?”我哈哈一笑。
其他陰陽師都震驚了,要想捉到一隻兩隻已經費了許多氣力了,十個八個,你當靈獸是果樹上的果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