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神婆的神廟外蹲守了大半天,始終不見她出來。站在門口站崗的兩個苗族女人也一直沒有換過崗位。看得出來,她們對神婆態度,近乎是對待天人一般。
不過,再堅守崗位也有間隙的時候,一直等到昏黃,終於又來了兩個女人,她們和先前的兩個女人打了招呼之後,便走進來廟裏,好像要和神婆打個招呼。就是這個機會。
我想要趁機溜進去,就算打探不到法器的位置,看看路徑踩踩盤子總是必要的。我剛邁出幾步,才掠過門口的石獅子,忽然感到腦後一陣陰風襲來。兩隻穩如泰山的石獅子不知何時,兩雙怒目圓睜的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我。
那兩雙眼睛猶如活人一般,一股陰寒的氣息,從他們眼中射來。這絕對不是普通的石獅子,而是被布下了法陣的石器。我急忙後退,掏出隨身攜帶的柳葉貼在腦門上。這柳葉原本是要用香油泡過,塞在人的七竅上的。
但是,我們身上的東西都被收走了,身上連張道符都沒有,情急之下,我隻好想出這個折中方案,用柳葉貼在印堂上,暫時遮住我身上的陽氣。趁神婆廟裏的人還沒發現,急忙腳底抹油,迅速開溜。
等退到安全地帶,我才鬆了口氣,把柳葉扔到一邊。這個神婆絕對不是什麼善類,門口那兩隻石獅子布下的法陣,不是一個鄉野間巫婆會使用的。她究竟用了什麼法門,我一時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不過,那陰寒的氣息,那法陣的其妙,隻怕遠遠在我之上。
我回到自己住的木樓了,將我那兩個新娘,正盤腿坐在門口,看到我走過來,臉色一變,一前一後擋住我的去路。
白淨姑娘質問道:“說,你白天幹什麼去?是不是跟哪個騷貨廝混去了?”
圓臉姑娘推搡了我一把:“別以為嬸嬸護著你,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大不了就是生男孩,今晚我非把你給辦了不可。”
說著一人抓住我的一支胳膊,就往房間裏拖。這是準備要輪著上我呀!士可殺不可辱,男人怎麼可以被兩個女人輪著上呢?我用力把手抽出來:“你們再這麼動手動腳的,我可不客氣了。”
兩個女孩一輛不可置信,白淨女孩說道:“反了你了,你動一個試試。”說著抓住我的手腕,反手一折。這兩幹脆利落,顯然是練過的。另一個圓臉姑娘也不甘示弱,抓住我的胳膊往後一扭。我立刻就被這兩個女孩控製住了。
“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眼看動手不是人家的對手,我隻好求饒。
“你要是早早的從了我們,還費這事幹嗎?”白淨女孩說道,但手裏卻不放鬆。
“今晚你非得做我的男人不可,要是讓你這麼清清白白地出去,我這臉還往哪兒放。”圓臉女孩也不甘示弱,一副今天吃定我的口氣。
“你們要是這麼硬來,我可是硬不起來的。”我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我腦子轉的飛快,想辦法拖延她們,“而且,我會叫救命的,你們總不想聽我大喊大叫吧!”
“你使勁兒叫。”白淨女孩哈哈大笑起來,“你越叫我們越興奮。”
“都是我的人了,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的。”圓臉女孩伸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這些全完了,一世英名就要毀在兩個癡女手上。我跳起來想要逃跑,可是被她們兩個按住,拖回了房裏。兩人不由分說,把我扔到了床上。接著把房門一關,兩個人慢條斯理地開始寬衣解帶,把外衣脫掉,露出裏麵的貼身內衣。
“不用等了,嬸嬸不會來了。今晚你插翅也跑不了了。”圓臉女孩笑道,說著把貼身內衣也脫了下來,扔到了我身邊。她一語道破了我的心思,我還等著豐芽來救場,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我吞了一口口水,被她的話嚇到的。白淨女孩也把內衣解開,隨手扔到了腳步,笑著說道:“別害怕,我們很溫柔的。”
說著兩人,緊走了兩步,餓虎撲食般的撲倒我身上。
“是誰在亂摸?”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
這個聲音無比真切,圓臉女孩和白淨女孩都聽得一愣。她們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抬頭看對方眼裏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便立馬感到十分詭異。
“把手拿開!”那個女人的聲音又說道。這次她們聽清楚了,這個女人的聲音是從我身上傳出來的,可這不是我的聲音,更何況我閉著嘴根本沒有說話。
“是誰?”兩個女孩齊聲問道。
“我是劉印哥的女朋友,你們要是再敢對他動手動腳的,我就讓你們好看。”這個聲音,正是陳筱雨。萬幸她在這個時間醒了過來,總算讓我可以緩口氣了。
“你的聲音,怎麼會在他的身上?”白淨女孩忍不住和我拉開了距離,“你是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