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停頓一會兒,張傑語氣明顯皺紋承重:“但是沒想到,剛動手就出了事情,隻要手指碰到這些顏料,立刻就像中毒了一般,變得紅腫無比,稍微一碰就疼痛鑽心,最後也就隻好放棄。”
“也不知道是什麼毒,保存一千多年了,竟然還毒性未消,古代的道教還真是用毒祖師!”張傑搖了搖頭,感歎道。
“後來呢,毒解了嗎?”
“沒,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毒,拿什麼解?那個哥們也就隻好忍了三天,到了第三天這紅腫就莫名其妙消失了,不過這罪可就受大了,紅腫一開始是手指,然後蔓延到胳膊,有時候睡到半夜,能把他痛得直叫喚。”張傑苦笑道。
隨後他看著我,玩味的笑笑:“如果你想試試那種感覺,就當我剛才什麼也沒說過……”
見鬼啦!我才不會碰這些惡心的玩意兒,我在心中腹誹著,張傑這幅幸災樂禍想拿我做實驗的態度,讓我心中一陣不爽,我才不會聽他的話呢!
所以,我口中說道:“得了吧,這東西燙手,我隻是有些感興趣,既然有毒,就讓給後來人探索吧,前輩送給他們的大禮,哈哈!”
趙軍嘻嘻地笑著,可能覺得我這個人有點壞心眼,
又向前走了不遠,地麵上的血跡突然消失了,而非常奇怪的是,我們已經走入了一個絕路,四麵都是牆,可是血跡卻在這裏消失了,張蘭到哪去了?難道說這個地方有什麼暗門嗎?
我們立刻想到了這種可能性,四下尋找起來,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林忠勝好像來了精神,突然一個跳躍,向著通道的盡頭跑去,可是那裏隻有一麵石牆,
“快攔住他,這裏肯定有到暗門,他想逃跑!”我放聲的大叫道,叫喊聲在墓道中回蕩。
我們一起向林忠勝追趕而去,可惜還沒跑到近前,就看見前方左側的石牆,突然出現了輕微晃動,即將要產生異變!
張傑使勁的拉住繩子,繩子的另一端綁在林忠勝的手綁上,想借此拉住他,可能林忠勝人高馬大,力氣強大,張傑就像拉著一隻巨型犬,身體隻能任由拖著跑,根本就站不穩。
林忠勝跑到那麵石牆麵前,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身體向石牆上一靠,石牆猛地一個反轉,他就從石牆的一側進入了裏麵,這麵石牆竟然就好像是現代的活動門,可以自由翻轉,隻不過不知道開啟的機關在哪。
我們立刻追上前去,猛推著石牆,想把這道門打開,可就猶如銅澆鐵鑄一般,石牆紋絲不動,看來不找到機關,絕對進不去。
“幹,沒想到還有這一招,大意了!”張傑氣惱地大吼道,抓住被石牆夾在一側的繩子,猛地向後拉,似乎還想把林忠勝從裏麵拽出來,不過很可惜,這隻能是徒勞。
不用任何人吩咐,我們四散開來找機關,沒有理由,林忠勝能夠進去,而我們卻找不到。
“剛才那家夥靠近了哪些地方,機關肯定就在那邊!”趙軍看向張傑說道。
“沒有,我一直都在注意著他,他剛才停留過的地方都找過了,找不到啊!”張傑皺著眉頭攤開手,無奈的說道。
“你們看,這個是不是打開石門的機關?”林佑突然大叫道,吸引了我們所有人的目光,一起向他看去。
隻見林佑蹲在林忠勝剛才進入石牆的那道石門下麵,手在石門下的一塊青磚上摸了摸,抬起頭正看著我們,我們立刻圍上去,這塊金磚確實有些與眾不同,經過歲月的衝刷,和旁邊的青磚,根本就不契合,就像是個單獨的個體,立刻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有點像,不過這可怎麼開啟?”畢竟我對墓穴中的機關一竅不通,疑惑的看著眾人說道。
張傑也露出一籌莫展的神色,隨後嘖嘖嘴,不耐煩的說道:“不管怎麼樣,先試試,萬一湊巧打開了呢。”
可見這位對盜墓知識的匱乏,也和我差不多。
“說什麼傻話,要是把這機關給毀了,我們就永遠也無法進去。”趙軍擺擺手,一臉的苦笑,隨後胸有成竹的說道:“這玩意兒還是交給專家我吧!我對古代的各種機關,還是小有研究的。”
“以我看,這個機關門應該是靠一種擊打的方式,將它打開,我們可以回想一下,當時林忠勝從這裏跑掉的時候,雙手被反綁著,根本就活動不便,而且這個機關的位置正好方便腳來操作,你們都退開,讓我測試一下。”說完,趙軍揮揮手,讓我們從石門前麵散開。
我們自然乖乖照做,退到遠處靜靜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