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沒有發現,一如往常地答應著。有點失落,算了這樣也好,慢慢靠近好了,她膽子好像挺小的,慢熱的哩~~~嗬嗬,準備接受我熱情吧~~~~
最近她好忙,我負責提醒她吃飯這一艱巨的任務,她現在好像已經很習慣和我在一起了,哈哈~~~找個時機要她搬來和我一起住,以什麼為借口呢?就說沒錢要省房租好了,但我租的是一居室怎麼辦?會不會太明顯了?
聽到別人說她和校草出去吃飯,我很生氣,真的很生氣。你為什麼不解釋?為什麼不解釋?我對於你到底算什麼?
今天是我們吵架後的第二天,不知她有沒有好好吃飯。
今天是我們吵架後的第三天,一個人很無聊,真的。
今天是我們吵架後的第四天,今天是藝術節的閉幕式,今天過後她就輕鬆了吧?算了,找個機會跟她道個歉吧,那天那麼咄咄逼人,她也不好解釋,我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她了。舞台燈光下的她,穿著血色勾花的旗袍,看上去好美。
今天是我們吵架後的第五天,上選修課她沒有來,我很擔心,去學生會要她的住址,我才發現連這些我都不知道。到她家看到她躺在那兒,臉色蒼白,而守在旁邊的不是別人,竟然是那個校草梅盛?!居然還被他罵,算了,也是我不對。蔓蔓也真是的,胃這麼不好還喝酒!“以後蔓蔓就由我照顧了!”這不隻是說給梅盛聽的,也是我給蔓蔓的承諾。還有,今天我吻了她,好甜!
。。。
蔓蔓,我喜歡你,喜歡你。。。
蔓蔓,我愛你,永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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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的父親在初次見麵後,一直和我有聯係,我們常常見麵,一起回憶林月,他和我講林月小時候的事,我和他講林月和我在一起的事,對於彼此都是一種慰藉。直到某天他說他要離開這座城市,要我也振作起來。
他說:“孩子,通過這些天的相處我知道,讓你忘記她,你做不到。讓人記得一個人,最深的方式是給予傷害,其實她留下你,是給你最大的傷害。但如果忘記能讓你活得更好,我想林月也希望你能試著忘記。不管怎樣你要對得起她為你做出的犧牲,要好好活著,活得滋潤。你要記得我們林月一直是個堅強的孩子,她不會希望你這樣的,你別讓她失望。”
我答應了,但振作不代表就要忘記林月。
其實,如果忘不掉,又何必勉強自己呢?
如果醒不來,又何妨繼續夢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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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年五月,我再次來到西藏,一樣的線路徒步墨脫,卻怎麼也找不到蓮花山。
之前我們在火車上聽的那首《我要去西藏》倒是紅了,那是首有些不搭調的歌,大約還有些pop的風格,去西藏的一路上被我們反複嘲笑。
而如今在墨脫偏遠的小巷,遠遠地傳來那首歌,歌詞卻依舊清晰:我要去西藏,我要去西藏,仰望生死兩茫茫,習慣了孤獨黑夜也漫長。
頗為喜慶的曲調繼續歌著,而我卻早已是淚流滿麵。
回程我依舊走墨脫漢密路線,還是穿越嘎龍拉山,那時白雪皚皚冷峻的山,在五月的今天已經是溪水潺潺了。我且行且吟,誦著詩經中最淒美的一篇,聲音在幽幽的山穀間回蕩:
葛生蒙楚,蘞蔓於野。
予美亡此,誰與獨處?
葛生蒙棘,蘞蔓於域。
予美亡此,誰與獨息?◤思◤兔◤網◤
角枕粲兮,錦衾爛兮。
予美亡此,誰與獨旦?
夏之日,冬之夜。
百歲之後,歸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
百歲之後,歸於其室!
。。。。。。
冬之夜,夏之日
林月,你當時何苦留我一人?
百歲之後,歸於其室!
我仍然清醒地夢著,等待與你重逢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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