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過了數月,一張近兩米半的大床上,一個女人仍然裹著被子,床單是鮮豔的大紅色,配合著牆壁上的正紅的壁紙,說不出的嫵媚誘惑。
“起床,快點起來了…”桑蘭使勁推著床上的那坨,見那身影絲毫不動,卯足了勁踹了一腳,被子裏的人連人帶被滾到了地板上,雖說已經是四五月,可是地板還是挺涼,那坨縮的更緊了。
“何月!我炒你魷魚!”桑蘭似乎真的發飆了,這樣也能睡得著,地上涼啊,隻是,人是自己踹下去的,也不可能再抱上來。看著何月仍舊絲毫未動,“不給你飯吃!”
“騰”何月從被窩裏跳了出來,“你昨晚折騰的我…還不給飯吃!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何月指著桑蘭,全然不顧這會自己還是□,□說不上來的痛,雙腿夾緊著,看著桑蘭的瞳孔似乎快射出了欲火,何月趕緊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不及之間已經被桑蘭撲倒在地。
“走開,你這個欲求不滿的女人,走開…”隨著桑蘭的細吻逐漸落在自己的脖子間,何月的語氣越來越弱,隨即又發出了陣陣呻[yín]聲…
兩人折騰到下午才回到公司,看著桌上一堆堆的文件合約,桑蘭滿意的笑了,看來,這個蔣清華還是個識時務之人。
“何月,跟我走!”桑蘭戴上眼鏡,打開總裁辦公室的門,對著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何月說著,這女人,脖子被自己啃得青一塊紫一塊,但也不至於圍了兩條圍巾,把自己包個嚴嚴實實吧?
何月又攏了一下圍巾,拿起包跟著桑蘭出去了。
“顏董,蔣氏那邊已經全部搞定,這是月銷售業績表,各個公司供貨方麵也很及時。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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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清華怎麼樣了?”顔忻很滿意的看著那些數字,自己的身子已經差不多好了,華宇軒因為學校的再三要求已經回去工作,自己也就留在醫院照顧華霖。
“她還好,不過各種利害關係我想她是明白的,所以我沒有為難她!”桑蘭摘下眼鏡,看著床上的華霖,比起一個月前看到的半死不活的人,這人現在氣色已經好了很多,何月那小奴才坐在床邊和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和自己怎麼就沒這麼多話?哼!
“順勢打垮她!”顔忻順著桑蘭的目光也看了過去,霖兒,你的苦,我會為你討!
“顔忻?”桑蘭有點不可置信的看著坐在身邊的女人,一直以為顔忻是個溫和無害的人物,原來這等厲害?要整垮人家?
“嗯?”顔忻眯眼注視著白白的牆,多年的往事全部浮現在眼前,蔣清華,我不想做到如此,是你逼我的!
“我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整垮一個集團!”桑蘭又戴上眼鏡,這女人好狠啊,幸虧,幸虧自己抽身的早,不然啊,自己也沒得好受的,還是裏外都無害的何月好,這會桑蘭又念起何月的好了,晚上看來得好好犒賞她一番,吃大肉!想起昨夜各種姿勢的瘋狂,桑蘭的嘴角浮起了淡淡的微笑。
“我隻是想整垮她,不過,桑總您忙您自己的…私事,這個,我可以自己搞定!”顔忻看著眼前這一對,心裏早已一目了然,進來的時候兩個人手牽手,何月看到華霖的時候刻意想掙脫桑蘭的手掌,卻又被桑蘭抓個正著。這個霸道的女人,何月這隻小兔子,顔忻暗暗為她抹了一把汗!
“何月,我們該走了,今天要加班!”桑蘭起身招呼何月離開。
“霖霖,你好好休息,我改天來看你!”何月心裏又犯了悶,加班?怎麼之前不說?
“桑總,何助理,適當加班哦,身體還是最要緊的!”顔忻玩味的笑了笑,狡黠的目光掃在何月臉上。大概何月心裏有鬼,也擔心脖子裏的痕跡被別人看去,又下意識的裹緊了圍巾。
“好了,走了!”桑蘭伸手摟住何月的腰,昨晚看來折騰的真太過了,桑蘭注意到何月連走路都有點不太正常,心裏又泛起了陣陣憐惜。
“忻忻,我剛剛聽到你說整垮誰?”看著兩人曖昧的樣子,又聽著顔忻這麼一說,華霖也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蔣清華!”顔忻的語氣雖說與平常無異,隻是還是有點恨意。
“忻忻,得饒人處且饒人吧,何況,她的實力也那麼強大,不是說能掰就能掰的。”華霖是著實不想顔忻再和那個姓蔣的有交集。
“霖兒,商場如戰場,我現在不吞了她,日後我就是她的盤中餐!何況,她這次害的我們如此!我要將她連根拔起!”
“忻忻,你愛過她嗎?恨過她嗎?”華霖看著眼前的女人,也莫名的有點心慌。
“愛?我隻愛你一人,霖兒!”顔忻的臉色慢慢變得溫和,鼻尖蹭了蹭華霖的臉蛋。
“那,忻忻,我不發表任何意見了,但是無論如何,你要記得,你不能有事,你還有我,有家,沒有了你,我也是苟活不了的!”華霖喃喃的說道,自己的人,自己的命早已和眼前這人割舍不開,不是每一次自己都能夠在身邊為她擋刀。
“霖兒,你放心,我有你,你有我,我記得!”顔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