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衝正向自己彙報的屬下點點頭:“我知道了,按照我原來說的辦,然後認真盯著。”
這個家夥又在指定什麼戰略呢?
估計這個家夥又在醞釀著什麼陰謀詭計吧?
藍寧輕輕地眯起好看的眼睛。
那屬下向藍寧深深施禮,然後退了出去,那個女屬下也趕緊退了出去。
偌大的、美輪美奐的總統套房中隻留下藍寧和殷飛揚兩個人。
“寧寧,來,坐。”殷飛揚向藍寧溫柔地伸手。
藍寧卻冷冷地轉頭,坐在殷飛揚對麵的沙發上。她對殷飛揚的熱情視若無睹。
“說吧,讓我穿成這個樣子,幹嘛?”藍寧冷冷地說,“想讓我幫你色誘什麼人啊?官員啊還是黑道大亨?又想讓我給你偷什麼?”
殷飛揚輕聲說:“寧寧,你對我的誤會太大,現在,你回來了,我已經說過,我要用我的一生補償你,隻是晚上有個上流社會的宴會而已,我想讓你陪我去。”
藍寧冷笑一聲,眼睛隻是看向窗外,窗外的藍天中,飛過一群潔白的鴿子。
“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帶你出去散散心。”殷飛揚輕聲說,“當然,你不願意去,也可以。”
“去,為什麼不去?你現在不就是想昭示我藍寧已經是你殷飛揚的女人了嗎?不就是這個意思嗎?”藍寧冷冷地說,“我為什麼呢不好好地配合你呢,滿足你那可恥的虛榮心呢?真可笑,殷飛揚,你現在很沒有出息哦,你說你要是帶一個女人,是中央某個高,幹的千金,或者是澳門賭王的女兒,再或者是歐洲皇室的公主,還能給你增點麵子,我是一個小偷,黑白兩道的人,都知道我藍寧是怎麼一個貨色?你能給自己增加點什麼臉麵?”
她的聲音,那樣毒辣,好像一根根釘子一般刺進了殷飛揚的心中。
但是殷飛揚,依然保持著溫柔迷人的笑意,他看著藍寧的眼睛,輕聲說:“俗話說的好,失去的才知道什麼是最珍貴的,在我心裏,神偷藍寧就是比什麼高幹千金、賭王女兒、皇室公主要好。”
藍寧冷笑著說:“殷飛揚,這話 說的,我怎麼一點都不感動呢?”
“是嗎?”殷飛揚靜靜地看著藍寧那雙好像深潭一般優雅迷人的眼睛,他輕聲說:“那以後讓你感動感動。”
“哼。”藍寧站起身來,冷淡地說:“如果殷先生有時間,盡管地耗下去,我無所謂!”
她就好像是一個冷漠又高傲的貴婦,在殷飛揚的眼前展現著她的冰冷和風情。
殷飛揚點點頭:“藍寧,你放心,對於你,我有的是方法。我會讓你心甘情願地跟著我,永遠都不離開。”
藍寧輕輕地抿著嘴唇:“是的,殷先生的詭計多端,和心狠手辣,藍寧是完全領教過的,否則,藍寧現在怎麼在這裏?”
她款款地走到殷飛揚的麵前,穿著高跟鞋的藍寧也僅僅到他的下巴頦。
冷冷地看著殷飛揚的眼睛,藍寧淡淡地說:“遲早,你會後悔將我留在身邊。”
殷飛揚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好像是鐵鉗一般:“藍寧,你錯了,將你留在我的身邊,就是我的勝利。”
兩個同樣倔強的人,用同樣敵視和倔強的眼光看著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