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與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人物的名字變動了,後麵改的沒傳上來,不要奇怪
要是有沒看過的大大來看了……那嫩當我剛寫好了……
我錯了,我懺悔,我為什麼一定要結文了才來做修改這種蠢事
爵文坐在咖啡廳落地窗邊,雨水落在玻璃上再快速的滑下,模糊了街景。把視線從手中的書上移開,她側過頭,透過朦朧的玻璃無聊的看著掠過落地窗外的轎車,匆忙的雨傘,還有一隻隻落湯雞。大部分人的生活就是那麼的匆忙,即使是像這樣的大雨天,也擋不住他們往來的腳步。相對於外麵爭分奪秒式的匆忙,咖啡館裏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適當的溫度,抒情的音樂,一組舒適的沙發,叫上一杯現磨的藍山咖啡,翻開一本小說或雜誌,沒等一本看完,時間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隻可惜,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停下來品味這樣的生活情調。現代人的生活壓力大,單是為了賺錢這一條,他們就已經有足夠忙綠的理由了,停不下來。
爵文勾起嘴角嘲弄的一笑,這樣活著還真是壓抑啊。她是幸運的,年紀輕輕就已早別人一步過上了自己可以支配的生活。她端起桌上的藍山抿了一口,冷了,也許可以加點冰塊進去,冷咖啡變成冰咖啡興許會比較好喝。她手上的書又翻了幾頁,看來看去,還是沒找到什麼值得稱道的內容,幹脆就把書合上了,已經沒興趣再看下去了。書後麵那些XX報評論、XX作者感言推薦之類的話空洞透頂,看來這又是一本文學炒作的產物。浪費了一個下午,什麼收獲都沒有。不管怎麼想,滿腦都隻有對那本書惡毒的評論,怎麼就沒寫點看得上眼的句子,害她想說出點好的地方都想不出來。至少寫點有意思的東西進去嘛。
丟開那本無聊的書,爵文繼續對著窗外發呆,不時摸出一支煙,點燃,吐出的煙霧撞在玻璃上散開,朦朧的世界又多了一層霧氣。她咬著煙,目光找不到焦距,隻是盯著一個方向許久沒有動靜,回憶又一次如潮水般湧出把她淹沒。想起讀大學的那幾年,她喜歡在雨天撐起雨傘,和涵一起到學校附近的公園中散步。她會像現在這樣叼支煙,一點也不文雅地和她說些笑話,或者和她抱怨同班的那些人是多麼多麼的討人厭。而涵對她的抱怨隻是報以輕笑,全然不參與其中。所以她總感覺自己在涵眼裏還是一個任性的孩子。
每次走上公園裏那個湖中的九孔橋,她都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還會偷偷地幻想著哪天也有一個白娘子一樣的美麗女子在煙雨朦朧中衝進她的懷抱,那一刻她肯定成為全天下就幸福的人。咳,當然,那天真的想法自然是沒和涵說,不然就坐實她的小孩脾性了。反正她不說,涵也不會知道的。而且和涵在一起,她已經是那個最幸福的人了。
可惜那段日子現在已經成了爵文呆坐時的回憶。如今的她,不再是那個有點悶騷浪漫,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的大學生了。經過幾年的努力,她成功的轉形為一名事業有成的頹廢型社會人士,生活單調乏味,缺少活力,成天要死不活的在閑下來的時候坐在咖啡館裏發呆,靠著印象中的點點滴滴打發時間。想著想著,嘴中煙也在她呆愣的這會兒燃盡,最後那一點星火也被她按進煙灰缸中熄滅。
‘啪’一聲響,引來了爵文詢問的目光,看看是誰擾了她清靜。朝聲音的方向看去,原來是她剛丟開的那本書被人拿起,又甩回桌麵發出的聲響。順著甩書的手往上看,她又來了。
這個她,是一個總喜歡和她的書過不去的女人,爵文是這樣定義這個人的。而且就是打死她,她都不信這個女人到這來是為了她這些書。書在這人手上不是拿來看的,用翻這個字來形容她的行為還貼切一點。先把書架上的書翻一遍,久久挑不出一本來,之後會閉著眼睛摸,有什麼好摸的,那上麵又沒有盲文,她也不是瞎子,像她這樣的摸來摸去,就是瞎子也摸不出能‘看’的書來。她怎麼不幹脆拿顆骰子來拋點數,像考試那樣用點數來選答案,而她用這種方法選書得了。書挑出來了也還不是看,還是翻,一頁頁紙翻過去,拜托,那書在她手裏估計隻是一疊精致又印滿文字的紙吧,就別這樣折騰它們了。要不是她偶爾還會拿一本細看,她真的會以為她有翻紙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