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維斯亞國王陛下,”我故意將他的名字念齊全,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雖說他是一國之主,但是今非昔比,一個人的犯下的任何錯事不管他是什麼身份,都要為此付出代價的,我接著問:“您當初在大金傳播瘟疫的時候,你可有治瘟疫的解藥?”
他愣愣的望著我,舌頭就像打了結一樣,一個字也突出來。
我厲聲嗬斥道:“怎麼,你當初既散播了瘟疫,怎麼就沒有控製瘟疫的辦法嗎?那你今日又為何要求我交出解藥給你呢?”
泰維斯亞國王開始以為隻要帶著狄麗達爾來,便能從我這裏得到解藥,沒曾想我居然用這樣的態度對他。無奈他目前處於弱勢,根本無法與我強硬,一張臉色蠟黃的臉就像掉進了糞坑,又臭又難看,他表情尷尬道:“本王知道自己不該使用下三濫的手段危害大金國,本王願意賠償,還請大金皇上和貴妃娘娘提條件吧。”
“我們沒有條件,當初你要滅我們大金,如今剛好反一反,我們大金要滅了你們。”
泰維斯亞國王慌忙下跪道:“不要啊,萬萬使不得啊”
我冷冷的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哪裏還有一絲半點過往的樣子,厭棄道:“我們大金的皇帝寬厚仁慈,憐惜眾生,不像你那般滅絕人性。”說罷,便不再理他,靜靜坐在梁帝的身邊。
梁帝開始發話:“泰維斯亞,你可知朕的性命差一點在這一次的瘟疫中結束?”
泰維斯亞哭喪著臉:“皇上,是我們錯了,還請看在如今你尚好的情況下,輕罰我們吧。請皇上不要殺我們波斯國的人,我已經受到報應了,現在中了你們的鴉片之毒,這一日不食,如同有千條蟲子在啃食我的身體,無比難忍,生不如死,還請貴妃娘娘趕緊給我解藥吧,哦,或者不給解藥也可以,繼續給我鴉片。隻要給我鴉片,我可以把國家送給皇上您。”
他已經被鴉片侵蝕的失去理智,失去做一個國王該有的策略,在鴉片麵前他已經沒有靈魂,沒有人性。
梁帝大聲怒喝道:“當初你不考慮後果,用瘟疫襲擊朕的大金國,差點害朕滅國。如今看到你的這幅模樣,朕真是替你的子民歎息,怎麼能有你這樣的國王。朕已經想好了,朕不會殺了你,也不會殺你們波斯國的百姓。你若有能力就繼續替朕監管波斯王國,你若沒能力,一心就想著鴉片,那麼隻能留你在我們大金的大牢,從今天起波斯王國歸屬與我們大金的,統一使用我們的貨幣、法律、文字、教育、測量,從今天起,波斯國不再叫波斯國,改為大金的內蒙,每年按照地方標準進納稅和進貢,具體事項,會有我們的宰相與你進行商議。泰維斯亞,你是要繼續做內蒙的總督,還是要做我們大牢內的囚犯,你選一樣吧。”
泰維斯亞伏在地上不停地磕頭,大聲喊著:“謝皇上不殺之恩,謝皇上不殺之恩。”
梁帝仰天大笑,牽著我的手離開軍帳,泰維斯亞伏在地上不住的叫:“貴妃娘娘,鴉片呢?”
我隻留了一句:“我會替你解毒癮的。”說罷便隨著梁帝離開此地。
回到我的軍帳內,梁帝一把將我抱起,開心的轉了三圈,然後緩緩將我放下,我被他突如其來的這一舉動給弄得心跳加速,麵紅耳赤,嬌羞道:“梁帝,這裏是軍帳,外頭都是士兵,您的形象都不要了嗎?”
梁帝緊緊將我摟在懷中,他的鼻尖呼吸出來的二氧化碳撲灑在我的麵上,他的眼球內都是我的銀子,他那麼近距離的看著我,我哪裏經得起他這樣曖昧,慌張的我索性閉上眼睛。就在我閉上眼睛的那一霎,他的兩片溫熱的唇已經輕柔的貼在我的雙唇,他的吻來的那麼突然,可又是那麼自然。我悄悄睜開一條縫,梁帝吻我的表情如此的陶醉,突然他也睜開眼睛,嚇得我索性睜大眼睛,我們四目相望,梁帝滿臉的柔情蜜意,突然他開口道:“朕要嗬護你一生。”說罷,將我一把抱起,輕輕放在床上,柔光注視著我,問:“可願意讓朕守護你一生?”
他已經不止這一次說過這樣的話,我相信他每一次的表達都是出自真心。以前我拒絕他,是因為我們的緣分還沒有到那個份上,最初是因為我是刑秉蓉的身份,之後我有了淩敖凮,事態發展總是戲劇化的捉弄著我和梁帝。今天他再一次說這話,我的心早已給了他,我再也沒有理由拒絕了,要不是我執意為了給這場瘟疫災難報仇,我早就陪護在他的身邊了。
看著他渴望期待的眼神,我幸福的哽咽道:“願意。”
梁帝男性的荷爾蒙再一次發動一陣狂吻。
次日,我找來馮玉、路梓欽和厲笙,大家商討如何解泰維斯亞的鴉片毒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