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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發布會

《春深銅雀宮》的新文發布現場:

某阮(麵帶微笑):新文《春深銅雀宮》表麵上看著像是一篇宮鬥文,其實不然。我這次寫文的意向是輕鬆和諧的小白文。

周蕭(搶話筒,抗議):我隻是反應慢半拍,不是小白。

某阮(輕咳):好吧。這是一個主角慢半拍的輕鬆小白文。

周蕭(委屈,扭頭):期遙,她欺負我!

喬期遙(迷人微笑):有麼?

周蕭(水汪汪)沒有麼?

喬期遙(迷人微笑保持中)有麼?

周蕭(囧):沒有麼?

〔一個小時過去了。〕

喬期遙(迷人微笑):有麼?

周蕭(垂頭喪氣):好吧,沒有。

喬期遙(聲音柔中帶鋼帶鐵帶刀帶槍):阮編劇,那個劇本……

某阮(瀑布汗):您放心,包您滿意。

喬期遙(起身):那還開什麼會?都看戲去!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因為網速抽搐的過於銷魂,俺就發一個意思意思~~~

so--

這周過六級,俺墮落了~~

要不要楔子一下?

周末晚上最後一堂課,枯燥但不得不選來加學分的選修。這並不是一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年代,選課也很無奈。就好像崗位競爭一樣,選修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選到。雖然,學校已經盡力排開了課時。好在我有韓青黛這樣的朋友,選課的時候總會幫我一起。

教授又在長篇大論,講那些有的沒的。什麼東漢末年天下三分,從小講到大,還有一本堪稱名著的《三國演義》。不知什麼時候忽然明白了一件事:古代的曆史,其實是男人們的東西。什麼英雄崇拜突然消失無影,再英雄又怎樣呢?英雄難過美人關,似乎美人計才是兵法之必殺。“所以,還是應該善用美人計哪!”我大發感慨,然後發現全班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我。教授氣得白胡子顫唞,手裏的小教棍一顫一顫:“你哪個班的!”

“我不是您班上的麼?”心裏暗叫糟糕,但仍麵色不改地小心對答。瞥了眼死黨韓青黛,她果然不負眾望地站起來,捂著前額還不忘對老教授嫵媚一笑。“教授,我有點不舒服。能不能讓這位過不了美人關的同學送我去醫務室?”不等教授回答,她又補充道,“這樣我覺得安心一點,至少她不會非禮我,也不會讓別人非禮我,您說是麼?”

全班轟堂,教授啞然。然後在眾人的目光下,我和青黛一起離開。好險好險。那教授是著名的厲害,現在看來,拜倒在韓青黛的山門下果然是很正確的。

“周蕭蕭,你下次能不能長點腦子誒!”一出教學樓,韓青黛就一改淑女形象向我吼道。

“誒,室花班花係花霸王花,注意形象注意形象!”哎,遇到這樣的瘋子,想英雄如我也隻有抱頭鼠竄的份。

“哼,我看你心裏就隻有那個喬期遙,哪容得下我這朵嬌豔的玫瑰。”哎,又開始孤芳自賞。不過提到期遙,唉,傷心往事罷了。

我叫周蕭,今年2X歲。什麼?X是多少?喂,你不知道女人的年齡都是秘密麼?咳,總之,我和我的死黨一二都在某城某大讀書。死黨一就是韓青黛,一個妖嬈嫵媚卻可愛大方還兼顧善解人意的大美女。請務必讓我這麼形容她以免受皮肉之苦。死黨二就是青黛剛才提到的喬期遙,這個可是出淤泥而不染濁清廉而不妖的大大大大大美女。可不是我周某人口吃,我喜歡她很久很久,久到我都不知道到底有多久了。可是啊,喬美女身邊男男女女以一天一個甚至一天幾個的速度飄過去,我膽怯滴呢。但好在我們是好朋友啊,我天天見她,吃掉她的追求著送的零食——布丁。沒辦法,大美人怕胖,我不怕嘛,嘿嘿。

“小蕭子,看你口水流的,今天可沒吃的呢。”回到寢室,期遙已經坐在我床上了。她隨手把不知誰送的玫瑰花插在花瓶裏,然後熟練地扔掉昨天的。大概隻有魚米之鄉才育得出這好似出自水墨畫中的人物來。多少次在夢中還記得第一次相遇,我問她可曾是見過。她笑,這不見過了。一個很巧妙,卻答非所問的回答,卻讓我相信那就是緣分。可是漸漸,嗬,我還是高估了自己。我對喬期遙,也許不過是個能說話的人。但就是這個“能說話的人”的身份,也讓我欣喜若狂。

“沒關係,青黛給我買了布丁了。”我笑著秀秀從青黛那裏討來的布丁。我這人愛好不多,但是對布丁有大愛。這也是為什麼期遙的追求者所送的布丁會落入我口中的原因。

“哦。”期遙眨眨眼,笑得很溫柔,“你又敲詐青黛。不是說了以後我會給你供應布丁的麼。”

“但是,總是不好意思嘛。”我撓撓頭,撕開布丁,“嗯嗯,好吃。”

“跟青黛你好意思?”期遙挑挑眉。不知道為什麼,但她似乎有些慍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