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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像在等著什麼,蕭玉盤也陪著他等,他想,他生命中隻有一件事值得他去做,那就是陪著琴瑟。
不久,皇帝宣告天下,他將當今狀元安卿收為義子,不少人上書反對,就連安卿也推辭著。
隻是皇帝堅決,所有人都當皇帝愛屋及烏,太寵愛十九王爺了,才鬧了這樣一個笑話,這樣常笑豈非變成了安卿的舅舅。
隻是皇帝不在乎,安卿不在乎,常笑更不在乎。
這些可笑的事情成了老百姓的飯後談資。
琴瑟聽了以後,淡淡的笑著,沒有嘲諷,也不妖嬈嫵媚,卻顯得極為美麗,似乎看見了當年那個楊七寫。
沒有過多久,守衛送藥材來時,提起他家主人出遠門去了,似乎是去洛陽。
琴瑟聽了後,將身後的琴抱給那名守衛,道:“這些日子承蒙大哥照顧,琴瑟如今要離開京師了,這把琴就送給大哥,望大哥不要嫌棄。”
守衛似乎有些轉不過彎來,愣愣的站著。
蕭玉盤走上前去,抱過那把琴,遞給守衛。
守衛這才驚醒,猶豫了半晌,摘下了別在腰間一個精致的荷包,道:“琴瑟公子你身體不好,我娘以前給我做過一個平安符,希望它可以保護你。”
說罷,便把荷包遞了過去,才從蕭玉盤手中接過琴。
琴瑟公子這個名號,從此消失了。
而此時皇帝卻帶回了一個蒙著麵的女子,吩咐禦醫必須治好那女子的病症。
從那之後,皇帝再也沒有看別的女人一眼。
專門救治這名女子的禦醫對這位女子的事守口如瓶,他夫人問他,能讓皇上如此傾心,必定是個美人吧。
那禦醫搖頭,沒有回答他夫人的問題。
後來有一個侍女無意中看到那名女子的臉,做了幾天的噩夢,說寧可去服侍冷宮那些瘋婦也不願服侍那名女子。
琴瑟聽到這些傳言,皺了皺眉頭,懷裏的一隻黑貓蹭了蹭他那消瘦的手。
門突然之間被推開,蕭玉盤語氣溫柔寵溺的通知著琴瑟:“七寫,水熱了可以洗澡了。”
琴瑟淡淡的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黑貓才去洗澡。
蕭玉盤有些難過,他知道七寫喜歡安靜,自己強硬的和他住在一起,或許隻會讓他覺得討厭。
不過。。。。。。
可以每天看見他,何其幸福。
這樣就好。
讓時間慢慢過去,一輩子看著他。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蕭玉盤忐忑的帶給琴瑟一個消息。
皇帝身邊的守衛為了誅滅山賊,以身殉職。
皇帝命人打開他那不允許別人靠近的房間,看到一把琴和一堆畫卷。
那琴沒什麼灰塵,看得出經常有人擦拭。
那堆畫卷畫得是一個紅衣男子。
皇帝歎息,再次宣告天下,給那名守衛賜婚,對象是已經病死卻愛極紅衣的一個公主,守衛得以藏入黃陵,那具琴和那堆畫自然成了陪葬,長埋地下。
琴瑟握住荷包,不說話。
蕭玉盤把琴瑟摟入懷裏,安撫似的摸著他那柔順的長發。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琴瑟意外的沒有推開他。
那隻黑貓也跑過來蹭了蹭琴瑟的腿然後跳上他的大腿。
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琴瑟輕輕推開蕭玉盤,道 :“謝謝。”
那夜,蕭玉盤睡得特別好。
然而第二天他起床時聽見了琴瑟的笑聲。
每日琴瑟隻有在和黑貓玩耍時才會有笑,但今天的笑聲似乎大了些。
他連忙起身推開門,琴瑟坐在一片草地上,逗著一隻幼犬,看樣子應該剛出生不久,比那隻黑貓還小。
那隻黑貓許是不滿琴瑟的注意力被那隻狗吸引了,繞在琴瑟身邊蹦蹦跳跳。
蕭玉盤突然覺得那隻小狗有點像那個守衛,發現自己在想什麼後啞然失笑。
突然釋懷了,不在為這些日子的煩惱而煩惱。
他還有一生的時間,去追著琴瑟,追著楊七寫。
完
作者有話要說:番外會有的,這篇文有點渣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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