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黑發男孩身上,而他正害羞的微笑著。
幾個人抖了一下。
哈利清清喉嚨。“對不起,我想宣布一件事情……”
“就如同在座的各位都知道的,斯內普教授對我非常憎恨,而大部分的人也認為我同樣恨他。也許我是恨他,在我小的時候。斯內普教授不喜歡我是因為我的父親,他們在學校的時候就是死對頭。我,對他的討厭做出反應,也同樣憎恨他,並且對他玩了…呃…許多…惡作劇。我想為此道歉。”
驚訝的氣氛用耳朵都聽得到。校長轉向瘦弱的男孩。眼睛開始閃爍著明亮的光芒。
“最近,我發現我是一個多麼可悲、卑劣的人。我的父親,雖然我很不想承認,在他就學的時候是個非常糟糕的人。他…不過是個欺負人的混混,雖然很多人證明他最終有成長,在他成熟之前的所作所為仍然是不可寬恕的。他必須為斯內普教授現在的狀況負責──單身、油膩膩、及尖酸刻薄。”
哈利·波特變了一下姿勢。很微妙的動作,他隻是抬起頭,把腳分得開一點。很有效,你能感覺到決心和誠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一切──從他的表情到態度,都說明了他真的、真的不是故意要羞辱他的老師。
“很少人明白,在他冷酷、毫無感情的外表後麵,事實上有個被欺負了七年,被人排擠的哭泣孩童。雖然我懷疑就算我父親沒有做出那些事情,他還是不會成為受歡迎的人,但是我父親及他的朋友在學校裏對他做出了最嚴重的傷害。因此,他製造出一個像刺蝟一般的外表,好保護他的心,讓自己在世界中變得堅強。”
他撥了一下劉海。他計畫好的哭泣者,收到了他的暗號,開始低聲啜泣。在大廳的另一邊,赫敏·格蘭傑開始從科林·克裏維,哭得最起勁的一個旁邊挪開。
“我想代表我的父親向您道歉,斯內普教授,還有我對您所做的一切,都隻是毫無意義的讓仇恨繼續下去罷了。我真心的感到抱歉。”
教師群中傳來了幾聲“噢~”。一直看起來很懷疑的麥格,似乎也稍稍放鬆了她那嚴肅的表情。
斯內普像岩石一樣僵硬的坐著。他的眼睛就像蠟像的兩個黑洞般,空洞並視而不見。
“還有,我想說,在聽說了我父親對您做了什麼之後,把傷害注入了一個無辜的男孩心中,我深深的被您的故事感動,人們能夠對其他人做出什麼的悲劇──不是用詛咒或惡言相向,或是肢體暴力,隻是純粹的不關心,以及心胸狹窄、幼稚、欠考慮的殘酷。為了表示我深深的歉意,我每個禮拜六都會去您的辦公室,跟您聊天,並建立起一條羈絆,希望能夠治愈您的心。”
輕輕的吸鼻涕聲和啜泣聲漸漸達到頂峰。有些根本不該哭的人也跟著加入行列。哈利稍稍轉過身,抬起頭,短暫的對上阿不思·鄧布利多的視線。那雙眼睛中帶著趣味。哈利轉過目光看著西弗勒斯·斯內普,有動靜了。他的下巴在顫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