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白的,你說哥哥在那什麼離王那裏安全嗎?”邊說著,邊用纖長地指頭不停地戳著白安的頭,“還有……你拿什麼借兵給人家啊?你手上可連一張虎符都沒有,你那個在落澤當質子的弟弟可不是什麼善類,容不得你小覷,小心那白琴不知道什麼時候在背地裏給你一刀,我們不得不妨。”
白安搖著紫骨扇,任由桑鬼的手指在頭上放肆,挑起桑鬼地下巴,拇指來回地撫摸著桑鬼地唇瓣,欺身而近,輕擦而過,眼裏地風流不減,“拿什麼借兵?”白安鼻裏發出重重地鼻音,似乎在想些什麼,片刻後睜開一雙含滿風情地眼睛,“桑兒,這可就要看你了,拜托你回國一趟。”
白安地話音剛落,桑鬼一聲便叫起來,神情激動地提著白安地耳朵,“你做夢!沒有本尊主守著你,你又想帶幾人回去,我告訴你姓白的,八位兄弟姐妹我已經閑多了,當初是誰說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是誰男扮女裝給老娘當了半把年啞婢,發誓說隻喜歡我一個的?是誰……”
桑鬼越說便越氣,手上的力便越用越大,疼的白安差點哭出來了。
“桑兒,輕點。”白安捂著耳朵,跟著桑鬼團團轉,“行行行,不去就不去,咱不回國,不回國,借兵的事,安還有別的辦法!”
桑鬼這才冷哼著將玉手從白安耳朵上拿開。
白安抖了抖雪亮地白衣,湊近桑鬼,低聲說著些什麼……
片刻後,桑鬼仰起頭,不確定地看著白安,嘴角略有抽搐,“這……行嗎?”
白安瞅著桑鬼,用力地點了點頭,“能行。”
桑鬼有些鄙視地揚鞭向白安抽去,“還真像你這種人想得出的怪招。”
“多謝娘子誇獎。”白安擠眉弄眼,雙手不安份地向桑鬼傲然地胸部摸去。
桑鬼顧不得白安,將手中地紅鞭越捏越緊,“可是……若是被離昊他們識破,離王必敗,到時候他若心生怨恨,害了哥哥怎麼辦?”
白安滿是風流地眼裏閃過一絲殺意,“隻能如此,安已經盡力,光看他破禁忌,娶男夫,安信他是性情中人……若他真敢傷澈一根汗毛,安不僅殺夜王夫,便是對不起琴弟,安也得奪得天翌皇位,滅了青羽。”
紫骨扇猛地一收,“刷”地聲音讓桑鬼的心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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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鬼看著白安地眼睛,知道每當這種表情時,白安說出的話必會實現,一顆心也算微微放了下來,沒了一慣潑辣地樣子,柔柔地躺在白安懷裏,微笑著安慰道,“放心,這一輩子你白安還沒看錯過人,這回也一樣不會。”
“那是,那是。”剛才那種讓人驚心地表情一瞬而逝,白安再一次恢複了一身地流氣,“那娘子可得好好安撫一下安受傷地心。”
桑鬼嘴角抽搐,心想,你的心何時又受傷了?
……
衣滿地,床鳴叫,冬日青羽,卻有一番溫暖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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