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不穿衣服?”關浩神情古怪道。
鍾麗柔似乎已經習慣了不回答他的一切提問,走回鏡子前照完又照,但已經不敢把腿抬起來了,畢竟那姿勢不太優雅,在男人麵前多少還是要留點形象的。
“你好意思說,我下麵被你弄破了……”鍾麗柔嗔道。
看著她照鏡子時搔首弄姿的動作,關浩還沒發泄出來的欲望又一發不可收拾,立刻上前摟住她,貼著耳朵壞笑道:“還是把後麵那半場做完吧?”
鍾麗柔錯愕地掙脫開來,沒好氣道:“你沒搞錯吧?我已經沒有下半場了。”
關浩有種想哭的感覺,兩手一插腰挺直腰竿子喝道:“問題是我還沒高興,明白嗎?”
他盛氣淩人的姿勢一擺,下麵的棍子也就豎了起來,內褲竟然沒有破裂,可想而知質量不是蓋的,估計是原裝正品的貨色。
鍾麗柔一看就明白了,聽說男人幹這事情是要噴白水的,否則會憋得比死還難受。然後好沒轍了,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還算你識相,乖乖地從了我吧。關浩眼神裏泛起一股得意,手掌一翻把她轉過去,看這架勢是要來一招老牛拉車了。
一個小時之後關浩終於熱血騰騰如滔滔江水,渾身一抖完成了這趟人生大事。其間鍾麗柔痛苦地憋著自己的聲音,求饒好幾回未果,隻好任由他連續換了好幾個新奇百怪的姿勢無情地蹂躪自己。
在外麵等廁所用的人早就開始發瘋了,把門敲得轟隆作響,連隔壁的男人也看不過去,圍上來叫罵道:“渾蛋,修理個廁所需要這麼久嗎?是不是死在裏麵了?”
有人分析道:“裏麵一直劈劈啪啪地響呢,怎麼可能死在裏麵,就是不知道在裏麵搞什麼東西,生孩子都生出來了。”
“我一個多小時前才上過廁所的嘛,都沒有發現哪裏壞,究竟是誰在裏麵?”
眾說紛紜。麵對一片片質疑聲,鍾麗柔慌了手腳,穿好衣服深吸一口氣故作鎮定道:“怎麼辦?惹眾怒了。”
“這個問題我正在思考中……”關浩顯得比她更冷靜,其實心裏比她還要慌,這可是女廁所啊,外麵圍著一大群人,不是明擺著看自己的熱鬧嗎?試想一男一女就這麼走出去,傻子都知道他們在裏麵做什麼。這些還是小事情,最重要的是道德水平一定要遭指責了,你要是沒有錢開房拜托去找個荒山野嶺打野戰去,跑來這裏占用公共廁所算哪門子道理。
然而他也不可能永遠躲在裏麵,那樣更加不明智。想來想去,還是決定硬著頭皮丟一回臉了。
鍾麗柔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羞得滿麵通紅,隻恨為什麼要燒了那張人皮麵具,如果還戴在臉上的話至少可以稱咱哥們倆是維修工,進來修廁所的,剛才意見不合在裏麵幹了一架,所以才會劈啪作響。
就在準備丟臉之際,關浩突然急中生智,指著一間馬桶格子煞有介事地說道:“哎,我好像想到辦法了,你到裏麵去,鎖上門。然後我自稱維修工,大搖大擺地走出去,沒人會起疑心的。”
鍾麗柔下意識看去,不由大怒,恨鐵不成鋼道:“究竟是你傻還是你當別人都傻?你在這裏施工,怎麼可能會有個女人在格子裏麵拉……拉屎?”
拉屎那兩個不雅的字眼她愣是一咬牙說了出來,反正在對方的心目中她的形象也不見得有多麼淑女。
關浩嘿嘿一笑道:“這就是你傻了吧?她們全部都憋破尿囊了,一進來就會像無頭蒼蠅一樣爭先恐後衝進格子裏,誰會留意到早早有一間已經被人捷足先登?”
鍾麗柔一聽感覺也有些道理,於是便接受了建議,道:“那你裝維修工裝像一點。”
說完她慢吞吞走進去,走起路來兩條腿幾乎站不直了,經過這一個小時的蹂躪已經不是痛那麼簡單,完全就累得四肢乏力,大腿稍微合緊一點就感覺像夾著個刺蝟在裏麵似的,苦不堪言。
看著自己的傑作,關浩卻是得意洋洋起來。
等鍾進去關好門,關浩按計劃行事,整理好衣領正兒八經地打開門,立即先聲奪人對著圍在門口的人群怒吼道:“吵什麼?不知道維修工叔叔今天沒有空嗎?老子隻是個當保安的,技術當然沒有專業人士那麼牛了,不就是修得久了點,嚷嚷個屁。”
鍾麗柔正好有點尿意,一進來就順便蹲下去交水費,聽著外邊關浩的怒吼聲她忍俊不禁噗嗤一聲,又急忙用手捂住。這個賤骨頭,當真是敗給他了,明明是自己做錯事情還對別人發脾氣,而且理由編得真他媽不錯,簡直是無懈可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