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那表情,關浩信乎把他心思看透了,語氣充滿了鄙視,道:“需要什麼,隻能靠自己去爭取,不要指望任何人從天上給你扔下來。還有,說到泡妞這玩意,不是講什麼財大氣粗的,講的是膽大心細臉皮厚。”
某個可憐蟲不由想起了陳思雅,狠狠地灌下半瓶。
“說起來,大腳同學,你也就認了吧,你對人家陳思雅同學根本就沒什麼愛可言,隻不過是丟不起這個人咽不下這口氣罷了,難怪,有那麼一丁點家庭背景,大老遠轉學到這裏就為了泡個妞,結果是這般收場,換誰都受不了。”關浩感同身受地說。
“不提也罷,不提也罷,老子早看開了,現在有自知之明得很呢,哈哈。”大腳同學咧咧笑道,看起來是真的釋然了,且見他灌下兩大口啤酒,忽然又道:“關爺,你本事這麼了得,要不去把那妮子泡了吧,就當幫小弟出一口氣,我看她到底有多清純。”
大頭一聽也來了勁,連連點頭表示義無反顧的支持,在別人談論女人的時候他一直保持沉默,好像跟女人絕緣,這也可以理解,憑他這顆大頭一臉的猥瑣相,估計將來結婚也得靠媒人拉線了,泡妞這兩字完全和他靠不上邊。
果然,開了渾以後你們總算長大了,現在知道哥讓你們去賓館叫雞是為你們好了吧?關浩見徒弟度過情關難免開懷欣慰,笑道:“是不是我那根蔥我自己清楚,不需你們來提醒。”
“怎麼?你對學生妹沒有興趣?”
“不是沒興趣,是不想惹火燒身啊。”關浩哼哼道。
“這是什麼意思?”史大明有些愕然。
“像陳思雅這種女人,一但惹上了,她會纏你一輩子,她太冷傲了,很難愛上一個男人,一旦付出了感情,那就是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雷打不動,做了鬼都不會放過你。”
關浩想起了自己的閨中蜜愛尤燕姐姐,跟陳思雅明顯就是同一類人,而且直覺告訴他自己,陳思雅那妮子雖然不及尤燕凶悍,卻是一座火山,其中的爆發力不可估量。
“這麼說,你還真不打算動她了?”史大明眼神裏多了幾分神秘。
“咋的?你還不死心?準備再接再勵不成?”關浩無奈地笑起來,狠吸一口煙從鼻孔裏噴出。
“哪有這回事,自從我的處男之身被一隻雞啃了去,早就不相信初戀這回事了。”史大明語重心長地說道:“隻不過,你要是不下手的話,她遲早也是被別人糟蹋。”
這道理關老師焉有不明之理,是個女人就得被男人糟蹋,無非是時間問題,這都是常識了。
大頭終於忍不住插了一嘴:“我知道我知道,最近隔壁學校至少有三個牲口覬覦思雅同學的美色,而且他們約好了,畢業前最後一個星期一,在我們學校裏以拳腳論高下,贏的那方可以抱得美人歸。”
“你聽見啦?”史大明瞟了關浩一眼,意味深長。
“哈哈,還有人做這麼幼稚的事?當人家是花瓶可以竟標的?”關浩被貽笑大方了,想不到現在的小娃娃比起自己那一屆還要幼稚,真他媽的不長進。
“可不是嘛,說起來……後天就是星期一了。”
“這麼說有一場好戲看呢。”關浩有些期待那些二世組們是怎麼為了一個女人打得頭破血流的。
轉眼間又是下午,大頭跟史大明技不如人醉得像兩灘爛泥,桌麵上的垃圾關浩也懶得收,不可以有失身份,就留給他們那兩個室友忙活。
關老師回到宿舍,忍不住去敲了敲馮詠香的門。杵了良久,香香老師酥胸半掩睡眼惺忪,想必是剛剛睡了個午覺,她早早就猜到了是關浩這小鬼,打開門疲勞地問一句:“幹嘛?”
“我來找你還能幹嘛,你需要複診了。”關浩絲毫不客氣地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開始脫衣服。
聞著他一身的酒氣,馮詠香柳葉彎眉一挑,睡意查了六成,橫著一根食指捂著鼻孔,說道:“你去喝酒了?”
“你知道就好了,酒後通常失身,小弟特地來請求香香姐虐待我。”
“你先去刷牙吧,熏死人。”
關浩這一趟躺下去也隻是睡了一個遲來的午覺,懷裏摟個滑溜溜的美人隻求睡著舒服,正如他抽煙不上癮,再怎麼好色也不至於淪落到讓自己縱欲過度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