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關老師,馮老師是你帶來的?”史風伏在關浩耳邊低著嗓子道。
關浩見他神色緊張,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事,於是笑道:“別擔心,誰說過校長就不能唱KTV呀?校長也是人,我們現在又不是來叫雞,是不是呢校長?”
史風恍然大悟,感激地笑道:“那是那是,關老師所言極事,那剛才我說的事情,可就拜托你了,此地不宜我久留,希望你玩得開心。”
史風一說完就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怕是留得太久會夜長夢多。
史大明看父親走了之後,又湊到了關浩身邊,一個勁地傻笑。
關浩冷冷地盯著他,說道:“叫我來這裏唱K、開房、叫雞,都是你出的主意?”
史大明心知滿不過這個神通廣大的關老爺,隻好認了裁:“唉,這主意有什麼不好?他也是過來人,明白的。”
關浩搖頭苦笑,心道這小子將來也不知道要糟蹋多少個良家婦女了,盡得家族的基因遺傳。如此說來那個清純的陳思雅倒是不應該交給他了。
這一晚大家都玩得很瘋,直到深夜12點才散了會,關浩載著三個女人,一時間還不知道何去何從。
衛水詩和馮詠香越聊越合拍,兩人擠在後坐上酒意未消,滔滔不絕地談天論地。這兩個人一個是閨中之婦,另一個涉世未深,論到玩色子哪裏是鍾麗柔的對手,一晚上下來被灌得大醉,若不是她手下留情,恐怕那兩個人已經不醒人事了。
冷清的大街上陰風陣陣,他心不在焉地按著方向盤,油門始終踩不到一半。
“你到底在磨跡什麼?回家睡覺了。”鍾麗柔沒好氣道。
“你可以下車自己回去嗎?”關浩思考片刻,傻不拉譏地說道。
“什麼?我下車自己走回去?”鍾麗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現在那兩個人已經不行了,我隻能安排我表妹去跟馮老師一起睡,那你呢?你難道跟我睡啊?”關浩沒好氣道,一句話說完還不是為她的名節著想,真是好心被雷劈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要纏著你。”鍾麗柔一副不知死活的表情。
關浩沒了底,怎麼說車子實確是她的,用武力趕她下車也不是說做不出來,隻是這大半夜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趕她下去也太殘忍了一點。之所以說這麼多廢話,也是讓她心裏有個底,出了什麼事情可就怪不得誰了。
如此一想,他一腳油就踩到了底,嘴裏嘀嘀咕咕地說道:“這可是你自找的,今晚你就跟我睡一間房吧,輪不到你選擇。”
“我是完全沒有意見,不過別怪我不提醒你,我睡床上,你睡地板。”鍾麗柔得瑟地笑道。
哥睡地板?得到時候才知道,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看你是不見館材不掉淚了,得好好地修理你。
縱橫情場二十五年,關浩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隻要占據了她的肉體,以後還不乖乖地唯命是從。別說她這點脾氣,尤燕那個牛脾氣,現在還沒啃她的肉呢,不是也乖得跟貓一樣了!
為了避免後麵那兩個八分醉的醉鬼被甩出車外去,關浩合上敞篷,以一百五十的時速飆回了學校。
守門的校警一看是關老師回來了,態度也來了個180度的大轉變,點頭哈腰地打開門,把臉貼在窗前笑道:“關老師,怎麼玩這麼晚?玩得開心嗎?”
看著他這副鳥樣,關浩便有種幸災樂禍式的成就感,想想第一天來報到的時候,那王八蛋的態度都牛成啥樣。現在這年頭就是欺善怕惡,有關係行遍天下,無關係寸步難行。這一生存法則,當他小學時在試卷上造出“隻要有關係,就去走後門”這種經典句子之前就已經體會到了這社會的殘酷。
“還好,謝謝你。”出於伸士的風度,關浩也沒擺什麼架子,畢竟人家當保安的生活也不容易。
回到了這裏也沒必要再開快車,關浩自然而然地打開了敞篷,也方便跟這個看門狗打招呼。
敞篷一開,那保安眼睛都亮了起來,高檔次的跑車載三個美女,可不簡單。
“切,炫耀什麼,有錢就他媽的了不起?”沒等關浩的跑車開出五步,那保安仇富地哼了一句。
關浩耳聽八方,那保安的話一字不差地落在他耳朵裏。
“我操你媽的,當一隻看門狗都這麼不安份,這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