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像隻是忌妒。
「我呢,占有欲很強,因為童年沒什麽好回憶嘛。」骸用讓人背脊發冷的語氣說著,綱吉有些退縮的看著他。
骸突然牽起了綱吉擺在桌上的手,無視身邊很多已經注意到他們兩個男孩子種種親膩舉動的客人,放在唇邊輕吻了綱吉的手指,「那麽我答應你,不會再突然消失不見,所以你也要答應我一直都留在我身邊。」
綱吉猶豫了一會兒,終於是點頭答應了。
他不想失約,從今以後,就算有一天真的和骸所說的必須要成為黑手黨,他也不會離開骸身邊。
一股暖和的情感流入胸口填滿了他的不安,在骸好不容易回來的那天,綱吉第一次去幻想不遠以後的未來,不知怎的,那些未來的場景不再和以前所想的那樣充滿徬徨和孤單。
腳步聲從樓上慢慢走下來,外頭的陽光燥熱的灑在身上令人充滿生命力,綱吉撥開了落在身上的樹葉,再次回到了其他人所在的地下室,他看看麵帶笑容的眾人。
「……你們有看見骸在哪裏嗎?」卻沒有人理會他的問句。
「boss,您剛剛去了哪裏了,大家都在找您,說這次的事情一定要好好慶祝。」一個身影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綱吉回頭一看,是庫洛姆,他睡了好長的一覺,突然覺得眼前的庫洛姆好讓他懷念。
「我剛剛上地麵去看了一下,看起來過去的我們做得很好呢,真的是太好了。」
「是啊,BOSS您也辛苦了。」
「沒什麽,我也隻是和過去的我交換而已,不過感覺好像做了一場很好的夢,夢見令人懷念的事情。」綱吉帶著溫柔無比的微笑,雖然記憶不是很清楚了,但他確實夢見了什麽他很久以前被忘記的東西,他從回憶中回神過來看著庫洛姆,「所以,你有看見骸嗎?他不是唯一一個沒有到過去的嗎?跑到哪裏去玩了?該不會又在欺負弗蘭了吧?」
看庫洛姆也一臉不清楚,綱吉隻好穿越過那些興奮的談論著勝利的同伴們,走過安靜的基地走廊,想要早一點看見那個人的身影,想要對他說他已經回來的事情,這種想要回到他身邊的感覺如此強烈。
從中學時代開始,一直到成為彭哥列的首領,一路走來討厭的事情雖然很多,但令人開心的事也不少,至少有同伴在身邊就感到欣慰也能夠繼續下去,而骸也是支撐他的原因之一,為了等待總有一天會從水牢中自由,而綱吉現在迫不及待看見骸從水牢中出來的模樣,想要確認他在這場戰鬥中沒有受傷。
正當他一個人駐足在走廊的盡頭時,猶豫著不知該往哪裏走,一雙手突然從他的身後環過他的肩膀,將他納入了懷中。碰撞上那個微熱的胸口時綱吉笑了出來,抬起頭看見骸一臉不高興的表情,身上還有些和白蘭戰鬥時留下的疲憊,與他們這些沉睡著的人不同,骸剛剛經曆了一場難熬的打鬥,綱吉的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龐。
「辛苦了,我回來了。」
「……裝死這種事情不要再做第二次了,這對心髒不好,你應該答應過我不會突然消失不見的。」
聽他難得的坦率,綱吉又一次忍不住笑了,但是他並沒有為這件事情道歉,能夠順利的再次見到骸多虧了這個計劃的成功,他知道骸一定會因為對這個計劃豪不知情而鬧別扭吧,但他知道這會好的,隻要活著的話吵架多少次都沒有關係,他未來還想和骸一直在一起。
「我剛剛去上麵看過了,外頭天氣很好呢,感覺很適合野餐。」
「野餐就別算上我,我現在非常需要睡眠,從水牢出來之後什麽都沒怎麽休息,畢竟過去的你不怎麽可靠。」恨恨的看向一臉悠閒的綱吉,目光卻在一瞬間變得柔和許多,他低頭輕吻上了綱吉的唇,品嚐雙♪唇上那由於沾著些微血味而苦澀的滋味,這是他們還真實活著的味道,也許是因為這樣,比過去的吻都來得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