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受過一次傷了,受不了第二次,我隻是沒有勇氣說出我喜歡你,我不敢像爹跟秦沛那樣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因為我怕傷害你,你是王爺的兒子,不像我無牽無掛,你有你自己偉大的抱負,我不想拖累你。你不知道我的苦心,以及這些年來我每次麵對你都無法壓抑的情感。我是個懦夫,你終於決定離開我了,做得好,我不應該強留你。”
門外,錢月萊呼吸開始不順,秦沛擔心不已,擦著他額上的汗珠:“怎麼了,不行嗎,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那個白癡,讓他留人,他越說越偏了。”錢月萊閉著眼睛,卻感覺到裏麵那種死寂跟苦楚的感情。“他如果不醒就全完了。”
錢永安一個人在世界中走來走去,看到許多一家三口高興地在一起玩耍,錢永安笑得出了淚水:“小花,你看他們多好,一男一女就能生下孩子,我們在一起你就見不到孩子了,到了別的地方,你一定要找個真正喜歡你的人,跟他結婚生子,過得快樂開心。此時剛才那個煙霧越變越大,衝擊的力量也越來越猛,錢永安被打倒在地,可他還是樂嗬嗬地笑著,就如同他十幾年來的笑一樣。可是這笑中帶著淚,比哭還難聽。
就在他覺得絕望的時候,一個白衣出現在他眼前,錢永安困難的抬頭張望,竟然是一個十歲左右的童子,那張臉一定是小花小時候。
“你要不要我?”白衣人笑盈盈地扯著他耳朵道:“沒良心,你不要我了,對不對?”白衣人立刻哭了起來,哭得錢永安慌了神,多麼可愛的小花,錢永安不顧背後的沉重打擊,抱著小花道:“要,我要,可我要不起,怎麼辦,我不知道怎麼救你。”
忽然懷裏的人變大,變成了二十歲時的小花,張口就吻住錢永安的嘴唇,錢永安夢裏出現過無數次的情景終於出現了,他懷抱著長大了的小花,將他按倒在地,毫無章法的吻著,就在他神誌不清的時候,懷裏的人又再次變大,變成了現在的小花,那人推開錢永安,換上了官服,對著他叫道:“你不喜歡我,你有九個老婆,你不配喜歡我。”
“不是的,我喜歡你,我娶她是因為你喜歡他。”錢永安上前拉住三十歲的小花,“如果我不娶他,你就會娶他,我不允許這種事情再次發生。我要你隻屬於我一個人,隻跟我在一起。小花,別離開我。”上前一把抱住小花。忽得人又縮了回去,諸葛變成了一個老頭子。兩隻眼睛裏透著淡漠,錢永安一愣,但並沒有推開,隻是輕抱著那具身子笑道:“我以後也會變成糟老頭,不過一定比你難看,你無論變成什麼樣,我永遠都喜歡你。”錢永安緊抱住那具身體,“要死我跟你一起死,要活我跟你一塊活。”話一出口,煙霧慢慢變小,錢永安一下子神誌回到了木屋,低頭一看,小花麵色由青轉紅,身體也有了溫度。錢永安懷抱著那具失而複得的靈魂,哭得滿臉淚痕。
屋外,錢月萊用盡氣力,倒在秦沛身上呼呼大睡,秦沛撫著錢月萊的臉龐,輕輕映上一吻,好好睡吧。
第一道陽光射進半月山屋子的時候,諸葛小花睜開眼睛,就覺得手重腳輕,身子下麵好像有個什麼東西頂著,往下一看,大喝一聲:“錢永安,你……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混蛋。”
錢永安睜開眼睛一看,隨即倒回床上:“你瞎想什麼,昨天幫你治病,衣服都被汗水侵濕了,就脫下來洗了,沒事……”錢永安忽得一抬頭,賊笑道:“還是你希望我對你做過些什麼。比如……”
“閉嘴,你這沒穿衣服的豬。”諸葛小花臉紅的看著錢永安不著衣縷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礙眼得很,隨即四周圍一瞧,問道:“這是哪?我怎麼會在這裏?”
錢永安也不逗諸葛了,穿上已經自然幹的衣服:“這裏是我爹住的地方,他曾經救過你一次,這次又幸虧他出手你才把命保住的。”錢永安嘻笑著挨近,遞給諸葛衣服“你現在欠我們家的人情債大了,以後慢慢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