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伊如走出首都機場的安檢大廳時,就吸引了周圍眾多男士驚訝豔羨的目光,也讓這些男士身邊的女人麵露羨慕嫉妒、自慚形穢的表情。
林伊如拖著行李箱在四周豔羨嫉妒的目光中,淡定從容地緩緩而行,體現出她本身的氣質和平時較高的生活質量,臉上始終洋溢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在她的這張笑臉上,你既能夠看到二十歲少女的天然純潔之美,也能夠看到三十歲少婦成熟嫵媚之氣,更能夠看得到四十歲女人的端莊與富態。麵對這樣一張臉,這樣一個身材,你很難對它們主人的年齡做出一個正確的判斷。
隻見她上身穿一件無袖網狀的乳白色針織外套,裏麵是一件 “V”字低領的黑色真絲上裝,優雅細長的脖頸上,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襯著她黝黑光亮的肌膚,項鏈下端那個翡翠滴水墜子,正好懸在了領口若隱若現那條乳溝之上,使人心潮澎湃,遐想連連;下身是黑色的緊身超短皮裙,裏麵肉色的長筒絲襪再配以黑色豹紋防水台魚嘴高跟鞋,恰如其分地凸顯出她豐滿苗條的身材和勻稱修長的美腿;林伊如留著一頭男性化的短發,兩邊的耳垂上嵌著兩粒晶瑩的鑽石耳釘,一張略顯圓潤的瓜子臉,細膩中透著黑亮如絲般的光澤;兩條彎彎的細眉被描得很長,眉梢與眼角處平滑如絲,看不見絲毫細紋;長長的睫毛下是烏黑明亮的雙眸,玲瓏剔透的瓊鼻,鼻尖微微上翹,兩片塗著鮮紅色熒光唇膏,肉感十足的香唇,使得她的整張臉看起來既性感卻又不失穩重,讓所有一旁經過的男士都為之回首注目,輕聲讚歎。
“伊如,伊如,我在這兒。”林伊如循著聲音向前張望,看見通道那頭的出口處,有位身穿牛仔服的年輕人正在擁擠的人群裏,蹦跳著向她招手,那身原本深藍色的牛仔服被洗得有些發白,兩邊大腿處各有一個人為的破洞,腳下是一雙白色藍條的高幫運動鞋。他留著過肩的長發,身材高挑且略顯單薄;明眸皓齒,五官俊美,留著些許的絡腮胡子,臉上同樣有著健康黝黑的光色。
年輕人英俊灑脫的外貌,陽光質樸的微笑,以及渾厚而富有磁性的聲音,亦吸引著四周的每一位女士為他春心湧動,驚歎不已。他興奮地撥開人群,疾步地向林伊如走去,林伊如也加快了雙腿邁動的頻率迎了上去。
林伊如笑容可掬地伸手輕觸這年輕人的臉,卻被他攔腰抱了起來,手裏拉著的行李箱差點甩到旁邊旅客的身上。林伊如趕緊把行李箱放開,雙手拍打著他的雙肩,嗔怒著說:“小鬼頭,快把我放下來,怎麼還是這麼一副長不大的樣子?”
林伊如驚恐未定,被年輕人放了下來,隨即又被他緊緊擁抱在懷裏,對著她的臉蛋甜甜地親了一口,輕聲地說:“小姨,你讓我想得好苦。”
“我也想你,寶貝。”林伊如閉目享受著這有力的擁抱,動情的說:“小姨有好久沒見到你了,你這些時間過得好嗎?”
“每天開開心心的,挺好的。”年輕人放開林伊如,拉著她的手說:“古人說,知足者常樂。我現在有一份穩定的工作,還有一個賞識我的老板,最最重要的是,我有一位貌如天仙,永遠疼我愛我的小姨,你說我能不開心快樂嗎?”
“去你的,在京城才呆了一年多,這嘴巴就學貧了。”林伊如與年輕人十指緊扣,依偎著他的臂膀,柔聲地說:“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有些累了,嘉豪,帶小姨去開個房間吧,我得把時差倒過來。”
“開什麼房間啊?到我那裏不就得了,保你睡得又香又甜,明天早上眼睛一睜開,時差就倒過來了,晚上我們又可以一起去瘋狂蹦迪了。”嘉豪拉過林伊如的行李箱,另一隻手摟著她的細蠻腰,笑嗬嗬地說。
“拉倒吧。”林伊如學著東北人的強調,滿臉不屑地說:“就你那十幾平米的蝸居,冬天都能飛出蚊子來咬人的破房子,還要和你這個睡覺能把人踢下床的小混蛋擠在一張床上,那——能讓我睡得又香又甜嗎?我看還是算了吧,咱們還是像過去一樣開個房間,你一張床我一張床,互不幹擾多好啊,也沒有一大早那些跳廣場舞的大媽在你的窗戶外吵你,最最重要的是,我不用聞你被窩裏那臭腳丫子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