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旭一路狂奔而去,絲毫不知自己手裏外衣裏麵包裹的錢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了,看得出來他還是心係梁咚兒的,不然也不會顯得如此著急。
其實方旭心裏對梁咚兒一直都是抱著愧疚感的,不為其他,在他還剛剛認識咚兒的時候,他方旭不但欠了一大筆賭債,還被高利貸追殺,最後是咚兒幫他還了錢的,所以他一直對咚兒都是很好的,要不是咚兒的話,他方浪恐怕早就被那些高利貸的家夥砍死了。
此次上昆市救咚兒,方旭必須要來救,因為如今的咚兒已經是他的女朋友了,無論如何他也不會丟下她,即使自己再混蛋,其實他方旭也知道,向他這樣的人,能夠得到咚兒這樣的好女孩子已經是天大的福氣了,所以這次在公在私他都要來救咚兒。
方旭越跑進去,酒香也越來越濃,他似乎正在一個全部堆滿酒的地方跑一樣,無論怎麼跑,酒香都在身邊環繞,媽的,這還真的是霸猜的酒窖。
喝酒,喝好酒這也是霸猜的一個習慣,所以他收藏了很多的好酒,他也知道有些神州古代的名酒不是外國的那些洋酒可比的,而這些名酒儲藏的方法也不同,有的必須是要放在陰暗、幹燥的地方儲存,霸猜這酒窖裏麵的酒則全部都是神州古代的一些名酒,平常都舍不得喝,用來養眼的。
但是方旭可不知道這些的,他一路狂奔,直到跑到盡頭,才看見了在一堆箱子的旁邊,咚兒被蒙著雙眼綁在箱子上,而在咚兒的腳下居然也躺著同樣一個中年男人,隻是這男人躺在地一動不動,像是死了的一樣。
“咚兒,我的好咚兒,我總算找到你了。”
方旭大喜,向著咚兒跑過去,梁咚兒本來還以為是什麼人來了呢,聽到方浪的聲音頓時就是一陣大喜,笑道:“旭哥,你來了,你終於來了,快救我啊!”
方旭一下跑到了咚兒的麵前,隨手的就丟掉了手中的外衣和劍,然後幫咚兒解開了繩子,別且摘去了眼睛上的眼罩,咚兒的樣子看起來很是狼狽,頭發淩亂,麵容憔悴,一張漂亮的臉蛋兒此刻顯得是楚楚可憐。
方旭一解開繩子她就撲到了方浪的懷裏,眼淚稀裏嘩啦的就流了出來,哭得那叫一個愁雲慘淡、梨花帶雨,哭得方旭的心都要碎了。
“嗚嗚……旭哥……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不會來救我了。”
“乖,好咚兒,我的好咚兒,我怎麼會不來救你呢,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來乖,親一個壓壓驚!”
“咦,你好壞啊,不要啦,人家現在都這樣了,你還欺負人家。”
“咚兒啊,你旭哥哥現在不欺負你那以後就沒得欺負了,乖,讓哥哥親一個。”
梁咚兒臉色通紅,扭扭咧咧的狀態哪裏還是當日在昭市的時候打人的樣子,咚兒乖乖地靠在了方旭的懷裏,可是剛剛靠了下去突然驚了一聲坐了起來,兩朵紅暈頓時在臉上綻放,貝齒輕咬,害羞的哧道:“你硬了。”
“嗯?”
方旭一臉疑惑問道:“我硬了?我什麼硬了?”
看著方旭這一臉無辜的的樣子,梁咚兒紅霞上頰,朱唇輕咬,小粉拳就捶在方浪的胸口嬌聲道:“你好壞啊,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動壞心思,看人家以後還理不理你。”
方旭那是一個無語啊,這都什麼跟什麼了,什麼硬了,彎下頭看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道:“沒有啊,難道它不聽我的使喚了嗎,我都沒有叫它硬,它就硬了,不可能啊,好咚兒,來你摸摸看,哥證明給你看哥可是一個正直的人。”
梁咚兒覺得在研究這個問題下去的話,她就要吃虧了,她可是知道方旭是個什麼樣的人,臉皮又厚又極度無恥的人,當即道: “不要,你那個髒,對了,咱們現在是在哪裏?啊!地上的這個人是誰啊?”
可是方旭還在那裏研究著這個硬不硬的問題,壓根沒有聽到咚兒的話,最後他才從腰間掏出那把白色的槍歎了口氣道:“那啥,槍啊槍,同樣是槍,為什麼你常年都是硬的,而我的卻是時硬時軟呢?要不咱兩換換。”
方旭直感到自己是無限苦逼啊,看著咚兒咳嗽了一聲,指著手中的白色手槍道:“那啥,硬的是這個不是我的那個,要知道我可是一個正直的人。”
咚兒給了他一個白眼,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有心情在那裏解釋,道:“哎呀先不要管那個了,你快看看這個人是誰?是不是也是被抓進來的,咱們現在怎麼辦?”
咚兒一提起,方旭這才想到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她的麵前躺著一個中年男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男人應該就是洪門要找的人了。
方旭將他的身子翻了過來,隻見此人嘴唇泛白,表情憔悴,雙眼緊閉,年齡恐怕也有三十好幾了,一臉精幹之色,看來是洪門中的重要人物,不幸被霸猜擄劫到這兒來的,而洪門的人應該是來救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