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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的關係,景畫經常出入老師們的辦公室,需要找材料的時候,連教師專用的資料庫也對他開放。

在去年剛進校不久,景畫想看學校收藏的作品而找到了秦頌。秦頌自然答應了他的要求,將他帶到畫院的收藏室。作為七月學院專門存放珍貴美術資料的地方,平時可是不會對外開放的,所以沒幾個學生知道那裏。

秦頌給景畫打開門後讓他慢慢看,自己則出去接電話了。景畫一個人在收藏室裏轉悠,平時就大大咧咧的他就算到了存放珍貴美術品的收藏室,手腳也是閑不住的。於是一個不小心,居然把一副掛在牆上的畫給撞了下來。

心裏叫著不好的景畫急忙把畫撿起來,誰知卻看到了畫卷的背麵。在這副普通的山水畫後,竟然是一副色彩豔麗的水粉,景畫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場景,那就是畫院的連碧湖。

在畫上,那早已熟悉的湖邊,放著一把油紙傘。大紅的底色,黑色的葉子正襯著碧綠的牡丹,顯得格外妖冶。

景畫知道收藏室裏的東西都很珍貴,要是闖了禍,老爹肯定不會饒了他的。於是他急忙在秦頌回來之前掛好畫,沒事一樣離開了。

但在看了那副畫後,心裏卻無論如何也平靜不下來。於是第二天,他幹脆帶上相機,跟秦頌說還想再看看收藏室的畫。秦頌隻是叮囑他說可以讓他拍照,但絕對不能把學校的資料隨便傳播出去。在景畫一口答應下來後,秦頌便又給他開了門。

他專門挑了秦頌有課的時候來,果然,將他帶到收藏室,給管理員打了招呼後,秦頌就離開了。

管理員隻是吩咐他不要亂動東西,見景畫在那裏慢慢拍,就自己出去了。之後景畫來到昨天那個位置去找那副畫,但收藏室裏卻失去了那副畫的蹤影。把收藏室找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景畫跑去問管理員,聽了他的描述後,管理員卻說收藏室裏從來都沒存放過什麼山水畫,水粉畫自然也沒有。後來景畫又打電話問他老爹,沒想到校長老爹竟也說學校的收藏品中沒有山水畫和水粉畫。

“呃?是說背麵畫了連碧湖和紅傘的那副畫在被你看見一次之後就不見了麼?”易將不明白地問,“不過我還是沒聽懂這事跟秦頌老師有什麼關係?他隻是帶你去了收藏室而已啊。”

“你傻的啊,”景畫鄙視地說,“收藏室的鑰匙一共就三把,一把在我老爹手上,一把在管理員手上,一把在秦頌手上。我老爹是個土財主,雖然出錢買了收藏室裏那些好東西,但就隻是擺在那裏,等有貴賓來的時候拿出來炫耀一下,平時是不會去那裏的,所以不可能是我老爹幹的。管理員也不太可能,他知道我是校長的兒子,如果我去跟我老爹說收藏室裏少了東西,那他可是會被追究責任的。收藏室裏的東西就算缺個角,憑他一個普通員工就算賣全家也賠不起呢。”

宮棋問,“所以你覺得是秦頌老師在發現那副畫在你進去之後被動過了,所以就把畫藏起來了?”

“除了他沒別人了,”景畫肯定地說,“有兩種可能性,一是秦頌用他的封印能力讓老爹和管理員認為收藏室裏原本就沒那幅畫,二是那副畫是秦頌自己拿來藏在平時沒人進去的收藏室裏的,知道被人發現了自己的秘密後就把畫拿走了。”

小宇宙這種東東得練到第八層

根據景畫的說法,美術品收藏室的三把鑰匙持有者中,隻有秦頌老師最可疑。雖然當時他就覺得那幅消失的畫一定有什麼問題,但後來也沒怎麼在意,就把這事給忘到了一邊。現在居然在易將拍的照片裏再次看到了那把畫上的傘,所以才又想起了當時的那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