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是半死的人，隻有莫言可以把我帶入真正的生活。”馮清漪因著淚水，幸福似的，說道：“這已經足夠了。”
“半死，你的人生麼？”黃鸝鶯憂心地道：“和我一樣的吧？我以前在沒有遇到莫言之前，亦是半死的人。”
“以前的痛苦，是莫言為我解脫的。”馮清漪抹去溢出的淚水，“他的愛，很大吧，我，不由自己，就那麼樣死心塌地地愛上他了。”
“那是感恩之心吧，不是愛慕之心。”黃鸝鶯想開脫自己的揪心事。
“你才是呢，你對莫言才是懷著感恩之心吧。”馮清漪破哭為笑，很幸福地道：“我知道那是愛，我愛上莫言了，我想每一刻都和他在一起，不想他和別的女子親密……我想他擁抱我，親吻我，占有我這不是愛，是什麼？”
“你也是這麼想的。”黃鸝鶯黯然地道。
“嗯，是的，我亦是，你亦是。”馮清漪微笑地道。
“你還能笑著說麼？”黃鸝鶯更加黯然地道。
“我沒有奢望莫言會愛上我，我愛著莫言，隻要莫言他不介意，就已經足夠了。”馮清漪懷著心和手，衷心祝願。
“我不能夠！”黃鸝鶯忽的冷冰冰地道。
“你會更傷心的。”馮清漪勸說道：“我不是妒忌你，我沒有。可是，莫言愛的人是誰，你……哎咦，莫言愛的人，是誰？”
馮清漪想起這茬事，驚異地道:“莫言愛的人，是誰？我以前愛上莫言時，為什麼沒有想過？”
“我，我亦是不知道。”黃鸝鶯抹幹了淚水，愁楚地抽搐，“說給你知道吧，其實，莫言是別的人世間的人。”
“我知道。”出乎黃鸝鶯意料，馮清漪靜靜地道：“莫言說給我聽了。”
“你們，真是無話不談啊。”黃鸝鶯嘲弄著自己，說道：“我還自以為是呢，莫言這個花心……”
“你不要說他，他隻是不願意被別人知道罷了。”馮清漪急急的為莫言辯言。
“如果，莫言他愛上你，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黃鸝鶯還是說回先前的話。
“如果莫言愛上我啊……”馮清漪低著頭，悠悠地笑著歎氣，道：“我一定會傾其我所有，取悅於他吧，無論是我的美貌智慧，還是廚藝。”
“還色誘呢。”黃鸝鶯半開玩笑，半擔心地道：“你不會那麼樣吧？似你這麼冷冰冰的人。”
“我在和莫言單獨待著時，從來都是很溫柔的。”
“啊，你已經開始色誘他了。”
“哪有？那才是我的真麵目！”
“呃，給我看看你的真麵目。”
“說我呢，你一直都對莫言色誘呢，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麼？你說。”
“你在昨天晚上，隻披著一件薄漣漪衣裙，就溜進了莫言那裏。”
“你，你，你說什麼？”
“你裝瘋賣傻亦沒用，你埋著頭就可以了麼？”
“我昨天那夜，和莫言在‘八千流’那溪邊，烤野雞呢！”
“你，沒有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