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結界有屏蔽靈力的神效,結界重重,原來是作此作用的嗎?之前我還真以為這些結界是防備敵人溜進來的哪當然前提是,我自認為他們門中沒有強大的人物。
當我的靈力正是運行到極致之時,那大石門“嘎吱”的一聲,開了。我透過我那覆蓋住我渾身的靈力之氣,見到石門前,露了憧憧人影。
為首的人,蛇頭鼠腦,怪模怪樣,倒讓我一眼望到就露出了驚訝莫名的神色。因為,依我的命理之學,那個人應是早夭的。這樣的人,真的是高深莫測之輩嗎?
難道說,因為這模樣,才令他高深莫測麼?還是說,因為是高深莫測的人,所以神鬼難測?生就這麼樣的模樣,亦是在境界之外,不會早夭?
我以為,他屬於後者。
“這位道兄,我是兩儀的掌教‘元日’,你,造訪敝門有何指教?”那個蛇頭鼠腦的人,對我客氣地說道。
可是,他說話時,有著尖銳的語音,雖然我看不出他內裏的喜怒哀樂,我倒是覺得,他是一個很難對付的人,真不愧是一門之尊。
我稍斟酌一下,不知如何啟齒了。
忽然間,我瞥見了門內不遠處,站著我一年前見到過的那個敦厚篤誠少年,他的旁邊站著的,就是當年那位惹人可愛的少女了。一年不見,朱唇皓齒的,她倒更加亮麗動人。
少年和少女倆的關係,一定很好了吧?看著也知道,因為他們站得很近不如說是,站得很緊,是戀人的境界距離了。
不過,他們的事,我管不著,隻是在意,怎麼那麼多人都出來了?我又不是什麼惡人。
“在下海莫言,有些事需要請教道長一下,初次造訪,不勝冒昧,請多見諒。”因為哪,我心裏沒底,頗有焦慮,所以我隻是盡量說些客套話,想到時套住他。
本來嘛,我就是不善於待人接物的那類型人,這麼幹燥無力的對白,也是出於無奈之舉,不得已而為之啊!
“那麼,請道友進敝派內談吧,隨便喝點薄茶。”元日似乎看出我沒有什麼禍心害意,轉首對身後一師姑道:“請馮師妹你,招待一下這位道兄,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到後院去,急著要處理哪。”
元日交待好後,再轉首對我歉然一頷首,急急地離開了。
我的頭上有點霧水了,不明白為何他慢慢地來,卻急急地去。但是嗬,不言不明的事,像如不明就裏的事,想太多了也沒有意義,白搭一番心思罷了。
於是乎,“那麼有勞馮道長了。”
我向著那個元日交待過的女道人,恭敬地道,同時擔心馮道長她眉額頭上,挽的那個疙瘩結。她似乎很不滿意元日硬塞給她的這個無知的包袱哪我在她的眼裏,想必是一個背著包袱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