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胸口,過了一會兒,聲音哽咽,帶著哭腔哀求:“逸……幹我,”他抽泣一聲:“求你……”
周逸猛地把他推到在涼亭的柱子上,半抱起來,用站著的姿勢一遍遍侵犯他。偶爾低下頭輕聲問:“舒服嗎?”
胡三郎摟住他的脖子,在狂風驟雨中勉強“唔”一聲。
月亮西斜,涼亭裏一團黑影。一件厚厚的大氅裹住兩個人。胡三郎在周逸懷抱裏昏昏欲睡。
周逸輕輕晃他一下:“寶貝,回去睡,這裏會著涼的。”
胡三郎勉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聲音疲倦地說:“好困啊。”
周逸慢慢摸著他濕漉漉的身體,壞笑著說:“這會知道困啦,剛才怎麼浪成那樣?”
胡三郎把臉埋進周逸熱騰騰的胸口,小聲反駁:“你不浪,誰讓你硬了。”
兩人等身上的汗風幹了才起身,胡三郎這才發現自己單薄的褻衣褻褲被扔在地上,沾滿了兩人的精|液。他苦惱地捂住臉:“我不穿。”
周逸哭笑不得地用大氅裹住他,把地上的衣服撿起來塞到胡三郎懷裏:“不穿可以,但是不能留在這裏。”
胡三郎全身被大氅裹住,隻有光裸的小腿露在外麵。他難堪地催促周逸:“唔,快走吧,我以後晚上再不出來了,好冷。”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周逸回味無窮地扶住胡三郎,邊走邊說:“嗯,的確有些冷,下次穿厚一點再出來。”
此時正是淩晨,露水很重,一路上有不知名的大鳥胡亂鳴叫。聲音粗噶,胡三郎閑閑說了一句:“比翼鳥……”
周逸回頭看他,眉眼裏全是濃濃的笑意:“寶貝,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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