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拎著柴,走的較慢。等把柴火放在柴房,在轉身走到屋裏時,又多耽誤了些時間。
秦海和秦嵐仗著對方看不見,直接硬生生又闖入別人的房內。
白衣女子還和馬甲男,在床上風流快活之際,聽到外麵壯漢傳來的動靜,嚇得從床上連忙起身。
白衣女子穿好了衣服,佯裝繼續在床上睡覺。馬甲男慌亂的穿著褲子,剛走到門口,發現壯漢要進屋,嚇得趕緊轉身返回,鑽進了床底。
“一對奸夫壞女人。”秦嵐氣的大罵馬甲男和白衣女子。
秦海無言以對,反正對方隻是和自己長相相似而已,又不是本人。
壯漢推開了房門,直接坐在一旁,端起桌上的茶水,朝嘴裏咕咚灌了下去。
白衣女子假裝醒來,從床上慢慢走下,來到壯漢身旁,伸出粉嫩的雙手,在對方的肩膀上輕輕捶打起來。
壯漢喝了些水,表情平淡的和白衣女子在說話,言談中兩人像剛才和馬甲男一般,從一開始的相近如賓,慢慢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接下來又是床上酣戰,弄得秦海和秦嵐又顯得麵麵相覷。這一次秦嵐連招呼都不打,幹脆直接朝外走去。
“秦嵐,那又不是真的你,隻是和你長相一模一樣而已。”秦海嘴上這麼說,心裏有些發樂。想秦嵐一樣的女子,短短一會的時間和兩個男人發生過關係。先不說那兩個男人是否好色,至少說明白衣女人是水性楊花之人。
一個女人若是被冠上水性楊花的名頭,顯然是要克死男人的。
壯漢還在和白衣女子在床上廝混,秦海和秦嵐無暇留戀,卻已經走到屋外。可兩人來到屋外,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
村落雖然不大,可以任由兩人自由穿梭。可在這裏也不是久留之地,更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
正當兩人猶豫中,突然馬甲男從屋裏沒命的跑了出來。跟在後邊的是壯漢,正手裏拎著一根粗大的木棒,準備要狠狠敲打對方一番。
“這可憐的馬甲男,居然被發現了。”秦海覺得奇怪,怎麼白衣女子也不跑出來規勸一番。一股不詳的預感,立刻讓秦海顧不得眼前的馬甲男和壯漢,轉身朝屋內跑去。
等秦海跑到屋內時,白衣女子已經橫屍躺在床上,脖頸處有明顯的雙手掐痕。
“難道白衣女子是被壯漢所殺?”秦海看到屋內一片狼藉,顯然這裏剛發生過打鬥。
秦嵐隨後也跑了進來,不由分說拉著秦海要走。
“外麵打起來了。”秦嵐氣喘籲籲的喊道。
“不就是壯漢要揍那個馬甲男嗎,連白衣女子都被殺死了。”秦海說話的空隙,從屋外又竄進來幾個男人,一看死去的白衣女子,有人留了下來,有人表情嚴肅的立刻跑了出去。
秦海不打算留在現場,剛和秦嵐跑到外麵時,就看到一群人把壯漢和馬甲男用繩索捆綁結實,丟在村口入口的小路上。
壯漢和馬甲男,全身被捆綁的結結實實,像個活粽子一般。
很快白衣女子的屍體被抬出,全村開始召開審判大會。雖然聽不見這些人在說些什麼,可顯然結果很嚴重。壯漢和馬甲男,被裝入豬籠抬到了小木推車上,又輾轉抬到小船上,最後還在豬籠裏塞了些石塊。
“這些人太野蠻了,殺死白衣女子的隻是壯漢,為什麼連馬甲男一起處死,這家夥頂多是偷情而已。”秦海處於私心,替馬甲男抱不平。
秦嵐覺得最無辜,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鬼夢。遇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子,短短的十幾分鍾時間就和兩個男人交好。本以為隻是一段偷情,沒想到牽扯到三條人命出來。
秦海也覺得奇怪,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要是夢,居然還能和別人一起共同經曆。要是現實,可為何觸碰不到別人。
“難道是穿越回到過去某個時段,我們不能觸碰對方,是因為無法改變事情的必然。就好像白衣女子會被殺,壯漢和馬甲男會被浸入豬籠,是命中注定的嗎。”秦海問自己,可誰能知道結果如何。
秦海和秦嵐不願意去看浸豬籠的現場,正準備在四處走走,一回頭卻發現身後的河流不見了,浸豬籠的那幫人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突然從遠處出現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家夥,正在飛速朝這邊趕來。嚇得秦海趕緊拉著秦嵐閃到一旁,等兩人回過神,再去看對方。卻發現騎馬的家夥,直接朝城門口方向駛去。
“什麼時候多了城門,看起來裏麵好像很熱鬧啊。”秦海看到城門口錦旗飄起,還有四個身高體壯的士兵,佩刀披甲在挨個檢查進出的路人。但對於騎馬的家夥,四個守衛則是直接閃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