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所思所想的,但左晌顯然對我沒有那個興趣,他在乎

的隻是他自己的情緒,要是心情好他會對我溫柔些在我們都情難自禁的時候幫我一把。但要是遇到左晌心情不好的時候

那我隻能自求多福了,他不會用潤滑劑,幫你?更別想了。很多次在跟左晌做僾之後我會對自己存在的價值產生深切的

懷疑,我到底是為了什麼這樣呆在左晌身邊?發泄的工具似乎是個非常能形容我現在處境的詞彙,但輕易我是不會承認

的,因為這個詞是如此殘忍的詞彙,它代表著最真實的現實。

不知道是第幾次借酒消愁,我在酒精的催化下也理不清現在這樣狀況的來龍去脈,我隻知道左晌是不愛我的,而這唯一

的結論總是能讓眼淚堵住我的所有情緒。

不知道是誰先說男兒有淚不輕彈的,我想說的是說這句話的人一定沒有受過愛情的苦,他不知道原來一個男人也可以有

這樣絕望的時刻,也會因為另一個男人給的傷痛而沮喪無比。我不顧酒吧裏其他客人的異樣眼光聲嘶力竭的嚎啕大哭,

我不需要他們的同情,但我確實需要一個能夠讓我為左晌哭泣的地方,我需要他們的關注讓他們知道我是個為另一個男

人受傷的男人。反正除了左晌我也沒有任何哭泣的權利和理由。

“沒想到你這樣的人也會哭。”

不是左晌的聲音所以我選擇忽略不計,我這樣的人憑什麼就不能哭了?我軟弱我怯懦我沒用,我比任何人都有哭泣的權

利,比起那些外表不堪一擊內心強大無比的女人們我更有哭泣的立場和權利。這人帶著嘲笑的聲音確實觸及了我的雷區

,就你瀟灑什麼都打擊不到你。

我那時一定是真的喝醉了才會不管不顧地抬起通紅的雙眼直直地瞪著那個坐在我邊上的男人。他也看著我像是在看世界

上最奇特的動物,在酒精的催化下我早已失去理智,當時我隻是一直一直看著他,眉頭緊緊地互相靠近尋找支撐的力量

。現在想來真是搞笑,要知道麵對的男人是怎樣一個可怕的人,我發誓就算是自挖雙眼也不會一直瞪著他的。

我就酒氣衝天地在他麵前打了個嗝,好不快活。我笑著說:“就你這樣的想哭還沒機會呢。”說完我又把頭埋進交叉的

雙臂中流幹我喝的太多的水。那個男人沒繼續說話,但他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臉從交錯的雙臂中拉出來麵對他,他

也笑,笑容特別像左晌,隻是左晌不會帶這麼傻得帽子也不會在帽子上別一個這麼2B的貓。可當時從頭頂傳來的疼痛讓

我暫時忘記嘲笑這個男人,酒喝多了的好處就是會發揮平時一百二十的潛能保護自己,於是我放聲大叫。

“啊!!!性騷擾啊!!!”

很明顯大家都沒想到我會反應這麼大,連抓著我頭發的他都沒反應過來一下子鬆了手。我一看時機來了就立馬竄到他的

邊上衝著手臂就是狠狠一口咬下去。喝醉酒的我力氣特別大,一下去我就能嚐到腥甜的血液。但這血的味道居然讓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