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喜色,隻是哭喪著抱著摔成重傷花無缺懊惱著,傷心著……“呆子,你這腿得固定一下,現在沒有要,你忍忍……”小魚兒難得放柔了聲音。
“無礙,你盡管放手而為便是。”花無缺臉上帶著笑,沒有絲毫責備小魚兒的意思。
“唔……呆子,我們若是留在這深穀裏,雖然不用擔心被燕伯伯他們尋到了,卻也不方便讓你養傷。”小魚兒故意說著話,分散著花無缺的注意力,這才突然掰正了花無缺那摔斷了的腿,並將削好兩根木棍用從那彩色大傘上撕下來的布條固定在了花無缺的腿上……如此,花無缺身上卻是第一次沾上了其他顏色的布料。
幫花無缺處理好了腿上,小魚兒這才將花無缺抱起,挑了個最為平坦的地方放下了花無缺,並讓花無缺倚到了他身上,隻是……“這是什麼?”小魚兒臉色微變,字花無缺衣服裏掏出了一個白色布包……打開一看卻是與那日笑眯眯那大傘別無二致,或者說,做的更為精致。
想著花無缺在見了他的大傘之後,便一直保持著在他身下的姿勢,小魚兒頓時氣惱道:“你早看出了我做的那玩兒有缺陷是不是?”
花無缺訕訕的用食指抹了下鼻尖,卻是什麼都沒有說。
小魚兒一看便知花無缺這是不願說謊,卻也不願說實話,心中更惱:“明明有這玩意兒當時為什麼不用,老子在你眼裏就他媽那麼小心眼兒,要讓你用一條腿換老子一個安心?要是你真摔死了,休想老子給你殉情!”
花無缺看著暴躁無比的小魚兒,嘴角越揚越高,直至最後輕笑出聲:“嗬!”
“笑屁笑!”
“嘖嘖,你這小娃娃口口聲聲說人家是呆子,依我老人家看,你才是呆子哩!而且是個比燕南天還呆的呆子……那個小娃娃分明是想讓你開心,喜歡你喜歡到骨子裏了麼!”一道明顯為老不尊的聲音自樹上傳來,惹得花無缺和小魚兒齊齊一驚,不過聽那人提到燕南天時的態度,他倆心中卻是沒有什麼擔憂。
“不知是哪位前輩在此,不知可否現身一見?”花無缺按住想要反唇相譏的小魚兒,嘴角帶笑,朗聲道。若是他沒記錯的話,他是見過這人的,而且,這人似乎最怕人跟他規規矩矩的說話了……
果然,花無缺此言一出,便有一個抱著酒葫蘆,頭發亂蓬蓬的“老頭兒”自樹上跳下:“你這娃娃真沒趣兒,跟江楓一樣沒趣兒!”
花無缺也不理會他的抱怨,隻是繼續恭敬道:“上次匆匆一別,至今已有兩年,前輩卻是無甚變化。不知晚輩該如何稱呼您才是。”
不說那“老頭兒”,就是小魚兒也被花無缺此時的架勢給鬧的直咧嘴。
“打住,燕南天都是叫我老酒鬼,你們這倆小家夥也叫我老酒鬼吧!”原來這卻正是花無缺初入江湖之時曾經攔過路的那個老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