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死定了,我居然讓小蛇王去了拉文克勞而沒有去他老爹的學院,哈利陰森的視線好恐怖啊!我預感到會被魔藥浸泡的那一天了。也許還會被用格蘭芬多的劍戳,哦~~誰來救救可憐的分院帽啊~~~”
明智的甩過去了一個範圍的靜音咒,待帽子冷靜下來停止抽[dòng]以後,盧修斯才優雅的念了下一個孩子的名字。一個典型的格蘭芬多被分去了斯萊特林,這……梅林保佑你,分院帽。
分院儀式結束以後哈利心不在焉的吃著晚餐,他一定要親自確認那個叫斯特萊爾的男孩子與西弗勒斯有沒有血緣關係,即使僅僅是為了讓西弗勒斯醒來也好。
急不可耐的哈利匆匆搞定自己的肚子就抱著西弗勒斯回到了地窖,然後等待新生的來臨。
盧修斯和德拉科身為斯萊特林不放心一個狀態不穩定的哈利去破壞他們的學院隱晦的跟了上去。
模仿曾經魔藥大師的陰森森的訓話,因為哈利嚴肅的表情而更令新出爐的小蛇戰栗,然後氣勢的轉身大步離開,留下黑袍翻飛的景象。
可惜斯特萊爾不是斯萊特林,哈利沒有正當理由潛入拉文克勞的公共休息室,隻要一想到還要再熬過煎熬的一晚,哈利的心緒始終無法穩定。
回到地窖,他守著心愛的教授直到黎明時分仍然沒有困意,哈利起身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順著心思所想的來到了波特莊園。
他拿起相簿,看著裏麵會動會笑的家人勾起了嘴角。翻過一頁,出現的是童年時候的媽媽和西弗勒斯站在黑湖旁,笑容燦爛的莉莉,眼神平和但是暗含著寵溺的西弗勒斯,兩人時不時的對視一眼,針對手中的書籍討論幾句。
這張照片照的很有技術含量,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是偷拍,拿著相機的那個人明顯是為了捕捉一個女孩子美麗的笑容而準備著,遠遠的跟著兩個鬼鬼祟祟的男孩子蓄勢待發的握緊魔杖,證明這個照相的細心人並不是他的父親。
黑白的照片看不出莉莉眼睛的顏色,可是那與自己如出一轍的綠色還是倒影在哈利的腦海,他下意識的回憶起斯特萊爾的眼睛,他的母親……會是另一個莉莉的替身麼?還是……是自己的?
哈利幻影移形來到高錐克山穀,家人的墓碑在初升朝陽的映照下散發著肅穆的味道。他盤腿坐在石碑前,像父母訴說苦惱,許多年以來,哈利都習慣在睡不著的夜晚來到這片土地,然後隔天帶西弗勒斯來看看莉莉。詹姆斯總是對出現的西弗勒斯怒目而視,即使陰陽兩隔也不能阻止他倆人繼續敵視。哈利總是定期向父母傾訴,說他的悲傷和等待。
“今年的新生裏麵有一個和西弗勒斯很像的小孩子,是個普林斯,他的教名也是西弗勒斯,盧修斯暗中用檢驗魔法證明了他和西弗勒斯之間存在血緣關係,也許不久以後他就可以自己一個人來看你們了。爸爸……到時候不要被西弗勒斯氣的活過來啊。”哈利哀傷的笑著,仿佛西弗勒斯一個人來隻是證明他恢複了,而不是舍棄了自己。
照片裏的兩人此刻正慈愛的看著哈利,莉莉好笑的推了氣哼哼的詹姆斯一把,身為人父的他才不情不願的示意哈利挖開眼前的土地。
哈利奇怪的看著父親,隻見對方無奈的聳肩,轉身對莉莉笑著比劃著‘不是他不告訴,而是兒子不聽話’之類的。而後莉莉踩了詹姆斯一腳,她在空中拚出‘感覺魔力’幾個字。
哈利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感受著整個山穀的魔力構成,一個框架分明的脈絡圖出現在哈利的腦海裏,遠處有汩汩的流水,近處有鳥兒的初鳴,在他眼前的墓地裏也充斥著各式各樣的防禦魔法,低下頭,在詹姆斯剛才示意的位置哈利感受到一個融合進整個防護體係,卻並不是整個框架的一部分的魔法產物。
埋下這個東西的人很了解波特家防禦魔法的喜好,他把對這個事物下的防禦魔法巧妙的掩蓋到龐大的體係中。而哈利吃驚的發現那熟悉的手法,就和西弗勒斯在地窖對他那些寶貝魔藥下的有異曲同工之處。
哈利小心挖掘著,他沒有動用魔力,怕破壞某些防護措施,巫師的魔法最特別的就是對純麻瓜的方式幾乎沒有抵抗力,被取出的漆黑色的小盒子裏,裝著一個墨綠色的小瓶子,裏麵白盈盈的煙霧明顯就是一段記憶。
他顧不上掩飾焦急,這一切的手法都在告訴他這是西弗勒斯的手筆,哈利草草的把挖開的土填回去和父母告別一下就衝回了波特莊園。
“克利切!”
年老的小精靈穿著得體的管家裝束響應召喚出現,頭顱低得很低。
哈利揮手示意他起身,“馬上把冥想盆幫我準備好,守好莊園的防護體係。”
克利切恭敬的鞠躬,迅速為主人準備好了一切然後消失在屋子裏。
努力克製自己的顫唞,哈利的直覺告訴他,這是西弗勒斯的記憶,這裏麵,一定有他想告訴自己,又沒有告訴自己的一切。
分手後的西弗勒斯,殺死鄧布利多的西弗勒斯,痛苦的西弗勒斯,懷孕的西弗勒斯,在掙紮求生的西弗勒斯……哈利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哀鳴著留下眼淚,聽著來到墓前對莉莉告別的西弗勒斯最後的話,“我會不記得這個孩子的存在,但他至少有波特家的血脈,我想你們還是願意知道他的存在的。”西弗勒斯沉默了一陣,然後抬頭看向嚴肅的望著他的死對頭,宣誓到:“我會用我的一切,保護哈利在這場戰爭中,完好的活下來。”說完的他拿出了那個漆黑如墨的盒子,對自己舉起了魔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