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鹿哪裏想到樂少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看著鳳白蘭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蘇鹿心想:她會動手麼?為了樂少殺自己!
想來以蘇鹿對鳳白蘭的了解而言,她勢必不會這麼做。可是世事無絕對,怎麼說現在樂少都是她的男人了。而自己又算是她什麼人呢?可若是她真的要殺了自己,自己又該如何是好?
一些列的問題糾結在蘇鹿心頭,倒使得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當然鳳白蘭也錯愕在原地!此刻樂少卻對鳳白蘭頗怒道:“哼!你不是說,隻要我幫你報了仇。就一心放在我這裏,一切都聽從我的麼?為何我隻是讓你殺了這小子,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難道說你心裏還是隻有他?”
鳳白蘭還是一直在搖頭:“除了這件事,其他我都可以答應你!”鳳白蘭為難道。
“哼!我早知道你根本就忘不了他,你一直都是在利用我,對不對!若是這樣我得到你的人又有什麼意義?”樂少再次質問道。問得鳳白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鹿再也看不下去,便解圍道:“莫說她一個人,就算你們一起上,你以為能傷得到我麼?真是笑話!我沒空陪你們在這裏蘑菇!”說罷轉身欲走。
“慢著!”樂少突然開口喊道。
蘇鹿回頭一看,再次震驚。這樂少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將手中的長劍一橫,無端端地架在鳳白蘭的脖子上。怒視著蘇鹿!這一行為,又再次將蘇鹿和鳳白蘭兩人嚇得個踉蹌。
“你瘋了麼?”蘇鹿吼道。蘇鹿無論如何也猜不到他竟然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他不是愛鳳白蘭愛的要死麼?怎麼的這一回竟會這樣?
豈料樂少卻冷哼了一聲:“你走啊!怎麼又不走了!我告訴你,隻要你一走,我保證這小-婊-子的腦袋立刻掉地!”那一句粗魯的字眼一說出,鳳白蘭聽後,渾身一震!
瘋了,真的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蘇鹿喝道。
樂少一副不屑的神情道:“我幹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奸情!對於這樣一個不知羞恥的賤貨,死了就死了,又有何懼?我就不相信,你會不顧她的死活。”
“你想怎麼樣?”蘇鹿憤恨道。
“不想怎麼樣?隻要你當著我的麵,自己朝自己胸口刺一劍,我隻要一劍,了結我心中的怨氣。之後不管你是否活著還是死了,我都會放過她,放她走!當然你最好活著,這樣你們就可以雙宿雙飛了,不是麼?哈哈……”樂少奸詐地笑道。
蘇鹿哪裏能承受地了這份氣,眼露殺機直接道:“如果我不呢?”
“那就隨便你了。我隻能說她今日必死無疑!孰輕孰重你自己考慮吧。”樂少斬釘截鐵道。
“我就不相信,你會對她下手!”蘇鹿這一刻腦海保持理智說道,畢竟這是關乎性命的事情,自己刺自己一劍?開玩笑,不死也殘廢了。焉能不慎重?
“是麼?”樂少嘴角露出一個壞笑,持劍的右手,往上方一挑,隨即一個弧形的劍芒劃過。他又通過一個轉身再次將鳳白蘭的脖子控製在自己的劍下!
一陣淒厲尖銳的慘叫從鳳白蘭的嘴裏喊了出來。待蘇鹿望去時,鳳白蘭的臉頰上已經多出了一條三寸長的血痕,鮮血染紅了她一臉!
蘇鹿見狀,仿佛自己的心被劃了一道似的,錐心的疼。臉是女孩子最在意的地方,無論是怎麼樣的女子,臉都看得比命還重。更何況是鳳白蘭這樣絕色的女子呢!有時候,這簡直比殺了她還痛苦!當然此時的鳳白蘭更是一臉的絕望,再加上先前樂少對她的侮辱,使得她陷入了無邊的痛楚之中。
望著滿臉是血的鳳白蘭,樂少竟露出了一絲畸形的笑意:“嘿嘿……怎麼樣?要不要我再在她臉上畫兩道啊?我可以慢慢地在她身上雕刻出一朵花給你看!”說罷劍鋒一甩,隨著又一聲尖叫,隻見一塊血肉模糊的東西飛上了天空,隨即又掉了下來。
蘇鹿低頭看去,那塊東西竟然是一隻人的耳朵。蘇鹿幾欲窒息,瞪大的雙眼看向了眼前。鳳白蘭正一手捂著自己的一傍的腦袋,一臉迷離的神情。鮮血不斷地從指縫中溢出來,可是此時的鳳白蘭卻好像早已沒有了痛的知覺。
這家夥竟然割去了鳳白蘭的耳朵?
“你、你這個禽獸……”蘇鹿醞釀了半天,才擠住了這樣一句話來!因為他實在想不出用什麼字眼才能形容眼前的男人。而此時此刻的蘇鹿心防已經徹徹底底地被擊潰了。他是真的寧可自己死,也不願再看到鳳白蘭收到這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