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貓]那抹白,那抹藍 之那件逝去的事 BY:柳若衣
[鼠貓]那抹白,那抹藍(完)(新人拜壇,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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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鏡花水月 ——古代篇
世上有一種人,永遠寧靜而恬淡,溫厚而淳良。這樣的人,即是君子。他們給人春風拂麵般的親切感,陽光籠罩般的溫暖感,使人少了戾氣,多了溫和。展昭,就是這樣的人。但這樣的人,也會有許許多多的是非。江湖中人對他進入官場而嗤之以鼻,朝廷中人因他曾在江湖而輕視看低。然而,展昭依舊是展昭,不為所動,安靜祥和。
世上還有一種人,他們有傾國傾城的容貌,舉世無雙的神姿。這種人,無論男女,都將會是一個時代的輝煌。展昭,也是這樣的人。但他的美,不在於外表,而是刻於骨,藏於心。他的傲,他的雅,他的柔,他的情,都如同大海,深沉而寧靜,無聲地接納著一切,包容著一切。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吸引了大宋的天子,吸引了大宋的青天,也吸引了生命中注定的那抹白影。
猶記最初遇到那抹白影,他聞聽自己拜官職,封禦貓,憤憤不平,上門尋釁,盜三寶,戲禦貓,從此,相爭相鬥,勢不兩立。事過三年,從相鬥變為相交。開封府屋頂對酒當歌,皇宮禁院賞星觀月,怡然自得。自此,自己的心中記住了他的名字:白玉堂;生命中,他不再是過客。
相交三年,交淺言深。但是自己總要辦案,無法常敘朋友之情。那抹白影,卻依然跳脫飛揚,瀟灑狂放。皇上當殿封官,拒;敵人威逼利誘,拒。看出他與自己有著相同的傲氣,刻在骨裏,溶在血中。自己曾想,他熱情,己平淡;他如火,己似水,水火本不相溶,為何他與自己如此契合?自己,無法回答。
相知三年,惺惺相惜。自己已經習慣巡街時找尋醉仙樓二樓窗口的那抹白影,看著他瀟灑地倚窗而望,一壺酒,一隻酒杯,優雅的動作,熟悉的神態。回以一記微笑。他,果然在呢。
今天的他,有點不同。眼神少了柔和,多了淩厲。其實,本來他就是一個桀驁不遜的人,隻是與自己相交這三年,淩厲之氣有些減少了,除非遇到了敵人。他平淡地說道:“展昭,你為什麼那麼做?”他沒有叫自己為“貓兒”,即使當初自己極其討厭這個稱呼,最後仍敗在他的厚臉皮下。習慣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習慣了他的狂,習慣了他的傲,習慣了他無時無刻的逗弄,如今,卻要為這習慣擔心。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他沒再說話,隻是深深地看了自己一眼,那抹白影,隨後消失在夜色之中。
隔天再見到他,依舊那抹亮白,依舊那樣狂傲,自己的擔心頓時煙消雲散。巡街之時,聽聞總是不可一世的龐太師今天被治了個君前失儀,磕頭如搗蒜般地請求皇上開恩,正感到有些奇怪,那個家夥卻又不知從哪冒出來,笑著說:“貓兒,那老螃蟹要你下跪,我就給他來個鬧鬼,看他還有什麼精神再找你麻煩!”自己頓時明白了。看著那陽光下燦爛的笑臉,心,忽然覺得有樣東西正滿滿地蕩開。
相處三年,情愫暗生。他總是不停地找自己麻煩。自己要辦案,他總要跟著;自己受了傷,他總會呱噪一番,然後拿出藥為自己治療。自己說不礙事,這些藥不如留著給有需要的人。而他總是不耐煩地說:“大嫂那兒藥多的是,不缺你這病貓的一兩瓶。”自己總是無奈地妥協。某天,他拉著自己去屋頂喝酒。星空之下,月輝如洗,他的容顏依然那麼俊美,卻似乎多了一點什麼。他喝了一口酒,看著天空,說道:“貓兒,你知道嗎,我……”沉醉在月色之中,沒有聽到他的話,回過神來,不禁問道:“白兄,你說什麼?”久久不見回音。轉頭望去,那個狂放的人,已經醉倒在屋頂上了。月光下的容顏,仿佛鍍了一層銀,美得無與倫比。睡著的姿態,也柔和了平時的淩厲之氣,顯得那麼平和自然。自己不禁被其吸引,撫上那張再熟悉不過的容顏。唇似粉黛,眉如墨栽。玉堂,你的確是一個美男子。美在狂傲,美在自由,你不應被束了翅膀,而應在天空翱翔。我的身邊,不能再留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