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卻攥住了腰間的玉佩,麵上的笑容一點點僵下去。
允祐站在原地看著老八走遠,然後進了廉郡王府大門,恍然自語道:“那玉佩不是我送給老八的麼,掛著玉佩竟然不記得是誰送的了,忒可惜爺的一片心意了。”
回到自己屋中,允禩摘下腰間的玉佩,看了良久,小心翼翼的放進床頭的一個寶藍色錦盒中。
兩隻魚栩栩如生的跳躍著,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啪”盒蓋輕輕的合上。
“七哥......”空蕩蕩的屋中,隻餘一聲呢喃。
番外 千古佳話?
雍正元年冬,整個紫禁城銀裝素裹,各宮的主兒因為冊封,有人高興有人憂。
正宮娘娘自然是原來的四福晉無疑,可是潛邸原本的側妃格格們便盯著貴妃位妃位巴望著,有兒有女的自然有幾分底氣,沒孩子的終歸是底氣不足,
宮外的皇子王孫也盯著皇上的封爵,新帝登基後,封賞已經是一種習慣,所以幾個與新皇關係親近的皇子以及是四阿哥幕僚的大臣們一時間在眾人眼中水漲船高,其中最不堪其擾的便是淳郡王,十三貝勒,十四貝勒。
十四貝勒與皇上是同胞兄弟,自然沒人敢多去打擾,往十三與允祐府上遞拜帖的人便不計其數,十三被鬧煩了,便有事沒事往十四府上跑,總能躲個清靜。
十三往十四那跑,允祐總不能跟著紮堆,他也愁著,於是直接下令稱病閉門謝客,任誰來也不出麵。結果當天夜裏郡王府上就受到宮裏的賞賜,珍貴的藥材猶如蘿卜般搬進郡王府裏。
“上百年紅參。”七福晉拎起一根紅參,笑看一眼坐在一邊喝茶的允祐,“皇上對爺還真是好。”
允祐端著茶杯繼續默默喝茶,閣下茶杯才慢慢開口,“妄議君王,此乃大不敬。”隻是那平靜的神情讓人看不出他是真的不敢亂說,還是一句玩笑話。
第二日便有旨意傳出,皇上聽聞淳郡王身體不適,特接至宮中修養。這聖旨一出,有人覺得不符合宮規的,有人覺得皇上這是要卸磨殺驢的。有禦史想爭個清名,偏要上折子說,此舉如何不妥。結果帝王一句“其心不正,⑥
允祐翻了個白眼,誰要你陪了,明明應該明媚而憂傷的,結果看到這麵癱臉說這種肉麻話,他什麼心情都沒了。翻了個身,用錦被在身上一裹,看了眼外麵已經暗下來的天色,“爺困了,別打擾我!”然後占據一大半床睡得心安理得。
銀針麵上表情不變,隻是替他撚好被子,然後輕手輕腳出了內殿。
雍正二年,原潛邸舊人皆有封賞,唯有年氏降為貴人,幾月後病逝。
雍正八年,雍正帝用滿漢蒙字寫下傳位詔書,放於正大光明匾額之後。但是大皇子越加受重用。
雍正十五年,淳親王病重,雍正帝憂之,親自照料三日,淳親王終得痊愈。君臣兄弟之情頓時成為朝堂之上的佳話。
雍正十六年八月,雍正帝以身體不適為由,退位給皇長子愛新覺羅弘暉。此時國庫充盈,國內安定繁榮。新帝登基後,也不懈怠,大清終為盛世之國。
另淳親王提倡發展工農業也是大清繁榮的一個原因,這在後世曆史中,也是不可忽視的一筆。
當然,不管後世如何記載,退位後的雍正帝,被全國上下稱為老聖人的太上皇,說是喜歡圓明園的景致,竟是搬往圓明園居住。後因淳親王福晉病逝,淳親王悲痛欲絕,太上皇心憂兄弟,最後下旨讓淳親王搬往圓明園與之同住。
這番兄弟情義,在後世記載中,也是一樁美談。
眾所周知,雍正帝不好美色,成為太上皇後,除了皇後外,幾乎未召見嬪妃。所以後世之人,大都認為雍正帝與其皇後夫妻情深,也是難得的專情帝王。
眉角已經染上皺紋的允祐輕輕翻閱著自己寫下的一些關於工農業的統籌想法,他並不是天才,所以很多細致的東西並不清楚,最多希望大方向上能對弘暉有所幫助。
“還在看?”與自己相伴幾十年的人在身邊坐下,“天色不早,該休息了。”
他合上手中的東西,笑開道:“你會是曆史上的明君,我總該做的什麼,讓曆史知道,我在你身邊存在過。”
千百年後,不會再有人知道他與胤禛的感情,可是他卻不想無聲無息消失在曆史洪流中,至少在別人提起雍正帝時,會想起這皇帝有個信任的兄弟。
僅此而已。
李佑是政府有關部門的一隻小蝦米,每日裏上班就是開會,喝茶,研究辦公室文化,大多時候是枯燥無味的,但是能進如這種地方工作也費了好一番功夫。他的辦公室是四人用的,兩男兩女。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