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度了,活該被汽車人堵在這一個小地方龜縮!
可我發覺我還是太天真了。
雖然威震天同意讓我去洗澡,卻派了激光鳥跟著我去,還讓他盯牢我,別讓我跑了。
怕激烈的放抗會引起威震天的懷疑,我隻能一邊走進了房子裏,一邊の
懷中的冷源動了動,像是想要抽走,我心裏一緊,更用力地抱住,不願意再鬆開。
其後的記憶都有些模糊不清了,當我再次小心地睜開眼的時候,我發覺我現在的位置與我閉上眼之前沒有差別。
天很藍,草很綠,微風送爽,香氣襲人。
我很有些失望。
雖然發燒並非我的願望,可如果能因為這樣而換個地點,身邊換一批人的話,我想我逃走的幾率應該能大大增大的。
身上的衣服已經幹了——我稍抬了抬視線,才發覺衣服能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四周的幾台暖風機。
怪不得我覺得現在渴得要死,全身的皮膚好像都快幹得裂開了。
不是被交給古蘭德讓他派人照顧我而是被迫躺在台階上繼續露宿,不是被換掉濕衣服塞進溫暖的被窩中而是周圍一圈暖風機讓衣服加速幹燥——如果換了一個人類,我想此刻威震天收獲的應該就是一具屍體了。
我慶幸我雖然一不小心發燒了,但身體依然很強韌,現在已經幾乎沒有任何後遺的不適了。
抬腳將所有的暖風機踢翻,看著它們因為自動保護機製而停止了工作,我頓時覺得周圍的空氣都涼快起來。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我俯身,直接就著一邊的噴水池,咕嚕咕嚕地喝了好幾大口水,才感覺喉嚨中那種如同火燒般的幹渴減輕了不少。
好了,我又活過來了。
可我的問題依然在。
能量柱,太空橋,這些詞彙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名詞,我依然不知道霸天虎的計劃是什麼,我又能做什麼。更何況,我記得在我昏迷之前霸天虎們已經四散開來了,現在我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情況又已經變得多糟糕了。
忽然,我感覺到了一旁毫不避諱的視線。
側頭,隻見威震天在離我五米遠的地方,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看。我正要站起來,他已經走了過來,伸手。
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本能地躲了躲,卻發覺他隻是將手伸到我身後,然後又縮了回去——他的手上已經多了火種源。
我稍微想了想,便明白他大概是把火種源放在我的身邊,好讓我盡快恢複……吧……
——好吧,我得承認,除了為了塞伯坦星球的複蘇,威震天還是有其他可取之處的。
睡了那麼久,我發覺這個世界在我眼中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至少,我忽然醒悟過來,過去的自己,有多可惡。
我不能怪威震天不相信我,因為我騙了他太多次,信用度已經降到最低。而且,我也不夠真誠。
我希望地球安好,我也希望塞伯坦能夠恢複生機——這兩個希望,我確實是發自內心的,可麵對威震天的時候,我總是心存隱瞞,總是對他不夠真誠。
我想,他一直不願意相信我,會不會就是潛意識裏發覺了這一點呢?
所以無論我說什麼,無論我做什麼,都抱著警惕心,都不會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有所隱瞞,太不可靠了。
我該表現出我的真心的。
我隻是希望世界……不,宇宙和平而已,這樣的願望並不可恥。為什麼我不能直接對威震天說呢?
我站起身,走到威震天麵前,心裏前所未有的平靜。
我開口道:“我能知道你們的計劃嗎?”
威震天眼中紅芒閃爍,聲音一如既往的倨傲,“當計劃成功的那刻,你會知道的。”
他的答案我並不意外。
深吸一口氣後,我專注地看著他,用剛退燒還有些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沒關係,我可以先告訴你我的。”我稍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