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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橫空劈來一悶雷

相信每一個未有感情經曆的丫頭對初戀都有這樣那樣童話般的幻想。

他腹黑,他麵癱,但必須深情。

他可以是王子,是騎士,甚至是王老五,但絕對不能是相親相來的傻大兵。

趙冉冉當然也不能免俗,所以趙夫人扔下那顆悶雷後,當場她就外焦裏嫩了。

相……親呀!

不去也行?是不?

她眼下情況還算樂觀,愛好文藝的二十四歲小剩女,畢業於XX醫學院,專業高護,現在是S市第一人民醫院兒科住院部的一名小護士。

戀愛雖然沒談過,可因為麵子問題重大,導致她不讓人提沒被誰正經追過的事實,現在被逼著相親,頓時很排斥。

不樂意去。

“為什麼不去不行呢?媽,要不讓我小弟先去?”

“什麼?男男不合國情?”

“您說的倒是對,可我不想相親怎麼辦呀?”

“天呐,老爸也摻和進來了?”

“我不我不,我可不敢去磨嘰老爸。”

“那……那好吧……”

基於對常年把臉繃成某張撲克牌的趙森趙老爺的懼怕,趙冉冉退縮了,畫圈兒了,不敢反抗了。

趙智略說過,趙老爺不光長的像撲克牌,因為趙夫人的識大體,允許他隻在夫妻獨處時才‘氣管炎’,所以他在家裏也絕對有紅桃老K的地位。

事情的結果當然是反對無效。

真真是個——晴天一霹靂,悶雷悄無聲。

給下班回來的趙智略開了門之後,心情鬱悶的趙冉冉回到窗台邊欣賞月光,雙眉緊皺,滿麵愁容,看著要多不著調就有多不著調。

“姐,又在那悲傷春秋,歎觀風月呢!又想起什麼詩詞兒來了?”

“鹽與糖。”

“哦?怎麼說?”

“甜美的或是哭泣的,讓靈魂浮出水麵。”

趙智略的嘴角開始抽抽,他這會兒在想,還有沒有比他姐更不著調的人呢?

“你趁早離那文藝青年裝逼會小組遠點,越來越傻了。”

趙冉冉悠悠轉過頭,淒淒哀哀的看著他,直把人盯到發毛為止才歎了一口氣,“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想當初咱倆一個受*精*卵劈成兩半兒,我不過憋狠了點兒早比你爬出來半個小時而已,就這短短的三十分鍾,從小到大我受了多少氣,現在還得先你一步扛起成家立業的重擔,我招誰惹誰了。”

這句話當下就把趙智略的興致勾起來了,搬個小櫈子抓起一袋五香瓜子‘噌噌’挪到窗台邊,“怎麼回事兒?快說出來讓我樂嗬樂嗬。”

趙冉冉立馬就苦起了一張臉,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包五香瓜子,趙智略領會,迅速扒好幾粒塞她嘴裏,擺好一副八卦臉。

先讓他手上別停,趙冉冉又沉思起來,直把趙智略急的要拎櫈子砸人才悠悠然冒出兩字兒,“相親。”

“啥?”

趙冉冉看著他點點頭,又點點頭,“你沒聽錯,趙夫人讓我去相親。”

趙智略都快氣樂了,“本來人就不怎麼著調,還讓你去辦不靠譜的事兒,行長大人更年期還沒過呢?”

“錯。”趙冉冉中指一伸,晃了晃,一巴掌被拍飛,“這回不是咱媽的主意,是趙老爺下的令。”

“啊?爸?扯淡吧你。”

“我哪有閑心扯淡啊,聽說那人是他轉業前招來的兵,後來進了特種部隊,現在受傷退下來轉後方,被咱小姨夫要去了,小連長一個。”

“跟小姨夫的?那不就是……”

趙智略同情的看著趙冉冉,趙冉冉憂怨的看著趙智略,同時點了點頭,異口同聲開口,“炮團啊……”

同一時間,裝甲S師某駐地388團(炮兵)三營八連連長宿舍。

一個黑臉膛兒,肩上扛著一毛三的傻大兵正站在大穿衣鏡前,常服一穿,帽子一扣,那喜氣洋洋的德性……

“哎,老鄧,怎麼樣?精神不?”黑臉膛兒挺了挺胸脯問歪在床上的苦瓜臉。

苦瓜臉瞧了瞧,默不吭聲。

他也納悶,好好一身春秋常服,同樣的站姿同樣的大簷帽,這哥們兒一上,怎麼就少了點兒東西,又多了很多東西呢。

少了點兒正經,多了很多不正經。

部隊裏這麼個調調的人多了去了,可誰不是著裝一上身,感覺立馬就上來了。再看眼前這一位,那氣質,多像穿了假軍裝的小流氓啊。

“行不?行不啊?鄧指……導員。”

這是故意的。

苦瓜臉鄧永濤一本書飛過去,你才櫈子呢,你們全家都櫈子。

黑臉膛兒名叫江潛,打小練武,練得一身硬功夫,十八歲從軍進了部隊後得過獎立過功,當年在整個軍區赫赫有名。

一路運氣頂呱呱,得無數貴人賞識,被挑進特種部隊後,好事兒壞事兒都沒少幹,軍功立了一大捧,早早就破格提幹了。

退出特種部隊後又回到原炮兵團,如今也算少有的較年青的陸軍上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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