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卻能讓整個世界開懷。”
“原來你從小時候開始就這麼深沉哪。”
“那你呢?小時候的誌願就是做個音樂家麼?”
“啊,”初零難為情地笑著,“我現在哪算得上是音樂家!”
“總之你有讓所有人都靜下來聆聽的魔力呢;真了不起!”
她誠心誠意地誇讚;但是陳嘉初正在迫切地想要一個答案。
“那麼留下來見證這一切如何?”
話中蕩漾著熱情,誠懇,還有一點點的不確定吧。
樸璧希沉默著去看他的眼睛,這個令她心跳不已的初零啊,說出這種話來是想要她怎麼回應呢?
“……可我總得聽一次話啊。況且美因茨是我的夢想。一年,兩年,我會變成一個全新的樸璧希,那個時候再見麵吧。”
至少她不是因為他而逃跑,初零露出了少有的靦腆:“我果然還是對女孩子沒轍。”
“哪有……糟糕,你給我的mp3忘在張鯤生的車上了!”
“……那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沒關係。”
“你這樣說我就更好奇了。”
“……等發表吧。”
“那什麼時候發表?”
“……算了,還是不要把這種歌拿出去發表的好,可能會被繆司暴打。”
“誒?你這不是耍我嘛。”
她像個普通女孩子一樣地嬌嗔,初零突然覺得十分安心。
“那麼,一定會再見嗎?”
“當然。我們的家都在格陵啊。”
十年的痛苦彷徨,三天的掙紮解脫,最後成全的是友誼。
如果真的成了戀人……還是交給時間去醞釀吧。
尾聲
兩個星期後。
張鵬生到孔雅人家的時候,孔雅人,朱靜好,邵靜安正在打牌。
“快點換好鞋子過來,三人麻將我實在打不慣!”邵靜安大聲招呼他。
“我累死啦,剛剛把帶子剪好,休息一會兒行不行?”
一隻三筒敲了過來:“張鵬生!我說過剪帶子的時候我要在場!”
“你也說過,網上留言板威脅你一出門就要潑你狗血。”
“我現在想吐你一身狗屎!”
孔雅人和朱靜好立刻低頭看牌。
“你放心,樸璧希的那一段被剪了(反正也聽不見),著重點放在了她的自白和關於初零的那一段上,預告片也會提到這一點。”
“我想這是她喜歡的方式。”邵靜安喜滋滋地扔出一張牌,“聽說亂神再審通過了?”
“嗯。”孔雅人道,“他們硬說第一次的審批意見和另外一部曆史劇弄反了。”
“這種藉口還不如不要。”朱靜好支著下巴,“真不知道那幫人的腦袋都裝了些什麼……”
“你知道嗎,《鮮聞樂見》出了很高的價錢,買現場的repo。”
“這幫有偷窺癖的賤人。”
“不過現場的人這次居然很有默契地全部守口如瓶,絕不滿足那些有偷窺欲的家夥。”
“幸好時達不做狗仔改做偵探,不然他還真是難對付——孔雅人,你剛才打的什麼?”
“八萬。”
“誰說的!明明是四萬,我糊了。”
“你開什麼玩笑!四萬打了好幾輪了!你摸摸,牌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