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糾結萬分。
啥也不說,魚兒來更新了。結局已經在存稿箱中,等待拍磚
92
92、華麗的轉身 ...
既然轉身,那麼何不華麗些。
——跡部景吾
記憶裏柳悲傷的神情揮之不去,瀕臨死亡的那夜,倒在血泊中的外公,忍足侑士憂鬱的眼神。
混合著,扭曲著,夾雜著她無法釋懷的恨意,在夢中反反複複的上演糾結的情景。
“明音,醒醒。”臉部傳來輕輕的拍打,哥哥的聲音伴隨著淅淅瀝瀝的水滴聲傳來。
“哥哥?”頭疼得仿佛要裂開一般,明音皺著眉頭不確定的詢問。
“做噩夢了嗎?”
昏黃色的燈光射入眼中,跡部景吾的臉顯得有些模糊。明音眯著眼睛,意識混亂起來,看著眼前一身便裝的兄長,疑惑不解。
“真是不華麗的表情,睡了三天差點沒把母親急死。”輕聲嗬斥著,言語間卻是關心。
“啊……”呻[yín]著,在跡部景吾的攙扶下坐起身,想到自己似乎又病倒了,很是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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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想道歉嗎?瞪我做什麼?”小心翼翼的扶著明音的肩膀,跡部景吾端起一邊的杯子悉心的照顧妹妹喝水。
“哥哥,我……自己來。”開口時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身上也黏答答的,似乎出了不少汗。
“別動,小心水灑了。”按住不安分的妹妹,跡部景吾有些無奈的說著,見她環視四周露出疑惑的表情後,輕聲解釋道,“母親休息去了,侑士被我遣回家。祖父有急事去歐洲了。”
“哦。”乖巧的回應著,似乎很滿意跡部景吾的答案。
明音喝著水,有氣無力的掃了一眼自己的房間。不遠處的沙發上,滿是書籍和文件,茶幾上的筆記本電腦閃爍著光,桌子上四處可見紙張。一邊的落地燈淡淡的亮著,暗淡的光芒照射在整個房間裏,溫馨而內斂。
這是屬於跡部景吾的溫柔。明音側臉看著猶如希臘美少年的兄長,心裏滿滿的。跡部線條分明的臉在昏暗的房間裏顯得那麼溫柔,不似平日囂張霸氣。淩厲的眼神也因為關切而收斂起來。隻是那一身俯視一切,睥睨天下的傲氣怎麼也無法掩飾。
“大熱天發燒據說隻有笨蛋。”別扭的少年貌似抱怨的說著,見明音眼睛都不眨的看著他,於是調侃起來。
“看的那麼入神,莫非是被哥哥我的美貌迷住了?”
“哥,我要是愛上你就好了。”冷不丁的說著,引來跡部景吾一個眼刀。
“嗬嗬,跟著哥哥你總覺得前方即使地獄也有信心征服,即使沒有光線的地方也不會感到害怕。隻要跟著你就好,去什麼地方都不用擔心迷失方向。”
伸手抱住跡部景吾的腰,明音幽幽的說著。
記憶慢慢的湧現,不久前,全日本名流彙聚跡部家,為的隻是
92、華麗的轉身 ...
鑒證她正式成為跡部家的一份子。
華麗的宴會裏,無數衣著奢侈人中,偏偏遇見了那個人,偏偏說了讓她為難的話,偏偏讓她看到最不想見到場景。
“那你就跟著我,一直跟著。什麼都不要想,哥哥會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給你想要的一切。”
跡部景吾摟著明音,毫不猶豫的保證。心緒卻飄向幾天前那個夜晚。
有其父必有其子。
跡部景吾暗自感歎著。那個人稱玉麵修羅的柳雅臣好死不死抓住了明音披露宴的機會,逮了空子來為兒子助陣。
無視忍足瑛士,高深莫測似乎大局在手的表情頓時讓忍足瑛士黑了臉,差點沒捏碎手中的酒杯。
“明音醬,我柳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有空來家裏玩。聽說你喜歡茶道,隻要你願意,伯父一定傾囊相授。”
多麼居心叵測的話,任誰不知道柳家某些技藝是隻穿自家人的。這話說得仿佛明音要嫁過去一般。
柳雅臣膽敢挑釁忍足瑛士的勇氣固然值得稱讚,那暗地裏迅速得讓人咋舌的所作所為也值得稱許,但是——牽扯到他跡部景吾的家人,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柳雅臣的一句話掀起的千層浪,狠狠的擊中了早已經千瘡百孔的明音的心。本來就孱弱的身體禁不住打擊,當晚就病倒了。
多一天都不想讓妹妹留在日本。
“明音,從明天起,你不用去立海大上學了。一之宮桑那邊你也不用擔心,你先去美國陪父親。其他的我會處理你不用擔心。”摸著明音的頭發,跡部景吾強壓著火氣柔聲安撫著妹妹。
“咦?……”明音爬起來,先是一怔,繼而了解的點頭。
“明音,不管是侑士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