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水忍不住的滴落,伊藤明音閉上眼睛一個閃身快速離開。日吉伊吹緊張的起來,急忙緊跟其後。
伊藤明音飛馳的跳躍著,腦子裏滿是柳傷心欲絕的樣子。她一直以來都想著要傾盡一切回報柳。可是到頭來卻是一場空,一場空而已。
找到僻靜的角落後伊藤明音這次停下來,她撲到在地上,失聲大哭起來。日吉伊吹看到傷心欲絕的好友,隻能走過去抱住她。
事到如今不管明音怎麼喜歡柳,也不能回頭。忍足侑士已經做好一切安排,就等一之宮桑病情穩定,他們就離開日本。
隻是以明音眼下的狀況,她恐怕不會什麼也不做就
80、無法退讓的唯一 ...
離開吧。這個外表纖細內心卻堅毅無比的人,是不輕易傷心的,隻是關乎了她愛的人,那麼一切就難以預料。
明音已經強硬的把一之宮桑從忍足家的醫院帶走,轉到了柳生家的附屬的醫院去了。她自己也沒有對忍足侑士的決定表示過同意。一個人老是關在屋子裏,最近一次主動要求就是來看柳。
這樣的舉動多少讓人覺得有些訣別的意味。看得周圍的人心驚膽顫,所以日吉伊吹才作為代表來看著明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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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忍足家
忍足瑛士看著眼睛充血的兒子橫眉冷目的瞪著自己,知道他是來興師問罪的。
伊藤明音果然不是簡單的人,她人還沒康複就立刻將一之宮秋轉院,接著又找跡部家來表態她會留在日本等著自己報複。隻要他想,她就滿足他的任何要求。如果一之宮秋的性命不夠賠償,那麼她的命隨時可以來取。就連以前她一直庇護的柳生家,也被放棄了。
“現在您滿意了吧!我愛的人已經歇斯底裏了,她現在和您沒區別。”忍足侑士指著父親破口大罵著,“我說過她是不能被逼的太緊的。音音厭世,自我意識很容易在不安定的情況下過剩。她是在死亡線上掙紮過的的人,最忌諱被人逼命。”
忍足瑛士看著情緒失控的兒子心情很複雜,他知道伊藤明音做了什麼,也知道兒子被拖下水了。更知道這一切已經無法挽回。
“侑士,她和你分手了?”目前沒有收到這樣的消息,但是忍足瑛士想伊藤明音應該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如果我說沒有,您一定很失望吧。可是就算現在不分手,以後呢?音音本就不情願和我在一起。這次她遇襲還牽連了她外公和柳蓮二,想也知道她已經傷透了心。音音護短,你想她會怎麼做?她可以算計我一次,就可以算計我第二次。”
忍足侑士本來還懷著僥幸,心想隻要他出麵那麼一切還有餘地。但那個偏心的人怎麼可能不遷怒,她口上不說什麼,行動上卻處處顯示心意。被逼無奈隻能走絕境這種一不做二不休的手段完全是伊藤明音的風格。
目前沒分手的意圖不過是在守望,音音在等父親的回應。隻要父親放棄,那麼她就妥協,否則隻能魚死網破。
“您也不用耗費心力阻止我私奔了。因為我想帶走的人根本就不願意和我在一起。”忍足侑士看到一旁眼睛微紅的母親,冷哼道,“既然您那麼愛那個死去的人,怎麼不跟著殉情?何必活著讓別人受罪。媽媽難道在您心裏就沒一點兒地位!難道就因為媽媽的癡情和包容,您就可以無所顧忌的傷害她!”
“侑士,不要說了…”忍足伊織留著眼淚,嗚咽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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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詡是最癡情的您,我看不過是個薄情寡義的人。死去的人固然值得緬懷,但是活著的人就可以無視嗎?我受夠了,以後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這樣的家和這樣的父親不要也罷。”
說完,忍足侑士摔門而去,留下忍足夫婦沉默以對。
“瑛士,這麼多年來,我對你如何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從未想過和惠裏子爭什麼。可是…你這有想過我的感受嗎?我知道你心裏的苦,可我心裏的苦呢?我不求其他,隻求一家人和睦,隻求你下半生能心平氣和,放下所有的恩怨開開心心的過日子。”
“伊織,我是愛...我不是...”忍足瑛士也知道自己很任性,這麼多年來他依賴伊織已經習慣了。
“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背後給前輩使絆子,一直鉗製著柳生家。這些我都沒意見,我始終認為你不過是鬥氣。特別是前輩,你這麼多年也沒下過狠手。你心裏其實還是念著舊情的吧。”
忍足瑛士被說的啞口無言。他最近看到一之宮秋遊離在生死線上心裏很不是滋味,看著那張飽經風霜的臉,想起往事。看到他為了伊藤明音可以犧牲性命,不由得回憶起過往。
曾經,一之宮秋為了維護自己也是這般拚命,他為了給自己收拾爛攤子,被打被罵。這些都事情是他最溫暖的回憶。
“你這次發火,無非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