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著◇
打開手機,柳蓮二撥通了柳生比呂士的電話。
“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柔柔的女聲殘酷的宣判此路不通。
緊握著電話,柳蓮二無法想象伊藤明音是否已經遇害。翻出筆記本,找到柳生的資料,上麵有伊藤明音的電話。
急急忙忙的撥打著,無法接通。急得冒火的心徹底涼了。車因紅燈停了又起動,不斷反複著。柳蓮二煎熬的等待著。
才剛到,急忙跳下車。用最快的速度跑到那個荒廢的工廠,四周一片寂靜,周圍除了破爛的廠房和周圍叢生的樹木,柳蓮二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人影。
不久後找到了一旁掉落的發帶,柳蓮二握著時心裏的怒火燒紅了眼睛。借著月光,持續的尋找著,仍然沒有蹤跡。一無所獲,柳站在屋簷下,耳邊一陣風鈴聲,聽著心煩,他抬眼一看,一把扯下屋簷下掛著的風鈴。
心底升起一種莫名感覺,他拿出電話,再次撥通了伊藤明音的電話。
茂密的樹林裏,細微的音樂響起。顧不得自己的安全,柳蓮二扒開樹枝,找到了躺在血泊中的伊藤明音。
白色的夜光下,渾身是血,破碎的躺著的伊藤明音。
“大概就是這樣。”終於說
3、無法反抗的命運 ...
完,柳蓮二無力的搖搖暈眩的頭。
“是這樣嗎?”一之宮秋沒有大喊大叫,語氣輕柔極了。
不太對勁的反應,柳蓮二抬眼一看,隻見一之宮秋踉蹌的後退幾步跌坐在床邊。見狀,他急忙過去攙扶。
“是那個前崎貿易嗎?”無力的任憑柳蓮二扶起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之宮秋問道。
“是的。”
“就算我們抓到了那些被指使的人也無法追究幕後的主謀了吧。”捂著臉,一之宮秋低著頭不甘心的說著。
這是無法抗爭的對手,麵對這樣的悲劇,毫無背景可言的人隻有任人宰割。這是柳蓮二熟知的遊戲規則。
那些被他輕視,天真的理解的醜惡如此近距離的撲麵而來。自己以為的正義在此刻脆弱無力,絲毫沒有臉提起。
他深切的體會到無能為力隻能忍氣吞聲的悲哀。在強權麵前弱小的一方幾乎沒有可以反抗的餘地。
沒有了強權的保護,所謂的自尊和理想又怎能不低頭,那些早已知道的事情此刻猶如敲鍾般,一直在耳邊作響。
柳蓮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