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老道自覺自己一張嘴,怎麼得,也比不上對方這麼多人,這麼多張嘴。
不過,甄老道此番,是懷著另外的目的來的,也隻能先暗自忍耐。
畢竟,即便此番能夠借助王小二之事,敲詐勒索一番,也隻是個小數目,辦成後麵的大事,勒索的才是大數目。
“這位道爺,您看,我們家的小二至今仍昏迷不醒,口吐白沫,定是傷得不輕,照理老說,老夫定要與道爺你,去官老爺那裏見個分曉,不過,我方家一向樂善好施,尊僧敬道,我看道爺也是一位有道之士,不願與你撕破臉皮,所以,要麼此事,就這麼算了吧。”老管家見時機成熟,給了對方一個台階下。
“哼……本道爺大人有大量,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不過,此番,道爺來,卻是要向你們方家討一個說法,要一個人,你能做得了主嗎?若是不能,就別浪費道爺的時間,叫你們能做主的出來跟我談。”甄老道趾高氣揚道。
“哦?要能做主的?道爺贖罪,我家老爺這幾天身體不適,暫時不能見客。道爺不妨說給本管家聽聽,本管家若是能做主,就做主了,若是不能做主,再去麻煩老爺不遲。”老管家處事不驚。
“怎麼,就這麼站著說嗎?你們方家就沒有一點好客之道?”
“哦,你看我,年紀大了,腦子都不好使了,道爺裏邊請,我們到廳裏敘話。”
“哼……”甄老道冷哼了一聲,幾步就進了客廳。
老管家緊隨其後,也進了客廳。
甄老道進入客廳後,老實不客氣地就做了主位。
老管家見此,眉頭不免一皺,實在不喜,也不叫人奉茶。
明知對方是來找茬的,還客氣什麼?能讓人進宅子,坐客廳,就已經算不錯的了。
“這位道爺,一早登門,不知有何見教?”老管家雖然心中不喜,但還有很有禮貌。
“哼,我是來找人的,我有一個至交好友,就住在你們方家村,他叫方不正,你可曾聽說過?”
“方不正?我倒是聽說過,地痞流氓一個,一輩子沒幹過什麼好事,幹的壞事倒是不少,頭頂長瘡,腳底長膿,真真不是什麼好東西,竟然是道爺好友,道爺可真是交友廣闊,物以類聚啊。”老管家明嘲暗諷了一句。
甄老道一聽,一張臉瞬間漲得通紅,畢竟昨晚他也算是見過方不正的為人,他也實在不恥方不正的作為,才會出手,剛好借方不正的屍體嫁禍方家,想著能夠敲詐勒索一番。
此番,把方不正說成至交好友,也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所以才有如此一說。
想不到,卻是馬上被老管家暗暗罵了一頓,罵他跟方不正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咳咳……方不正確實不是個東西,我剛剛說錯了,他不是我至交好友,是我一個至交好友的親戚,我也是受我那至交好友的囑托,才來找他的。”甄老道無比尷尬地解釋了一句。
“既然道爺要找這方不正,要去村子裏找才是,特別是村口那個劉寡婦家,他隔三差五的就去,比我可勤快多了,您應該去那裏找才是,怎麼反而找到我方家來了?”老管家一臉疑惑。
“哦,劉寡婦家?隔三差五?比你勤快?冒昧的問一句,您多久去一次?”
老管家順著甄老道的話,就回道:“我一般一個月去一次,有時候去的人實在太多,我也不好意思跟年輕人搶,一般半年才能輪到一次,呸呸呸,我說的都是些啥?我說這位道爺,這可都是我的隱私,你可不帶這樣窺探別人隱私的。”
甄老道一聽,心裏樂了,心說:“一大把年紀了,還有這雄心壯誌,真是佩服佩服。”
“誒,剛剛不好意思啊,一時好奇而已,多問了幾句,劉寡婦家,我這兩天一直住在那,根本就沒見那小子的人影。”
老管家一聽,心頭頓時一熱,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插話道:“怎麼樣?那劉寡婦滋味不錯啊,可惜啊,老夫是不行了,要是再年輕二十歲就好了。”
“那是沒的說,那臉蛋,那身材,那屁股,那大山,簡直百裏挑一。”甄老道心裏直豎大拇哥。
老管家點了點頭,腦中浮想聯翩。
甄老道突然也兩眼無神,陷入回憶中。
兩人嘴角,幾乎都流下了哈喇子,一副豬哥樣。
五分鍾後,甄老道突然緩過神來。
“我們說到哪了?”甄老道問。
“說到,你昨晚在村口劉寡婦下,跟劉寡婦……”
“對對對,昨晚,我和她滾過來,滾過去……呸呸呸,我說的都是些啥?老頭……你別打岔,我想想,我說到哪了。”
“你說到,你把劉寡婦的貼身肚兜解下來,扔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