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幅字畫裏。”
“哪裏？”東方日出一時沒聽明白。
“這幅字畫裏啊。”小鳳再次強調了一遍。
東方日出充滿好奇地將字畫攤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
隻見，畫中，在一個超級大的閨房裏，正有著十二對一絲不掛的男女，擺出十二種不同的姿勢，互相廝磨著。
這些姿勢，跟小鳳跟方浪擺出的，幾乎一模一樣。
畫的右上角，還有一個名字，叫顛鸞倒鳳圖。
“你是哪一個？”東方日出指著畫，問道。
小鳳伸出一根手指，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指了一指。
東方日出仔細觀瞧，發現小鳳指的地方，有著一扇半合半開的窗戶。
窗戶外，正有一個小女孩，偷偷地趴在窗戶上偷窺，身上衣衫隱隱有紅色斑點。
“你是這個小女孩？”東方日出一臉不相信。
“對，我就是這個小女孩。”
話音剛落，小鳳的樣貌突然一陣變化，身高也矮了一大截，變成了一個隻有一米多高的十來歲小女孩模樣。
“法師，這才是我的原形。”
東方日出見狀，心中這才渙然。
‘怪不得，若是如此，小鳳的童音，也就更加說得通了。’然而，小鳳恢複小女孩模樣後，東方日出頓時有些為難，心下有些動搖，到底該不該對一個小孩下手？
“我再問你，你的法術又是從哪裏學來的？”
“這個……時間有點久了，讓我想想。”小鳳低頭沉思了一會，繼續說道，“那時候，我還不在墳墓裏，有一天，一個年輕的道長得到了這幅字畫，把字畫掛在房內，然後門外突然有人敲門，他就對字畫施展了這個法術，然後，就被我偷學了來。”
“也就是說，這個法術，是你無意中，從一個道士那裏偷學來的？”
“對，對，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一開始我也沒學會，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有一天，我突然就會了。”
“你剛剛說，你在墳墓裏，難道你此前，一直呆在墳墓裏？”
“是的，有一年，有人把字畫和一具屍體一起埋了，前不久，才有人把我挖出來。”
“那你知道是誰把你挖出來的嗎？”
“不知道，那時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見，不過，他把我挖出來的時候，我很開心，就跟他說了一句謝謝，他好像被我嚇了一大跳，慌裏慌張地就跑了。”
說到這裏，小鳳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我……我其實不是故意的。”
東方日出腦中出現了一副畫麵，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四周時不時傳來一些奇怪的聲音。
一片人跡罕至，荒無人煙的墳地裏，一個盜墓賊正在揮灑汗水，埋頭挖墳，突然耳邊廂傳來一個聲音。
“謝謝你把我挖出來。”
想想都瘮得慌，是人估計都受不了。
一想到這裏，東方日出都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顫。
“你繼續說。”
“後來我剛好碰見落魄書生來上墳，就跟他開了一個玩笑，打了他一下，他就把我撿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