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村長見此,心裏頓時咯噔一下,心說:“壞了,這母老虎又誤會了,又要衝動了。”
“況且,這‘又’字又是從何說起?”方村長心裏直叫屈。
下一秒,方村長已是直接從床上蹦了下去,一點都不像剛剛才被打暈過去,又被踩了不知多少腳的病人。
先求自保再說,這都是被逼的。
“夫人,別誤會,別衝動,這都是事出有因,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浪兒。”方村長因有老管家在場,說話也是吞吞吐吐,不太敢直說,以免家醜外揚。
“什麼,你想要浪兒惦記人家的媳婦,你……你……你是怎麼當爹的?”
“胡說,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那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方夫人一怒之下,就抄起了放在桌上的搗衣杵,隨手揮舞著,恐嚇之意,不言而喻。
“你……你……你先放下,你給我放下。”方村長心有餘悸,大吼以壯膽。
“你快說,到底怎麼回事?不說清楚,我就不放。”
“你給我放下。”
說話的同時,方村長一逞強,自覺能夠成功,就想把方夫人手上的搗衣杵奪下來。
可是他太高估了自己,也太低估了方夫人。
方夫人見方村長,一言不合,就要搶奪,憑她的好勝心,豈能讓方村長得逞?
‘梆……’方村長剛上前一步,方夫人手中的搗衣杵,恰好敲在了的方村長腦袋上,就好像他自己個兒送上去一般。
方村長突然間,就看見了滿天的星星,閃閃放光明,好像許多的小眼睛。
星星數也數不清,代表我的心。
額,偏了偏了。
回來,是。
嗯,真聽話。
來,搖個尾巴瞧瞧。
我去你的。
然後,方村長第二次昏迷了過去。
“啊呀,對不起,老爺,我不是故意的。”方夫人一驚,心中閃過一絲歉意道。
臨徹底昏迷前,方村長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先是兩棍,現在又一棍,你和老方是不是早勾搭上了,串通好了,就想弄死我?弄死我?弄死我?”
重要的念頭,自然要轉三遍,然後才徹底暈過去。
東方日出在一旁看著,心說:“這方村長,也可真夠可憐的,娶了這麼一個眼裏容不得一粒沙子,又容易衝動喜怒無常的老婆,還碰上這麼一個老管家,如此折磨,簡直生不如死,真還不如死了算了。”
又是一陣掐人中,拍胸脯,喂熱水,方村長迷迷糊糊中醒來,摸了摸頭上兩個犄角當中的那個犄角,拿眼看了看老管家和自家夫人,一陣唉聲歎氣。
“老爺,你可別冤枉我,你那隻犄角跟我可一點關係都沒有,旁邊那兩個,才是我的傑作,才跟我有關係,我是絕對不會賴賬的,但也別想誣陷我。”老管家一本正經地辯白道。
方村長一聽,直氣得三屍神暴跳,五靈豪氣騰空,兩太陽直冒火,七竅內生煙,心說:“你們就可勁折騰我吧,不把我折騰死,你們肯定是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