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原來是兩隻大兔子,在打野戰?差點沒把老子嚇死。”
“什麼?打野戰是什麼意思?”仙兒語氣中,有著一絲疑惑。
“沒什麼?”東方日出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隨口敷衍了一句。
“快說,快說,你不說,我可要撓你了。”蛇皮絲絛內,仙兒威脅,蛇皮絲絛一頭已是仰了起來。
“就是兩隻兔子,在光天化日,朗朗晴空下,躲在灌木叢中,公然幹你我每月一次那事,仙兒明白了沒?”東方日出攝於仙兒的淫威,不得不妥協解釋一番。
“公子,你可真下流,又提這事。”仙兒還以為,東方日出又拿那事,故意調戲她。
東方日出一臉的黑線,心說:“姑奶奶,我這次說的可都是大實話。”
“你要不信,你自己出來看。”
話音未落,蛇皮絲絛一頭,突然高高仰起,俯瞰地麵。
“啊?還真是,真是羞羞羞。”想象得出,仙兒此時,定是一臉害臊。
“咦,公子,你看那邊,那邊好像有動靜。”
東方日出定眼觀瞧,遠處的灌木叢,由遠到近,突然接連動了一下,好像灌木叢中,有什麼東西,在高速穿行。
一會兒功夫,底下那東西,突然抬起一顆白腦袋,豎起兩隻長耳朵,側耳傾聽。
“啊呀,是一隻大白兔子。”
東方日出怎麼看,怎麼覺得,那趕來的大白兔子,和那,被大灰兔壓在身下的大白兔子,才是真正一對。
“若真如此,那趕來的大白兔子,弄不好是來捉奸的,這下子有好戲看了。”東方日出八卦之心熊熊燃燒。
“啊呀,大灰兔,還不快跑,要被捉了。”仙兒也說著風涼話。
眨眼功夫,趕來的大白兔,就竄至近前。
大灰兔聽到聲響,猛得停止了律動,一雙耳朵直立傾聽,一雙大眼睛左右觀瞧。
就在這時,那後趕來的大白兔,一下子就撲向了奸夫淫婦。
大灰兔子和大白兔子瞬間扭打在一起。
“打,打,打死那個奸夫。”仙兒極其興奮地呼喊著。
“對,打死那奸夫,額,對了,仙兒,你怎麼知道它是奸夫?”東方日出也跟著吆喝,這都是從眾心理作祟,不過,東方日出還是拋出了他的問題。
“大灰兔加油,大灰兔加油。”仙兒對東方日出的問題置若罔聞,全神貫注觀看著下麵的戰況,不久,又開始給大灰兔加起油來。
東方日出聽了,都要哭了,心說:“仙兒,你到底是站在哪邊的?”
“大灰兔加油,大灰兔加油,幹死原配。”東方日出也緊跟著仙兒,有氣無力地揮動拳頭,吆喝著。
一陣扭打之後,大灰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知理虧,還是真打不過,突然倉皇而逃。
而原來那隻大白母兔子,引發兩隻雄兔子爭鬥的罪魁禍首,卻連姿勢也沒動一下,繼續趴在那裏……啃胡蘿卜。
“哼,狠狠地揍這不要臉,紅杏出牆的臭娘們一頓。”仙兒惡狠狠地鼓勵著戰勝的大白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