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簡詩音覺得眼皮沉重,全身燥熱無比,特別是從小腹處升起來的一股邪火,讓她無所適從。
此時,她的眼睛上還纏著紗布,前不久她做完視網膜移植手術,明天就是拆線的日子。
她翻身下床,摸索著前進。
還沒走兩步,她的手觸及到一具冰涼的身體。
唔,好舒服!
她不自覺地發出一陣感歎,身體仿佛像是離了水的魚,立馬緊緊地貼上去。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一番,就感覺到身子被人抗起來,甩在了病床上。
緊接著,在她驚呼出聲的時候,一具重重地身子壓了下來。
入手冰涼,還有彈性,真舒服。
簡詩音立馬像八爪章魚一般牢牢地纏上去,不斷地扭著身子。
後來,她什麼也記不得了,隻曉得有那麼一瞬間,一股仿佛要撕裂她的疼痛,貫穿她的全身。
那個時候,她有過短暫的清醒,想看看到底是誰。
可惜,她眼睛上還纏著紗布,看不見!
最後,她在極致的愉悅中暈了過去。
……
第二天,簡詩音在全身酸痛中醒來。下身的腫脹提醒著她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被人下藥,然後還被人毀去了清白。到底是誰,要這麼對她?
這時,一道嘲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嗬,看來我們來得不是時候啊,姐姐都還沒來得及收拾自己呢。”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簡雨菲!
媽媽去世的時候她還很小,隻顧著哭,完全沒料到那隻是黑暗人生的開始。
那之後兩天,父親就把簡雨菲和那個女人帶了回來,從此,父親眼裏,就隻有簡雨菲了。不管她手上有什麼好東西,最後都會被簡雨菲搶走。
這時,她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她是喝了簡雨菲送過來的雞湯後,才慢慢感覺到身體燥熱無比。
也就是說,是簡雨菲對她下藥,害她失去了清白,想到這裏,簡詩音氣得全身都在顫抖,但還是保持冷靜疑問道:
“簡詩音,昨天你端給我的雞湯,是不是被你動了什麼手腳?”
簡雨菲苦笑嗤笑了一聲,委屈地說道:“姐姐,你怎能這麼汙蔑我?明明是你自己不自愛,勾搭野男人,被我們發現了,反倒要將汙水潑在我身上。瑞安哥哥,你可要幫我做主,我要是不來,瑞安哥還看不到你這個模樣呢……”
周瑞安?!他也來了?!
簡詩音倒吸了一口涼氣,手忙腳亂地抓緊了被子,試圖讓滿身的吻痕遮擋。
他是她的未婚夫,如今被他看到……
簡詩音不敢深想下去,慌慌張張地開了口:“瑞安,你聽我解釋,我是被人下藥了……”
被人*了……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帶著某種艱難的痛楚,到最後幾不可聞,猶豫了好幾次也沒能說完整。
周瑞安冷笑了一聲,聲音涼薄得像冰:“怎麼?無法解釋了?真惡心。”
簡詩音被他的聲音刺得渾身冰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