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弁天先生,你是否願意與易舒先生成婚,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疾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
“易舒先生,你是否願意與倪弁天先生成婚,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你愛自己一樣。不論他疾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離開世界??”
“我願意。”
“現在請你們交換戒指,這是你們的結婚信物。願你們的愛情像鑽石一樣久遠,生活像這個圓圈一樣美滿。我遵照神的旨意,宣布你們成為夫妻,永不分離!新郎,你可以親吻新娘了。”
教堂爆發出了一陣歡呼聲,身穿白色西裝的倪弁天微微俯身,將唇輕柔地印在他柔軟的唇上。易舒的臉上飛起了兩片紅霞,潔白的禮服讓他看上去就像一個天使。
對,從今往後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天使。
他擁抱著他纖細的腰身,輕附在他耳邊問道:“還記得那天後來發生的事嗎?”
“誒?”易舒不解,又突然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一天,“抱歉,後來似乎就沒有知覺了。”那天在海灘邊暈倒之後,一覺醒來就已經在房間裏了,隻有指上的訂婚戒指實實在在地存在著,他撫摸著帶著他體溫的戒指,心中再沒有了浮躁。
“罷了。”不知道也好。
他抱緊了他,四周是漫天飛舞的花瓣,那群唯恐天下不亂的朋友們拿著花到處砸人,將原先的拋花球環節變成了硬生生的凶案現場。不過這根本沒什麼,這種小兒科的場麵根本分不開一對如膠似漆的新婚夫婦。
他突然俯身一把架起了他,抱著他往教堂外的花園跑去,不顧易舒的尖叫和身後砸來的一堆鮮花……
那日的宣誓確實動人,在場的人都不顧倪成明的威嚴進行勸導,平日裏膽小謹慎的幾個人都開口了。要知道,在公司裏倪成明就像是個禁忌的大魔頭,隻有他的秘書沒辦法必須要接近他,其他人都躲得遠遠的。
倪弁天抱著易舒,眼神非常堅定,“父親,伯母,你們成全我們吧。”
舒儀嚅囁著開口:“我是沒什麼問題啦,我還怕你嫌棄我家舒仔,可是……”他的眼神往倪成明那瞟了瞟,心下有些著急。
說實話一開始易舒告訴她倪弁天的事後,她就比較反對他們的交往,都說富家子弟沒真心,何況他們這種貧苦人家的孩子更是容易被玩弄。可是當她第一眼看到倪弁天這個孩子後就知道自己錯了,他的眼神很真誠,也很堅定。他將他的求婚計劃告訴了她,並邀請她和易玦一起飛往澳大利亞。不知為什麼,她甚至不是很了解這個孩子,卻覺得他是一個好歸宿。
“父親,心髒病並不是什麼不治之症,也不會嚴重影響到生命,你……”倪弁天還想說什麼,卻被倪成明伸手打斷。
“各位……好像誤解了什麼。”倪成明揉了揉太陽穴,道:“我又沒說不同意,你們這麼緊張幹什麼?”
眾人大驚,那您沒事擺一副死人臉做什麼!等等,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倪成明好像一直都是這副表情!
“父親,那您是同意了?”倪弁天的聲音有幾分喜悅。
倪成明點頭:“當然,又不是什麼大病,難道我們倪家連治好兒媳婦的本事都沒有嗎?”
緊張之後的狂喜,眾人快被老總弄瘋了!
低頭看著懷裏一臉安詳的人,倪弁天感歎道:“該增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