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骨子裏畢竟還是個保守的人。如今這個陌生的男人在第一次見麵時,居然就要和自己那麼親密,小蝶非常的無法接受,即便他是自己崇拜許久的四四也不行。小蝶不由自主的拚命掙紮了起來,身子也不斷的顫唞起來。
胤禛明顯的感覺到了小蝶的反抗,所以隻好輕輕的放開了她。他雖然心裏有點惱怒,但是麵上卻依舊古井無波,絲毫看不出來。
胤禛兩眼深不見底的閃爍著,對著小蝶一笑,促狹的說到:“小蝶剛剛不還說自己的誌向是調♪戲良家少女麼?怎麼現在這麼不濟了?連一個吻都要閃躲,這可不是流氓的作風哦。”
小蝶本來就已經擔心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和胤禛相處。關於洞房,她也努力的嚐試著說服了自己無數次。這裏是古代,胤禛是阿哥,由不得自己去反抗。可是,一到真刀實槍的上陣了,一切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了,腦子好像瞬間就被掏空,隻剩下害怕和不甘。
她還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事情,她強烈的想逃跑,可是這雍王府防衛森嚴,哪是她一個女子能逃的出去的。而且,就算逃出去了,她又能去哪裏呢。
胤禛看著不住顫唞退縮的小蝶,不由的火氣上漲,他的眼神已經開始不耐煩起來,因為年羹堯的緣故,卻依舊耐著性子的哄到:“爺是你的夫君,是你這一輩子都要依靠的男人,你不應該這麼怕爺的。”然後輕輕的把小蝶抱進自己的懷裏,熱吻再次覆上了小蝶的嘴唇。
這一次小蝶沒有再退縮,她強忍著自己逃跑的欲望,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胤禛是你的夫君,是你這輩子的丈夫。以此來試圖說服自己不要反抗。但是依舊改變不了身子的僵硬和眼角那悄悄落下的淚珠。
洞房花燭夜,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好,反而是一種深深的無奈和悲痛。
正文 第四章 請安
當小蝶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晴悠的的臉上都仿佛笑開了花,很興奮對小蝶說:“爺早上走的時候見小姐還沒醒,吩咐過不必叫醒小姐,爺已經讓他的貼身奴才久慶到福晉的院子裏稟過了,小姐今天身子不適,就不用去請安了。”
小蝶蠕動了一下`身子,覺得自己好像是被車碾過了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不過卻依舊堅持著起了身。打了個大大的嗬欠後,對晴悠說到:“趕快幫我梳洗一下,咱們還是要去給福晉請安的。”
晴悠似乎對小蝶的決定很不解,不過也沒有再多嘴,趕快幫小蝶梳洗之後,拿出一件玫瑰紅色的吉服,想要給小蝶穿上。
小蝶對紅豔惡俗的顏色簡直深惡痛絕,隻瞥了一眼之後便讓晴悠趕快放回去了,換了件精致素雅的鵝黃色蘇繡的旗袍。
晴悠給小蝶梳了個雙髻式婦人發型。把頭發從頭頂分梳為前後兩部分。前髻梳成平頂狀,以便戴冠,頸後髻梳成燕尾狀,在脛後伸展開來。梳好之後,晴悠又給小蝶挑了一朵淡黃色的絹花戴上,又順手抽出個鏤空雕刻的白玉簪子插在頭發後麵,還想再拿幾隻步搖的時候被小蝶製止了。就這樣就很好了,清清爽爽,簡簡單單。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便趕忙的向福晉的園子裏趕去。
阿哥的府園果然不是一般大,坐轎子也搖了許久才到福晉的院子。等小蝶到了大廳的時候,隻見一屋子的人早就或坐或站的在那裏喝著茶聊著天。
主位上坐著的應該就是福晉烏喇那拉氏,那拉氏三十多的年紀,臉上脂粉用的很足,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模樣,看的小蝶心裏一驚,這皮膚不知都糟蹋成什麼樣子了。隻見那拉氏一身大紅色的吉服,頭上別著很多的華麗發飾,富態十足,低頭捧著個茶杯,擺著老佛爺的姿態,也不做聲。
她身邊分別坐著的兩位都是一身略次於大紅的明紅色吉服,年紀稍微大一點的想必就是李氏,李氏同樣是華麗的妝飾,一臉厚厚的脂粉,想必也是上了年歲,為了遮掩皮膚的老化才如此。臉上倒滿是驕縱之色,仿佛對其他人都不屑一顧。
另一位便是乾隆的老媽鈕祜祿氏,鈕祜祿氏略施粉黛,倒是眉清目秀的,衝自己微微一笑,人卻是顯得和善。
一群的鶯鶯燕燕晃的小蝶頭昏眼花,其他的她也分辨不出來,貌似比較重要的也就這麼幾位了。小蝶穩步走到廳中向福晉行了個練習了兩個月的大禮說到:“婢妾年氏給福晉請安,聆聽福晉的教誨。”
烏喇那拉氏微微的抬了抬頭,放下手裏的茶杯,笑了一笑,溫和的說到:“爺早上已經差人來稟過了,讓年妹妹今天好生修養,年妹妹不必如此多禮。不過既然過來了,那就坐下和姐妹們交流一下,以後也好和睦相處。”福晉的語氣雖然溫和,微笑卻不及眼角,掩蓋不了那種冷冰冰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小蝶福了福身子,恭恭敬敬的回到:“謝福晉教誨,小蝶一定會把福晉的教誨謹記在心的。”
然後略微轉了下`身對李氏和鈕祜祿氏行了個平禮到:“妹妹給兩位姐姐請安。”
李氏搶先福了一下`身子,然後就拿帕子捂著嘴,咯咯的笑著說到:“年妹妹果然花容月貌,不過今天與眾位姐妹初次見麵打扮的如此素雅,是不是有點太隨意了一些呢。”然後便一臉挑釁的看著小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