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渾身血液伸展收縮,很是難受。我哇哇地吐了起來,然後大吼,軒哥,你瘋了。
他嗬嗬而笑,然後一晚死死地捆住我,各種變態的方法折磨著我。
天亮,我被困意來襲,就躺在地毯上睡著了,而軒哥,躲進被窩裏呼呼大睡。
軒哥可真是一個瘋子,他睡了我不要緊,竟依然堵住我的嘴和捆綁著我,我根本發不出半點的求救聲。
後來漠南突然推門而入,才把我解救了出來。我抱住漠南哭了很久。
漠南一碰冷水朝軒哥潑去,軒哥才恍然大悟地詢問是怎麼回事情?
該死的軒哥,竟然以吃毒過量來向我求饒,各種的哀求我原諒。
受盡了折磨和痛苦,我不想在理這樣的男人。
可軒哥就如幽魂一般,一直不停地纏住我,渴求我的原諒。
夜朦朧的生意已經走上了正軌,我約了軒哥在包間裏麵細商如何經營的問題。
我摒棄前嫌,靜下心來和他談判,我說,軒哥,如若你繼續經營夜朦朧,那麼我退出經營管理,每年拿少於百分之十的分紅就行。如若你退出,同意也是如此。
軒哥憤怒地說,舍果,你真的打算和我絕交麼?
我微微一笑說,軒哥,這不是絕交,隻是變換一下經營方式。
舍果,你就是不想見到我。軒哥惡狠狠地說。
我大吼,對啊,自從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情後,我對你簡直是恨之入骨,軒哥,你讓我太失望了。
軒哥立馬跪在我的麵前,真誠地道歉說,果兒,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我以後一定改,一定把那個玩意戒掉。
嗬嗬,那玩意你都上癮了還能戒掉麼?我很無奈地說。軒哥,能和你一起做生意是緣分,我希望你我之間好聚好散可以麼?
軒哥陰冷而笑,舍果,你就要拋棄我了嗎?
我噗呲一笑,我們從來沒有好好在一起過,又為何談拋棄呢?
軒哥一臉茫然和憤怒,渾身抽搐著,他凶悍地說,舍果,你果真要這樣對待我麼?
我轉身要走時,軒哥則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刀,然後順勢 切掉了自己的一個手指頭,他說,舍果,這樣能不能證明我的真心呢?
軒哥額頭冒虛汗,臉色慘白,手嘩啦啦地流血。我說,軒哥,你這是何必嗯?
軒哥不顧流淌的血,朝我走來並抱住我說,舍果,我對你是真心,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刀姐曾經說過,男人的話是信不得的。我一把推開軒哥,冰冷地吼道,軒哥,我們真的無緣了。
軒哥一下子奔潰一般,發瘋一般又一次朝自己的大腿上割了幾刀,我看著他身上鮮血不停地流,我立馬拉住把刀扔了,然後叫漠南安排送軒哥去醫院。軒哥則微弱地說,果兒,你今天不原諒我,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軒哥,有什麼事情等你好了再說好嗎?我哀求地叫他去醫院止血。
不,我就要你現在說,我要你現在給予我一個肯定地答複。軒哥微弱地說著。
我也懶得和他扯,叫了幾個大漢直接把軒哥送進了醫院。
軒哥沒有什麼大事,隻是需要在醫院休養一段時間。我不想和軒哥碰麵,便吩咐漠南去照顧。
漠南倒是很聽話,每天為軒哥做一日三餐。經過一段時間的洗滌,我也慢慢地想明白了。
這天是軒哥出院的日子,漠南去接他回他自己買的別墅裏。軒哥的別墅裝修我操辦的,因為他說是送我的,可是後來我拒絕把我的名字寫在房產證上。曾經和軒哥來住過一段時間,所以對這裏算是輕車熟路的。
我買了點營養品去看望他,可剛走進別墅,準備推門而入時,就聽見裏麵嬌羞的哭喊和叫聲。
軒哥嬌寵地說,漠南,我好愛你啊。
漠南也嬌媚地說,軒哥,我也是,你快點啊,快點,我快不行了。
那種風--流而快活的叫聲,實在入骨,這漠南和軒哥這對狗男女,竟然在我的眼皮子下搞事情。軒哥則快活地說,漠南,你比舍果那賤人好多了,那麼豐滿有韻味。
我當時聽了可真想一腳踹開門漠南則說,軒哥,果姐,就是太驕傲啊,自以為的。
我當時頭皮發麻,這對賤人一定不知道我在外麵觀戰呢。我停留一會後,看他們正翻雲覆雨爽快的很的時候,我驕傲地推門而入。
我淡淡一笑溫柔滴說,哎喲喂,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你們玩的可還嗨?
軒哥立馬從漠南的身上下來,很緊張地說,舍果,你這麼來了?
我嬌柔而說,這麼好的戲我不來看看,且不是浪費了麼?
軒哥則不要臉地說,果兒,不要鬧,這是一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