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舔鞋都不配(1 / 2)

小時候,我以為我一輩子都會生活在窮鄉僻壤的山裏,然後嫁一個漢子,生兩個孩子,平平淡淡地過一生。可沒有想到多年後,我會縱橫於廣州的名媛圈,而他們都尊敬地叫我一聲:果姐。

爸爸是一個不爭氣的東西,用媽媽的話說,這個男人不但掙錢不行,連胯下的東西也不行。所以媽媽在我4歲的時候跑了,據說去了東莞賣肉。

村裏人都說,舍果啊,你媽媽出去賣肉會掙很多錢吧。

我會問,我媽媽是賣豬肉的嗎?

大家調侃地說,不是豬肉,是人肉。

小時候不懂,長大後我才明白,人肉是可以賣的。

媽媽走後,爸爸總喝的酩酊大醉,然後嘴裏含著一支煙,朝我拳打腳踢。

爸爸總謾罵道,你這有婊子生沒有婊子養的東西,給老子滾。

那時,我不能哭,更不能喊餓,不然就會被爸爸揍。所以,從小我就明白一件事,我是有人生,沒有人養的東西。

我每天都過得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小心,惹惱了爸爸。

而爸爸每天都酗酒,之後就會叫我跪著,而且是要跪在柴塊上,並用竹子的枝條使勁抽打我,歪嘴謾罵著,婊子生了你,咋不帶著你一起去賣,留在這裏等發黴啊。

最初的時候,爸爸打我我會哭泣,會哀求……

現在,我隻能用牙齒要緊下嘴皮,然後捏緊拳頭,什麼話都不說。但每一次,我嘴皮都會被我咬出血。

而爸爸總咕嚕著說,你媽媽那個婊子竟敢逃跑,老子還沒有問清楚你究竟是她和那個野男人生的。

5歲的時候,爸爸被一個凶神惡煞的女人捆綁住雙手,用一把西瓜刀架在脖子上,然抬起一隻腳放到我的麵前,用它其中一隻塗抹著鮮紅指甲油的手在我的臉蛋上滑動著,冰冷的說,你,幫我把我的鞋脫了。

我嚇得發抖的雙手正要去脫的時,看著那雙黑色賊亮賊亮的高跟鞋,知道一定很貴,我特意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手,可女子用她柔嫩的小手揪住我的耳朵說,我叫你用嘴脫,順便把我皮鞋上的灰吹幹淨。

第一次見這種場麵,我擔心她會殺了爸爸,但用嘴怎麼脫鞋呢?我慌亂中,吚吚嗚嗚的說,我不會。

女人發飆了,啪啪打了爸爸兩巴掌後瞪大著眼睛,如麵臨仇敵一般藐視著我。不會吹那麼就把灰舔幹淨吧。

爸爸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疼,還是因為害怕,一個勁朝女人告饒,並說,萍姐,我錯了,我錯了,你繞了我吧。

你不是說你家裏有抵債的東西嘛,東西呢?你欠我那麼多錢,難道你想賴賬?

爸爸額頭冒著冷汗,緊張的說,我女兒可以抵債吧。

什麼,就這小東西值5千麼?萍姐一副不屑的表情,然後用高跟鞋的鞋尖踹了我的胸口一下,我疼的跪在了地上。

你這小東西從小就是野丫頭,賣不到錢,養著費錢,你這鬼主意算的夠精的啊。萍姐把那把西瓜刀在爸爸的眼前晃來晃去,並用另外一隻手不斷撫摸著爸爸的鼻子、臉、額頭、鼻子、耳朵、脖子等,卻在最後一刻死死捏住爸爸的脖子。

女人又用高跟鞋的鞋尖勾住我的衣服,凶狠地吼道,快把我鞋子上的灰塵舔幹淨。

看著爸爸快死了的樣子,而我的胸口生疼生疼,我來不及多想,雙手抱住女人的腳,然後用力去舔她鞋上的灰塵。

女子哈哈大笑,身體不停挪動,並故意在地上多蹭一些灰,意外地鞋尖上蹭了一坨雞屎。

我跪在地上,一步一步跟隨女人移動著。看著雞屎女子尖叫了一聲之後,用命令的口氣吼我,並用手指著我說,你這個下賤的東西趕緊為我舔幹淨。

我看著那坨雞屎,連連作嘔。還沒有等我反應,女子又一次拿著刀架在爸爸脖子上,激動 的說,你不舔,我今天就把他的頭砍了。

我嚇死了,眼淚簌簌地流,我小心翼翼地用一雙手扶住高跟鞋鞋尖,舌頭伸出來老長,然後對準那坨雞屎舔了過去,然後我緊閉雙唇聚集所有的口水,爬到門口啪一下把嘴裏的雞屎吐向了門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