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副老鼠見到貓的樣子……還有就是,她和海燕太親近了……我在想要不要把她調來六番隊……
她會和我一起吃辣,和我一起散步,還會唱那種莫名其妙的語言的歌,雖然聽不懂,但是卻能感到那裏麵有濃濃的幸福的感覺。
她會撒嬌,會鬧點小事,但是隻要抱住她,她立刻就會臉紅紅地安靜下來。
她就是這樣,但總能牽住我的視線。
她說“牽著你的手,是幸福的理由。”
那一刻,我的心情很難再平複下來。
牽著你的手,是幸福的理由。
白哉番外 牽著你的手是幸福的理由(3)
櫻花節的時候,海燕來了朽木家。我最近學了一個新詞,叫做燈泡。是的,我就覺得海燕現在就是一個讀數很大的燈泡。
而他和凜一起鬧,鬧到忘了我的存在的時候,我的心情很複雜。而凜居然說是我有那什麼‘被害妄想症’。我此刻的心情應該叫做不開心。我抱著她,不鬆手也不想開口講話。然後凜問我是不是在吃醋。吃醋?原來那叫吃醋。好,我就是在吃醋了。那又怎樣?
然後她笑得很開心。
很奇怪,不明白。
後來的誌波家的煙火大會上,她和海燕一起拚酒,我本想阻止,但是被京樂隊長和浮竹隊長拉住,脫不開身。
後來京樂隊長跟我說:“白哉小弟,別總往那看,你老婆跑不掉的。”
雖然他總是不夠正經,但是他那句“你老婆”卻是讓我聽得很舒服。但若這樣下去,也就得沒完沒了了,於是我開始裝醉。後來他們把我交給凜,好像是她把海燕放倒了,然後自己還站著。我閉著眼,感到她的手在碰觸我的眉,於是睜開眼抓住她的手。
她隻是愣了一下,然後牽著我的手,問我“回去了?”
我看著她,然後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感到她的羞澀,心情大好。“啊”了一聲後反牽起她的手,一起向前走。
沒人說話,隻是彼此都已明了。
後來派出去找露琪亞的人有了回音,我才知道露琪亞竟然和緋真長得一模一樣。我遵守了和緋真的約定,力排眾異將露琪亞接進了朽木家,那段時間,靜靈庭流言紛紛。
我沒去找凜。因為不知道怎麼和她說。也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那天,我在父母墳前發誓,身為朽木家的家主,必須成為所有死神的典範,違反規則這是最後一次,無論之後發生任何事情,我一定把定則貫徹到底。
回去的時候聽說凜來了,於是我直接去了那個院子,卻在門口看見了她和露琪亞。
我聽見她說“沒關係的,進去啦進去啦,有什麼事咱擔著!不就是個大冰山嘛,有什麼好擔心的。”是嘛,原來我在她眼裏就是個大冰山,而且沒什麼了不起了。我明白了。
我讓露琪亞先下去,然後她就在那裏縮脖子,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我在心裏歎了口氣,然後牽起她的手,帶著她走進了院子。然後我抱住了她,其實我的心裏挺亂,屍魂界的定則,我一定要貫徹下去。而麵前這個小丫頭,我該怎麼跟她說呢?
我放開了她,問她是不是來問露琪亞的事,畢竟整個靜靈庭都在胡亂猜測緋真和露琪亞的事。可是她卻隻是說了一句“我相信你。”可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卻讓我的心平靜了下來。
隨後她問起了關於我定的這個院子閑雜人等不可進入的事,我隻感到一陣不好意思,有點僵硬。可她似乎不會這麼放過我,於是我隻能說要開飯了將她糊弄走。但是還是想讓她知道的,於是我輕輕抱住她,在她耳邊說“這裏是屬於我們的,不能讓別的人進來。”
她臉紅紅地先走了出去,我隻能輕歎一聲,我要等你等到什麼時候呢?
之後一直過著這樣的日子,平淡而幸福。
那天中午,她和露琪亞在一起聊天,我走了過去,露琪亞立刻跳了起來行了個禮就跑開了。隻有她還不知情況地在露琪亞後麵喊什麼“闌尾炎”,一個我不知道的名詞。
“呐,呐,你稍微笑一下嘛,要不然會嚇到別人的。”她這麼跟我抱怨。
“你被嚇到了?”
“我倒是沒有,但是…”
“你沒有就行了。”你沒被嚇到就行了?也許其他人並不是很重要。
“但是,你也從來沒對我笑過啊!”看著她臉鼓鼓地向我抱怨,心情莫名地很好。於是就想說出心裏那句話。
“會有機會的。”
“會有機會?那是什麼時候?”